,点点头。达奚烈烈松了一口气。
“是后天的,就是四年前,那场大火后,子柔就说不出话来了。小清,这是不是也能治?”
林至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从药箱里拿出小镜子,打开了窗,让太阳光照射进来。
他查看了丘子柔的口舌咽喉。查看时,丘子柔紧紧地抓着达奚烈烈的手,达奚烈烈另一只手慢慢地抚着她背:“没事的,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烈烈,借一步说话。”
达奚烈烈抬头看了看林至清,有些许吃惊,又看了看低着头的丘子柔,放开她的手,起身与林至清走到窗前。
林至清低声道:“丘姐姐口舌咽喉并无问题。”
“什么叫做没问题?”
“丘姐姐只要她想开口说话,必然可以和以前一样。”
达奚烈烈深吸一口气,朝丘子柔的方向看了看:“她可以说,只是她不想说?”
“可以这么认为,但也有可能是她想说,却不知怎么说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
“比如,她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时忘了怎么去发声,怎么去说话。”
“竟然还有这种事……”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那她还能好吗?不对,她现在就是好的……那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口说话。”
“丘姐姐面上虽平和恬静,实则心中忧虑甚重。应该是有心结,你们平日里多和她处处,试着打开她的心结,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好,我们会注意的。其实我也有让她给大夫看看,可是她不肯。我怕是触了她的伤心事,也就没有再提。她昨晚与我说,还挺喜欢你的,觉得很有眼缘,看来是真的挺喜欢你的。看来大夫长得好看些,对行医还是大有用处的。”
“烈烈怎么又打趣我了。”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烈烈又拉着林至清到桌边来:“你们既然都来了,待会儿等那两个家伙比完武,我们就一块去食为天,算是我答谢你为子柔看病。吃完了你们再过来玩玩?”
“好,丘姐姐也一同去吗?”
丘子柔对他点点头。
“那就太好了。我现在先把药方写下,日后姐姐你可要记得按时吃药,切记莫要太劳神伤心。”
丘子柔点头。
“哦,对了,还有一事。前段日子,就是上个月中旬,子柔有些劳累,时常有些头晕眼花,我去林家医馆抓了些药回来,吃了两天便大好了。可到了第三天喝了药她却忽然感到全身无力,还有些晕乎,但到了第四天就痊愈了。这又是为何?”
“全身无力?晕乎?”
“是。”
林至清低头思考一会儿:“那个药方还在吗,我想瞧瞧。”
达奚烈烈在床头的首饰柜里翻了一会儿,拿出其中一张,递给林至清。
“奇怪……”
“怎么了?是这药出了问题吗?”
“哦,并没有,这方子的确是缓疲解劳之用,没有问题。丘姐姐当时全身无力的症状持续了多久?是喝完药之后立刻就出现此症状吗?”
“是喝完药后出现的,不是立刻出现,好像过了半刻她才觉得乏力,而且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也就半刻钟的功夫。”
“全身无力这种状况其实也是常见,可能是中毒,也可能是麻药。丘姐姐这种情况,的确少见,至少至清是第一次见。”
看到林至清表情严肃地说这些话,达奚烈烈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脑袋,笑着说:“你才多大呀,你没见的东西多了去了,别没事装深沉,老得快。”
林至清弯起嘴角:“烈烈说的是。丘姐姐当时可能太劳累了,也有可能误食了与药物相冲之物,导致短暂的中毒现象,而出现全身无力的状况。既然后来又都好了,应该没什么大碍。日后丘姐姐这里要是有什么状况,你可以送信到歌曳城林家,我三叔公的医术可比我厉害多了。哦,也可以送到溪乐山的林庄。至清一定会赶来的。”
“好。子柔好了,我们就去找你玩,到时候你可不要忘了姐姐我,把我拦在门外才是。”
“至清不会的。”
“好了,好了。走!我们看他们比武去,但愿现在还没人输!”
他们到院里时,那两人打的正欢,其他人都在边上围观,甚至是楼上的赌徒们,听到了打斗声,也离开赌桌,打开窗户,靠着窗,手里还拿着牌,大声喝彩。
达奚力使一对圆月弯刀,赫连灼使长鞭。
“阿力左边!削他腿!”
“沐灼!下边!拌他腿!”
“阿力削他左胳膊!”
“沐灼!抽他手!”
丘童奚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林长松,林长松不甘示弱,回瞪她。他俩就这样面对面的杠上了,也没看比武的两人。
“阿力踹他腰!”
“沐灼踢他腘窝!”
“阿力削断他长鞭!踢飞他!”
“沐白抽他脸!踩他脑袋!”
丘童奚终于忍不住,抄起手边长枪,就要和林长松打。林长松也在第一时间抽出自己的剑,正要和她对上,就被沐白一手推开。
“你们两个够了,比场上比武的人还激动热闹。要打也要等这场结束了。都给我放下,好好看比赛。”
“哼!”
“哼!”
两人都听话的收了手。
赫连灼刚站住脚,抬头就看见达奚力飞快地旋转着弯刀从他右边袭来,赫连灼快速向左边一闪。达奚力冲的过猛,还没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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