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众人的评价,最后选出一家认为是今年养的最好的荷花,称为花首,并会获得一些钱财的奖励。
临近酉时时,赛花台上就只剩下五家养花人,林至清他们坐在钱家安排的看台上,能十分清楚地观看整个赛花台。
“‘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这台上的这几朵,个个都这么玉洁冰清,美丽动人的,这要怎么选?”
“林公子可能不知。这赛花不仅要看这花好,还要看谁是最容易养活,养活后是否也能开出这般美的花来,才算得上是最好的。”
“原来如此,多谢钱小姐告知。”
丘童奚不知从哪弄来的一支荷花,抱着蹭蹭地上了楼,一把放到林至清怀里。
“小林大夫,这是给你的!”说完话又蹭蹭地跑下楼去。
众人都被丘童奚这一举动弄得一时反应不过来。林至清抓起花,是支很普通的荷花,刚好盛放,与赛花台上的差了很多,但他还是喜欢得笑了。钱蓁蓁看着他的笑,又有些失神。
一只手从林至清脑袋上伸过来,一把把花给拿走了。
“我帮公子拿着,公子请安心看赛花。”
林至清与钱蓁蓁同时转过头去望着身后身材高大,目不斜视,站得挺直的赫连灼,又看了看他怀里那支花。林至清忍不住笑得更欢,钱蓁蓁也乐了,抿着嘴笑。赫连灼依旧不受任何影响。
一炷香的功夫,丘童奚又抱着两支荷花跑上来,看到赫连灼怀里的花,一愣,再看看林至清怀里。本来有些兴奋紧张的心情瞬间有些许失落,她本来是想自己亲手送赫连灼一支的。
“给你!你不要转头又送人了,我好不容易才选中的!”
林至清惊愕地看着被丢到怀里的花,刚想说,他没有将花送人,赫连灼只是帮他拿着而已。
丘童奚却没等他开口,又道:“这是给沐白大哥的,你先帮拿着!我饿了,你饿了吗?我去买些糕点回来!”
咚咚咚,又蹿下楼了。
林长松不知从哪冒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撇撇嘴道:“嘿,你们几个都有了,就我没有,同样是客人,怎么差别这么大?真偏心……”
钱蓁蓁宛然一笑:“你要是不整天跟她斗嘴,她一定也会送你。”
“又不是我爱和她拌嘴,她就是以貌取人,你看看,看看。这几位,高大的高大,英俊的英俊,儒雅的儒雅,然后再看看我。”林长松指着自己的鼻子,“明显的就是看我不顺眼嘛。唉,真想回炉重造啊~”
“噗哈哈哈”
“要是让大娘听到你这话,非抽你屁股不可。”
“诶诶,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拿出来说,家丑不可外扬,小心我也说你的糗事。”
“你敢,我抽你屁股。”赫连灼恶狠狠地说到。
“嘿,沐灼,有公子撑腰,能耐了。”林长松凑到他耳边,“你的糗事我也知道好几件呢~”
林长松话刚落,就看到一条银光从眼前上说,唰的一声。赫连灼已经将长鞭收回手中。
林长松顿时没话了,咽了咽:“嘿,快看,快看,开始选花了!”
赫连灼一直就想着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次,现在更是不想轻易放过他。林至清悄悄将手伸到后背,扯扯他衣衽,赫连灼便熄了火气。
到了晚上的时候有花灯会,林至清与赫连灼一同去河边放花灯。路上行人很多,有些拥挤却不会很混乱。赫连灼还是执意牵着林至清,怕他又走散了。
买了花灯,提笔写下心愿。赫连灼早早的就写好了,见到林至清也写好了,就对他道:“你写的是什么,我们交换来看看。”
于是林至清便将自己的字条递给他:花炎世代安稳喜乐。
林至清展开赫连灼的小纸条,上面写了一长串字符,应该是卑陆后国的文字,林至清有点头疼,因为他一个都不认得。抬头看见赫连灼已经蹲在河边,把花灯放了,他也只好把这许愿条折好,放入灯内,也送入河流中。
“你写了什么?”
“说出来就不灵了。”
“可是你也看了我的。”
“你不也看了我的?”
哑巴吃黄连了。林至清佯装生气地敲了一下他脑袋,起身就走了。赫连灼大步追上,又拉起他的手。
他们要回去时,还去了来赌,去与达奚烈烈他们道别,他们明日便要离开花炎城了。
回到住处一躺下,林至清就想要开口说话。
“你是不是一躺下话就多?”
林至清连忙侧过身:“是吗?我都没有觉察到。在林庄的时候,屋里只有我一个,有时候睡不着,就爱自己说会儿话。大多数时候是背药方,少数时候……是想你们。”
赫连灼抓着他的手:“那你现在想说什么,我都听着呢。”
“你觉不觉得烈烈和丘姐姐的关系过于亲密?我发现她们竟然是睡一屋的。虽然丘姐姐是病了,可也没有病到时刻需要人服侍的地步。而且,看她们屋里的东西,明显也不是刚刚住到一块的呀。她们怎么能这么要好呢?”
赫连灼斜眼看了一眼林至清,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长松说的不错,你果然爱说闲话。”
“我这不是好奇嘛。而且我在林庄呆太久了,都没人陪我说话,好不容易你在这,就不能让我多说几句?”
“当然可以,不管你说多少,我都会认真听着。”
“这就是了,那你快说说烈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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