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特别做什么。”严初桥淡淡回答,“或许最先认识她吧,和她熟一些。”
“……虽说婚姻不过一纸证书,但你也不必一开始就如此消极吧?”三少走到严初桥旁边,哪壶不开提哪壶,“难怪你写不出剧本毕不了业。”
“……”严初桥刚刚回复的,是他导师发来的催促邮件。
他放弃继承家业,到国外报读剧本写作,可惜毕业论文之外的毕业剧本一直被导师否决,原因是“太死板,没有人情味”;最后他也烦了,所以才跟着沈天赐回来本城转换环境理清思路。
导师曾经问他,“你就没遇过什么特别的人或者特别的事?你就没有过强烈的喜怒哀乐?”
严初桥当时答,“没有。”
32 (下).
繁星点点缀于黑丝绒夜幕上。
严初桥再一次看罢莫一晨的信。
如今回想,对方这般回信反而是明智的。自己说与他做朋友,但又能朋友到哪里去?身份背景相差太远,没有共同话题没有共同目标,最终也只能是点头之交。
……又或许,“朋友”只是一个借口,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近莫一晨。
但接近对方又是为了什么?
严初桥从沙发起身,换衣服到壁球馆独自抽球。
狠狠挥拍,球飞撞至墙壁反弹,然后再一次发力。
每一次挥拍间隙,严初桥想起自己如何在书桌前一张又一张信纸地扔掉只为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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