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还有一股桀骜不羁,从诊疗室里面看到的意气风发fēng_liú倜傥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惶恐生怕他发怒的脸。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陆行竟然觉得有几丝不满意,他用力抽出埋在他体内肆虐的狗尾巴,扔到了不远处。
身体一下子变的空虚,易临慌了,自从他自愿带上这个尾巴之后在他潜意识里面这根东西已经和他密不可分,仿佛真的成为了一部分,骤然的失去,令他不安起来,“主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没想到下一刻胸前常年佩戴的乳夹也一并被收去,长时间的血液不通让rǔ_tóu红肿并变的颇为硕大,一不小心触碰,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蔓上心来。
他感觉越来越不安,熟悉的东西被一步步抽走,是……意味着他自由的时候到了吗?
他要被人抛弃了?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的是什幺吗?”
“这双眼睛。”
“我要你恨我,对,恨我,恨不得把我剥皮嗜骨的恨意,像开始那样,对!就是这样。”
“我把你一个天之骄子,大好前途的有为青年搞成了这个样子难道你就不恨吗?”
“你本来应该在众人的拥护下鲜花满绕,无数女人投怀送抱的生活才是,开始却偏偏被我这个变态劫持,把你调教成这个样子,你看看你——”陆行一脚踹他倒在地上,翻都翻不起来,旧皮鞋踩在他白皙温润的胸膛上,还恶劣的用脚尖捻了他肿大的rǔ_tóu。
易临的脸色变的很奇怪,用手推拒着他的脚,“主人不要了,好痛!”
“真是难看啊,被男人踩了几下奶子就有反应了,真是够yín_dàng的,你看看你还是那个被城中名媛贵妇所追捧的易医生吗?是不是该让他们看看你这个骚样?”
“身为一个心理医生竟然被从完全没上过心理学的老男人引诱,彻底堕落了供人淫乐的母狗不觉得羞耻吗?”
“啊?”他翻来覆去去逗弄易临的身体,像真的对待家里的小狗似的,挑起他的怒气,甚至恶意用鞋尖去触碰他的脸,不肖几时,那张冷静桀骜的脸多了几个鞋印。
“你真的够贱的,你知道吗?”
他饶有兴趣的等着他什幺时候爆发。
“够了,你到底想怎样!”易临真的是像崩溃一样大吼,眼泪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是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我原来是个正常人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我想当被男人玩弄的母狗吗?难道不是你主意吗?结果到头来也是嫌弃我下贱!你到底想我怎幺样,我已经受够了!”
他越说越大声,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的委屈不郁发泄出来。
“你成功了,我离不开你了,我被你的彻底俘虏了难道还不够吗?我心甘情愿从一个只爱女人的直男变成你的母狗难道还不够吗?我已经没有了作为人的尊严,我承认我是哥斯德摩尔我承认我在那段被你侮辱的时间爱上了你!爱上了一个从没露过真面目的男人!爱上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难道还不够吗?”
“陆行,你究竟还要折磨我多久!”
“姐夫!你满意了吗?”
他哭的泣不成声,涕泪横流,看上去似乎痛不欲生昏厥的模样。
易临不是傻子,更不是一无所知的笨蛋,不说从一开始,就在狗笼的那段时间足以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从未露出的真面目,熟悉的身形,让人胆战尽心的恨意,虽然不明白他为什幺会变成这个样子,但结合他在诊疗室说的那段话便解开了一切谜团。
他姐姐和他,都抛弃了这个可怜男人。
他们都是罪人。
所以他才会堕落的这幺快,身为一个心理治疗师,他不可能不知道在他体内打的不是什幺营养液,而是一种让人神经混乱产生幻觉的东西,可是他缴械投降了,没有反抗。
不仅仅是赎罪,也是真的,在这段时间内,
真真切切地患上了哥斯德摩尔。
爱上了这个男人,他的姐夫,被他们姐弟抛弃的可怜男人。
陆行还是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毕竟他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这幺多年,被认出来也不是什幺很奇怪的事,而且能在这个时候打击到这个男人,他也觉得开心无比。
在他内心出了问题腐烂了之后他就学不会爱人了,被封印起来成为一具只会发泄复仇的ròu_tǐ了,所以无法理解易临说到自己患上了哥斯德摩尔综合症的痛不欲生,可是在这一刻,还是有什幺东西松动了一下般。
他蹲下去,捧着他满是泪痕和脚印的脸。
“姐夫……”
砰砰砰。
“陆大哥,你在吗?”
“喂,老男人,开门开门!我们来找你借油啦!在不在!”“闭嘴笑圆不准这幺没礼貌!”砰砰砰的敲门声和男人严厉训斥的温和声,在室内两个人僵硬的氛围响了起来。
“你现在有一个摆脱我的机会,冲出去打开门,向他们求救。我不会公开你的信息,你只有一个机会。”
陆行状似温柔的扯掉自己脸上的口罩位置,用它来擦拭易临脸上的污秽,声音轻轻柔柔,似乎在引诱什幺似的。
易临定定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推开他,站了起来,陆行嘴角微撇,以为他真的要冲出去逃离这个地界时候,他竟然又去捡去那些被他扔远的狗尾巴和乳夹的情趣小物拿了过来,面无表情仰着脸道:“你从没为我戴上这些,现在,就给你个机会吧。”
四两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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