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粑粑还黏在屁股上的我情何以堪!
我痛苦万分的用自己腰带擦着恶心的粑粑时,一直隐藏在树丛之间的一道身影慢悠悠的捡起了我掉落的画轴,若有所思的看着。
到了傍晚时分,终于晒干了腰带的我刚走到山门,就被正在山门外焦急来回喃喃自语的师父堵了个正着。
“戒色,怎么样?怎么样?!”
“额……”我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老板说……”
“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谁会怀疑一个六岁小孩说的话,师父垂头丧气的走了进去,坐在树下,又开始装白莲花了。
看到师父凄凉的背影,在炎炎夏日,好似看见了他周围散发的森森冷气,好像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师父又开始发作啦?”不知何时,大师兄边嚼着麦管站在了身后。
我望天,“天还没黑,还没有月亮啊……”
“这果然是病,要治啊!”二师兄斜着眼,把破碗塞进了我怀中。
“看天也是病?!”我暗暗吃惊。
“师父这哪里是看天,我看是在发呆!”
“发春吧?”二师兄嗤鼻一笑。
我最崇拜的就是二师兄,说的话永远都是那么深奥,原来师父是在发春,于是,从这天开始,师父的喜欢装白莲花的毛病,在我眼中就变成了发春。
正当我们冷眼讨论着师父时,一道冷冽的目光从墙上射来,定定的看着发春的师父。
我这么也不会想到,我丢失的画轴,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以下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记录了这个故事=================
华一寺为什么会那么落魄,要追溯在很多任住持前,总之,到了慧根这一代,华一寺已经破败到了极点,终年没有一个香客,没有任何香火钱,三个徒弟和他,只凭着后面的两亩破地和徒弟下山讨饭,总算没有饿死。
可是,他出任主持的第四年,两亩破地已经完全荒废,原因是他不喜欢种地,偶尔三个徒弟去搭理一下,连个屁也没种出来,于是,讨饭成了他们的全职工作。
已经瘦得皮包骨头,脸色发黄,眼珠浑浊的慧根坐在树下,其实他不是在装白莲花,而是……没有力气了……
他的小徒弟戒色,把他整整花了一个月才画好的作品带去了画房,可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这结果让他不免有些丧气,这样一坐,就做到了半夜。直到寒气透骨,他才搓着手臂慢悠悠的往房间方向走了过去。
是自己画的不够好?还是画的不够露骨?
望着只剩下蜡烛头的豆光,慧根不信邪的再次摊开了宣纸。
没错,自从画了几次山川鸟兽之后,他突然顿悟,现在已经不流行这些了,凭着男人的本色,他开始在房中钻研限制级漫画。
肯定是他画的不够露骨!奶应该更大,屁股应该更翘!几笔下去,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体已经跃然纸上,半趴着,仰着头,两颗大木瓜垂在下面,屁股高高翘起。
夜半,一个和尚就着豆光,在自己房中画着□漫画。凌惊雷透过窗户上的破洞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啊~不行不行,屁股还得再翘一点!”慧根奔溃的大叫一声,把手下的宣纸揉成团,直接扔出了窗外,可又一想,又觉不妥,如果让徒弟们看到这样的图画,那他这个师父不就威严扫地了啊!
于是,他连忙屁颠屁颠跑出门,可黑暗的窗外,除了冷风偶尔刮过,根本没有那个纸团子的踪迹!
“咦?”他奇怪的摸了摸自己脑门。(好像和尚都有摸脑门的习惯,因为没有头发,所以不用担心会摸乱发型???)
不信邪的转了两圈,可真的没有纸团子,难道是自己长脚跑了?
眼前的佛门重地,一下子变得阴森了起来,慧根连忙拉着领子跑回房间,却看到刚才被自己扔掉的那个纸团子竟然被摊平在了自己桌上!
要不然纸上的皱痕清晰可见,他一定会以为自己记忆错乱!甚至神经错乱!除了惊恐外,还能还其他情绪吗?于是,尖叫随之响起,可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三个徒弟没一个惊醒,同时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慧根的两脚都开始发抖了,左顾右盼,准备夺门而逃,可是,该死的两腿就是软的支撑自己的身体都困难,于是……不争气的他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慧根惊吓的快要断气的样子,梁上的凌惊雷几乎快要爆笑出来,他极力忍住笑声,因为他还想看看这个破和尚看到上面的画时,是不是会被吓得当场口吐白沫!
果然,正想着,只见慧根瞪着桌上宣纸的眼珠子差点滚了下来!
“妈呀!闹鬼啊!”一个二十六岁的苦逼青年和尚,直接从凳子上滚了下去!
宣纸上,除了刚才他画的那前凸后翘的女体外,竟然还多了一个男人,两人暧昧的交叠在一起!
正当慧根被吓得三魂走了两魂半,突然一阵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传来,顿时慧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光秃秃的脑门直接“哐当”一声撞在了桌子上!
“哎呦,谁??谁?!!!”他手脚并用爬了出去,既然会笑,那应该不会是鬼吧?他暗想。
凌惊雷老神在在的坐在房梁上,眼中带笑,看着狼狈不堪的慧根,默默摇了摇头。蜡黄的脸,就像八九十岁的老太婆,一口黑乎乎的牙,简直恶心的让他倒尽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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