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脸尴尬而焦急的师尊,轻笑著将碗筷放到了床边。
他也明白,或许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应该给曾经那麽骄傲的师尊留一些面子的,对方饿了这麽多年,吃起东西来狼吞虎咽的模样肯定担心被自己这个仇人所看到吧。
林皓羽前脚离开,青君後脚立即挣扎著坐起来把碗里分量算不得多的鸡腿和鸡屁股都飞快地塞进了嘴里,连骨头都舍不得吐出一根,然後又把香浓的汤水喝得一滴不剩,这才意犹未尽地擦著嘴角吞了吞唾沫。
这时候,就是给他十只鸡,他都能吃得完,何况这麽点东西。
唐古道此时也已经醒了过来,他打著哈欠从自己的屋里出来却看到师父林皓羽已笑眯眯地站在了院子里。
“师父,您这麽早就起来了。”
林皓羽笑著点了点头,温和的面容上倒是有几分对徒弟的慈爱之色。
他上前替唐古道把了把脉,却察觉到对方体内的寒毒虽受到抑制却仍是不能彻底消解,不由又有几分担忧。
虽说林皓羽自己已修成地仙拥有长生不老之能,可是他却无法让唐古道摆脱寒毒之苦。
唐古道看到林皓羽里流露出的些许担忧,立即懂事地说道,“师父,我觉得今天好多了。”
“你啊,一定要坚持服药,多吃一些阳补的食物,这样才能痊愈。”
“嗯!徒儿一定听师父的话,不让师父操心。”
正在两师徒说话间,屋里的青君便已怒吼了起来。
“还不进来把这破碗拿出去,碍手碍脚的!”
“呃,他也醒过来了。”
唐古道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关在西厢里青君了,一想到对方可是个有著大屁股的妖怪,他就觉得有些发怵,不觉又想躲在林皓羽身边。
林皓羽摸摸唐古道的脑袋安慰了一下他,这便走过去打开了门。
看了眼那只被青君舔得几乎发亮的瓷碗,林皓羽不由地想自己断了青君这麽多年的水食,似乎也算是一种额外的酷刑了吧。
青君吃完之後又已疲惫地躺了下去,他用毛茸茸的尾巴卷住了自己的屁股,遮挡住了胯间那根软下去的东西,似乎不想被人多看。
“师尊,你既然已经吃饱喝足,又发泄了yù_wàng,是不是该乖乖配合一下让我把你绑上了。毕竟,你发起情来的样子实在有点吓人。”
林皓羽的嗓音总是那麽温柔醇厚,但是这表面的温柔之後对於青君来说却是难以忍受的折磨。
他咬了咬牙关,金眸闪烁不定地打量著林皓羽那张和平日一样看上去淡然温和的笑脸,这百年来他尝尽了对方的残忍凌虐,说实话,他的心里是真的有些怕了。
蜷著的身体不得不慢慢地伸展开,青君皱著眉,将双手举到了头顶,方便林皓羽绑在床头的暗钩上。
“师尊你现在比以前可听话多了。”林皓羽赞赏了青君一句,利落地将对方的手脚都再次固定在了床头和床尾。
青君痛苦地扭动了一下再次被固定起来的身子,时间一长那种难以动弹所产生的酸痛滋味可真是折磨人啊。
绑好了青君,林皓羽似乎还没有要离开的念头,他又坐了下来,随手抓起青君的尾巴轻轻摸了摸,自言自语地说道,“你的尾巴好像变毛糙了不少,是因为都没吃什麽东西滋养吗?”
“哼,滋养那东西干嘛?反正就算本座的尾巴长得再好看,最後还不是得被你给弄断了。啊……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你每天能给我一些傲雪酒喝我会更听话的。”
青君冲林皓羽戏谑地眨了眨眼,还特意翘起尾巴在林皓羽手心里摇了摇。
林皓羽面无表情地看著青君,松开了握住对方尾巴的手,顺势拍了拍青君肌肉尚算紧实的腹部,“放心,我不会再弄断你的尾巴了。还有,你可别说假话来骗酒喝,你要是真肯听话那就好了。”
青君也不介怀被林皓羽拆穿自己装乖的把戏,他咧嘴一笑,金眸之中满是不屑与从容。
林皓羽有些感慨地抚摸了一下青君如缎的光滑肌肤,好像这样反复抚摸著对方,才能确信自己真正地拥有了对方,哪怕只是对方的ròu_tǐ。
“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很想问你。”
“什麽事?”青君眉头微微一皱,他似乎能猜到林皓羽要问自己什麽,整个身体都逐渐紧绷了起来。
林皓羽无奈地笑了一声,俯身下去,一手攥住了青君几缕发丝,一手则轻轻地掐住了对方坚毅的下巴,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师尊,你为什麽要杀死我爹?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你爹……该死而已。哈哈哈哈!”青君转头过去盯著林皓羽,唇角慢慢撩起了一丝森然的笑意。
林皓羽面色微微一变,抬手狠狠掐了把青君的面颊,将之前塞口的布团堵进了他的嘴里,阻止了耳边这森然可怖的笑声。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说出真相的。”
林皓羽木著一张脸站了起来,背对著青君冷冷地丢下了这句话之後便拂袖大步走了出去。
青君仍是闷笑个不停,直到门被关上之後方才停止了这可怖的笑声,他微微抬起头,脑袋顶在床板上,眼珠使劲翻动著往後瞪向了那个藏著一幅画轴的柜子。
又过了六天,青君的发情期总算过去了。
既然对方已不是那个发情时会乱吼乱叫的野兽,林皓羽也不再将他绑在床上,仍只是如之前那般替青君戴了副轻便的脚镣和手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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