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也别太生气,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实在不行打一顿就是了。”
郭盛点头认同,“打过了,说来你们没别的事还在骗我了吧?”
天呢,真的打了啊?宇文夏那小白脸怎么抗他揍的?
谭溪本来想喝一口茶缓解情绪的,一下子又停住了,迟疑地问道:“你说的是哪一件?”
“呵,看来还有不少?”郭盛直接起身,心里又开始烦乱,想着回去问他,但又觉得问不出什么来,语气更冷,“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谭溪见他生气了,一下子慌了神,赶紧拉住他,诚恳道:“你别生气,我都跟你说。”
他这次显然没以前那么好哄,只是冷笑,“我是不聪明,柳儿只一眼就什么都知道了,唯独我一直蒙在鼓里。可这是凭什么?”
谭溪最怕他生气,赶紧拉他在旁边坐下,在他耳边低声快速道:“他有个妹妹你认识的,他们是南王的义子,宇文夏手握南部兵权,可政事被宇文忧所握,他是逃离至此。闻将军之死和宇文忧脱不了关系,父皇勒令南王交人,战事一触即发,他应该没多久就要回南部了……”
郭盛又是猛地站了起来,小白脸不是穷书生?
谭溪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宇文夏果然没跟他说这些事,心里默默地庆幸还好自己都招了。
此时还在运筹帷幄的宇文夏突然觉得有些后背发凉。
南王脾气急躁,却是极为护短,虽然深知自己儿子做错了。但横竖的交代就是这么一句话。
要本王道歉可以,儿子不行!
当时你打天下的时候还是本王出的力,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而陛下从来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敢挑衅朕的权威,别说闻堕星朕还没打算弄死,朕就是真打算弄死也轮不到你插手!
还敢勾结楼兰,不交出宇文忧朕的颜面何在?!
其实陛下也不想再动干戈,之前的几次战事已经三军疲惫,国力大削。但事情至此,一个封地王敢做出这样的事,今天敢勾结外敌谋害忠良,明天岂不是要直接篡位了?!
不出兵如何威慑天下?帝王颜面何存?
但事情就是这样,因为双方都不肯让步。陛下一年前才去边境亲征回来,转而又要对南部开战。
陛下在考虑还要不要亲征,南王的战斗力显然也不是开玩笑的。这当中的功夫很少有交流的太子突然求见。
“儿子见过父皇,愿父皇身体长安,山河永固。”
皇帝和太子向来就不亲近,声音也是冷淡疏离,“皇儿所来何事?”
谭溪也开门见山地一揖道:“儿臣前来询问南王之子勾结楼兰害死闻将军一事。”
自己儿子平时的动静皇帝心里一清二楚,但嘴上却道:“皇儿有什么看法?”
“勾结叛逆,残害忠良,其罪当死。”谭溪一字一句定定地说,“袒护者等罪处理。”
皇帝看着他,沉默良久,才淡淡道:“皇儿深的朕意,闻将军朕已追封为镇国将军并收为义子,也算是你的兄长。残害皇亲国戚额,更是死罪。”
父皇怎么如此严肃地胡说八道,难道我不知道您早就想弄死他了吗?谭溪心里这么想的,嘴上却道:“父皇英明,还请父皇许儿臣十万轻骑赴南部,一逞大文国威!”
皇帝:“……”不再让南王考虑一下吗?皇儿你是铁了心想扶植宇文夏了吧?
对皇帝来说,这步棋确实难走。宇文夏他不了解,所以他更希望宇文忧能掌政,待日后兵力强盛后能轻易平了南部。
但如今只有两条路可走,不发兵皇威受损。
发兵,无异于让宇文夏掌权,这将是一个不可预估的对手,他要比性格直来直去的南王更要难以捉摸。
思忖了一下皇帝便道:“皇儿,你可有想清楚?”
“儿臣已抱必死信念。”谭溪诚恳道,“还请父皇给儿臣一个为国尽忠,为父兄而战的机会。”
皇帝沉默了一会,才淡淡道:“皇儿,你且容朕想想,朕只有你一个儿子。”
谭溪却知他父亲的意思,他父亲向来冷酷无情,注目于天下,他自问做不到。再说谋略城府也比不过宇文夏,看来他父皇正是担心他斗不过宇文夏才不敢出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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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势已定,只待我亲身赴局了。”
宇文夏满目的不屑,还在摆弄他的棋具,扬唇摇了摇头,“无趣无趣,对手太弱。”
“宇文夏!”
宇文夏一听到这个声音眼中溢满了笑意,柔声唤道:“回来了,小盛。”
郭盛才要说什么,却见到他那边收拾妥当的行礼,一股恼意又上来了,揪起他衣领,咬牙切齿地问:“你这是打算去哪?!”
宇文夏自认为不需要习武强身,认为劳心者治人,却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只好赶紧哄道:“我去趟千涧镇,我父兄都在那。”
只是去千涧镇吗?郭盛眯了眯眼睛,才放开他,不悦道:“给你个机会,有什么瞒着我的自己说!”
“……小盛,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宇文夏打量表情好像不是很高兴,便猜测道,“你见过谭溪了?”
郭盛冷哼,心想以他这样的头脑,自己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而他想骗自己简直太容易了。
却不知宇文夏本来是玲珑心思,可一对着郭盛就没法自信地捉摸透他的想法,只得猜测着拉他到桌边坐定,给他倒上茶,柔声道:“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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