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纷纷告退。
商弈庭也没有阻止,任由着几个人自行离去。
岑渊缓缓转过身来,抱拳行礼道:「庄主,是岑某多管闲事了。」
商弈庭不置可否,看了他半晌:「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知为什么,岑渊觉得商弈庭的表情有些可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他转头看了身后一眼,带来的马系在十余丈远的树下,同行的下属已走远,仍在频频回望。
下属没被迁怒,算是一件好事,可是自己的下体免不了要遭罪了。
商弈庭见他分心,十分不悦:「我不是早就说过,不许任何人再在我面前提起宋鸣风,也不许他在我面前出现吗?你身为副庄主,竟敢抗命?」
如今是商弈庭自己出现的,可不是他带着宋鸣风在他面前出现的。岑渊即使觉得商弈庭无理取闹,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现在做的事情就是设法让他们见面。
也不知之前宋鸣风怎地得罪了他,竟然让他生那么大的气。
岑渊硬着头皮道:「此事……是岑渊的不是,岑渊愿意任凭庄主处置。」不管怎么处置,暂时也不会杀了他罢,否则早就动手了。
岑渊自己也觉得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脸上微微泛红。
这句话不过说得好听罢了,宋鸣风就在眼前,难道他还能不管宋小公子?
「听凭我的处置吗?」商弈庭笑容有些阴森,慢慢靠近他。
看到商弈庭的表情,岑渊竟有种夺路而逃的冲动。
此时商弈庭忽然出手,扣紧他的腰身,便去撩起他衣衫下摆,剥下他的长裤。
远去的几个下属只剩下几个模糊的影子,但被点了穴道的宋鸣风还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
他瞪大眼睛,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
宋鸣风早就知道商弈庭好色无耻,不仅把如夫人收入囊中,连他也不放过。
如夫人和他都称得上相貌细腻娇柔,但这岑渊却是高大英俊,毫无女子的模样。
虽然这次见他,似乎得了重病,大失英气,却也不失为大好男儿。想不到商弈庭竟然和这副庄主也有一腿,当真是让人看不出来。
岑渊看到商弈庭身后被点了穴道的宋鸣风的表情,面对商弈庭的动作,又是吃惊又是恐惧,挣扎着要从商弈庭的手里挣脱,却被他按倒在地上,只听「嘶」的一声,臀部一凉,亵裤也被撕了下来。
由于多日骑马,他的大腿内侧又红又肿,稍稍蹭一下便会流血。
商弈庭轻抚了一阵,脸色极为阴沉,也不说话,只是伏在岑渊身上,手掌抚摸着他的腰身顺着滑入股间。
若是在往常,岑渊必定忍着痛苦难堪,毫不反抗地让商弈庭为所欲为,但此时在宋鸣风的注视下,这样带着惩罚意味的交媾充满了羞辱凌虐,他浑身都几乎颤抖起来,拼命从商弈庭的身下爬出去。
如果叫救命的话,已经离去的下属会回头的罢?
岑渊心里浮现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却是更深的明白,以商弈庭此时的疯狂,即使再来几个人也无法阻止。
他的挣扎让商弈庭有些不耐,将他按在地上不让他动弹,以免他过多的挣扎弄伤了自己,手掌胡乱地摩挲着他的身体。
凡是有阻碍的衣料都被他撕开,不用多时岑渊身上好端端的衣裳被撕碎。
商弈庭一手扣紧他意图遮蔽身体的手腕,并压在他的头顶上,单膝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阻止他双腿并拢。
「别……别在这里……」他声音颤抖着,小声哀求着商弈庭。
商弈庭却并不答话,上下审视地看着岑渊,想看出分隔多日,他身上是否有所损伤。
岑渊紧紧闭上眼睛,自然看不到他古怪的目光。他浑身都无法控制地打着哆嗦,感到股间的那个位置被分开,眼看着就要当着宋鸣风的面被强暴,他一时克制不住,鼻端酸涩,眼睛已有些湿润。
商弈庭忽然低下头,咬住他的嘴唇,有些粗暴地吻下去。
蓦然的亲密让他瞬时睁大眼睛,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吃惊,鼻端竟然一酸,泪水顺着眼角滑下,他推着商弈庭,想要分开,却被商弈庭紧紧抱在怀里,几乎像要嵌入身体,却又并不让他感到疼痛。
激烈的深吻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唇移开时,他竟觉得唇瓣已有些麻木。
他眼神有些涣散,不知何时被抬起了后腰,商弈庭从怀中取出一盒白色药膏,在他下体涂抹着。
清凉的感觉让他颤了一颤,想要躲避,但在商弈庭的目光注视下,他竟然动弹不得。
商弈庭喜欢有血的刺激,若是用药膏润滑,在他看来便和干女人一般,今日这一盒药膏都几乎被他从盒子里挖出来,抹在他身上,或许真的是怕他死吧。
千古艰难唯一死。若是真的死了,或许并不会这么痛苦。
此时此刻,他心里反而说不出的平静。他看了一眼宋鸣风,宋鸣风紧紧闭上眼睛,想必是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欢爱场景,面容扭曲,不停叫道:「无耻,无耻……」
商弈庭却似乎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咬着岑渊的耳垂,在他耳廓处若有若无地道:「你自找的……须怪不得我……」
他费了不少心思才寻到这药物,原是用来治岑渊身上的隐疾,除了润滑外更有春药的作用,此时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尽数抹了上去,抹完之后才开始担心会不会因为抹得太多过于刺激。
其实这药膏本来是半年的份,却被他全部抹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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