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踱来踱去。
屋内正拘谨的站着五个大男人,都是黑面孔,身材粗硕健壮,一身的血气。
五个大男人此时竟被安宁破的怒火压住,面色有些犹豫的瑟缩,但是其中一人依旧站了出来。
“将军!”黑脸的汉子在开口的瞬间神色终于坚定,他抱拳单膝跪下,掷地有声,“末将请命!”
另四个人见老友如此,互相对视,也一同跪下,用同样坚定的声音,抱拳说道:“末将请命!!”
安宁破被他们气笑,青筋直蹦,显然是气极了,脸色被这怒火烧的发红,他胸口起伏的喘了几口,怒骂:“闭嘴!”
他们还待再劝,安宁破一脚踢翻最先跪下的那人:“混账东西!都给我滚!”
说着没等别人滚自己倒是推门怒行而出,仿佛这屋子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那四人将被将军一脚踢了好几米远的兄弟扶起来,那人站起来脸色有些白,却没有什么怨恨和怒气,反而见到将军的反应而皱起眉头很是苦恼。
苍敔流此时可还不知道安宁破这里演了这一出好戏,他现在正微笑着与面前这个面容俊美的有些阴柔的男子对视。
这阴柔的男子一身衣物极为华贵,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苍将军,两月未见你的气色似乎不错。”
他看了眼桌上的茶水,微微侧头。
站在他身后的蓝衣女子立刻上前,婀娜多姿巧笑焉兮的瞥了苍敔流一眼,真真是媚眼横生妙不可言。
苍敔流垂下眼睑仿佛没看见这夺人心魄的眉眼似的,温声轻笑:“二皇子说笑了。”
这女子玉手纤纤一手捏着茶耳,一手轻轻点按在紫砂茶壶盖上,青碧色的茶水潺潺倾出,她腰身微微弯着,柔美的胸口便在苍敔流的眼前晃动。
那体态极尽妍美,一股若有似无的销魂香味钻入苍敔流的鼻息。
就在这时,女子仿佛站不稳似的一下扑了过来。
这女子本就贴得近,也不可能将人推开,苍敔流便姿态悠闲的将这个投怀送抱如此明显的女人搂进了怀里。
女子躺在他怀里,霎时间便羞红了脸。
苍敔流丝毫没有正在被人算计的憋屈,反而心情颇好的看着他们演戏,甚至顺手调戏了一把。
“美人儿,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他嗪起一抹温柔的笑,此时却显得有些恶质,“不过我却喜欢有刺儿的,急着赶上来的可不是什么好货啊。”
说罢便随手将人推开,这女子听到苍敔流的话脸色有些难看,惧怕的偷瞥了一眼依旧神色浅淡笑着的二皇子,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
“是白玉失礼了,还望将军莫怪白玉。”女子垂下头,神色有些冷淡却依旧并不给人无礼的感觉,可见是要挽回自己方才投怀送抱的印象。
苍敔流轻轻的打了二皇子的脸,正好整以暇的想看看他什么反应,面容上依旧是一副温和的神态。
他也知道今天这二皇子是想做什么,若是之前陪他玩儿玩儿倒也不错,可是现在,不好意思,呵呵。
苍敔流若是仅仅只是苍将军,二皇子恐怕会极为开心的拉拢这个已经占据了时国朝堂一角的苍敔流,就算他即便是个皇帝外流的孩子,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也不是不能容下。
可偏偏,这个人统领空国军队十年之久,又是个皇子,倘若现在不除去,日后必成大患。
二皇子想干掉他,计划的也相当的完美,却没想到那群老不死的竟然已经私底下将人拉进了阵营之中,复国军队也一齐交给了他。
得知这件事的二皇子恨得吃不下睡不着,犹刺在喉,吞不下又吐不出,整日整夜扎得他难受,不尽早除掉苍敔流,那他日后定会被那群老家伙推上王位,自己决计是赢不了苍敔流的!
二皇子嫉妒又怨恨起来。
凭什么,我将这一条道上的所有兄弟都清除的一干二净,如今反而是这见不得人的东西将它抢走!那是我的,都是我的!为什么我没有领军作战的才能,为什么他这种孽子不论是在民众还是朝官之中都有如此多的人信服!凭什么!?我才是皇子不是么!
苍敔流挑眉看着二皇子隐隐有些扭曲的脸,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也足够让他清楚对面的这个皇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无非是些怎么干掉自己的妄想,不值一提。
“二皇子可还有其他要事?”苍敔流弯腰缓缓站起身,神态温和有礼,只是站起身的苍敔流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二皇子却是有了些居高临下的味道。
二皇子见苍敔流有要走的意向,阴柔的面容上露出违和诡异的笑。
他也同样站起身,没有说什么,仅仅是用一种十拿九稳,看虫子似的神情看着神态温和的苍敔流。
“苍将军想走?”二皇子往后缓缓退离苍敔流的攻击范围,随后讥讽的笑容全然暴露出来,“恐怕苍将军是走不了了。”
二皇子俯瞰着站在那儿的苍敔流,脸色兴奋,他仿佛看见了这个一直意气风发的人马上就要跪倒在他的脚下,可怜的抓着自己的裤脚乞求自己放他一条生路,那摇尾乞怜的模样令他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这一切已经实现了。
苍敔流按着突突直跳的额角,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人的智商就是一大杀器的事实。
苍敔流用指尖按着嘴角,手指修长有力,手心掩在薄唇上,等着二皇子笑完。
二皇子笑了片刻,发现这个应该跪舔自己的人竟然还有闲心站在一旁看自己,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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