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因为贸然被迫强化了肉身与灵魂,的确变得更加强大的同时也潜移默化了一些不可控的因子,而就目前的状况,他没有任何办法来检测自己是否灵魂出了问题,唯一能做的便是顺其自然,蛰伏下来寻找能入手的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同学生日,回来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在电脑前面坐了两个多小时还脑袋一片空白……
今天起来大姨妈又来了,痛得我死去活来想就地打滚的心都有了,什么灵感也木有,勉强挤了三千五……
神啊,今天十一点醒的,我感觉还想睡,也不知道明天的还写不写得出
第28章2.14:榷崖山,提灯子【14】
瘦长有力的苍白手指捏握着一柄刻刀,簌簌的木屑随着雕刻的婉转动作宛若屋外的雪似的往下落。
“提灯子大人。”红漆圆柱撑起的青檐外是夹杂着冷风的降雪,密密的雪在空中随风卷起,屋外连着回廊的拉门丝毫没有去顾忌风霜的大开着,此时门外的回廊上正立着一位臀后尾脊处长着马尾的黑衣男子,他微微垂头,浑身散发出对那正在专心雕刻的人的顺从与忠诚。
“降雪来的太过突兀,八座山的那些人正大肆搜刮寻觅食物与财宝,果然如您所料,他们已经准备将山中的东西运出去,因为降雪严寒的缘故,若想要挑起争斗会稍显棘手些,不过并非困难多少。”
苍敔流已经完全适应了肉|体的强横力量,他动作优雅流畅的细细雕刻手中已经十分精致的小狐狸的右眼,听到流目的话他中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垂着眼帘,锋利的睫毛掩盖住浅茶色双眸的暗沉之光。
“嗯。”他漫不经心的轻应一声,白色的长发垂在肩头,一股强烈的冷风从门外卷进来立刻将苍敔流膝头上的木屑拂去,他仅仅着着一件薄薄的丝质浴衣,大开的衣襟甚至可以看见还未干的水迹,就着这水迹,丝绸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健的诱人的包裹着修长骨骼的蕴含着力量的肌肉线条。
“既然他们如此想要搬空我榷崖山。不妨先放下诱饵好了,不必过多阻挠,给他们找点麻烦便好,且先让他们搜,尽情的搜。”他淡淡的说,神态温柔的看着手中已经十分精细的归的木像,语气也变得爱怜万分,“欲要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我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一千多人,这点数量还不够塞牙缝呢。”
“是。”流目轻轻甩动了一下身后尾脊的马尾,不论提灯子大人的任何命令,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全力执行。
流目领命而去还未有多长时候,鬼角便已经带着黑沉沉的面色一言不发的叠着双腿坐在了门外的回廊上,他正对着大开的雕着白鸟祥云的门扉,鼻端嗅着门内一缕从香炉中飘出的幽然冷馥之气,身后的雪依旧从空中簌簌的往下落,每一片都绒绒的犹如鹅毛白絮。
苍敔流看了他一眼。
“进来。”
鬼角乖乖站起身走进去,他抿着锋利的嘴唇,眉目间看不出什么情绪。
苍敔流将已经雕刻完美的小狐狸放下,与另一个并排放在矮桌上,只等着什么时候涂上色彩了。
等人进来后他站起身从画着游蛇崖上松的屏风旁的木撑上将一件玄黑底色橘红花纹的袍衣,随意的缠系上橘红黑纹的腰带。
“你见到了?”苍敔流轻笑一声,眉眼冷漠且和顺。
“嗯。”鬼角神色复杂的皱眉,他垂着头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
“有什么感受?”苍敔流的眸光依旧温柔,但是话中却没有丝毫要处理的意思。
“没想过竟然还有人活着。”鬼角抿着嘴唇,在已经看过他最狼狈样子的苍敔流的面前,鬼角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苍敔流靠躺在矮榻上,侧眼去看外面又开始卷起风雪的景致,见鬼角不再像几年前那副要去毁了整个世界的模样,如今倒是沉默了些。
他见此时这人像只猫儿似的垂着自己的尾巴与耳朵,明显一副求安慰求抚摸的样子,苍敔流动了动自己的指头,将桌上的酒杯斟满,酒液倾倒入玉杯的声音潺潺咕咕,听着悦耳宁静。
苍敔流执杯饮下。
原本以为凭着鬼角当初的杀性,初家人怎么说也活不了多长时间,没想到当初将绿芙拉出来做了替死鬼挡箭牌的两兄弟竟然还敢踏入榷崖山。他们难不成以为自己的龌龊之事擦的很干净?如今初家早已溃散,该死的已经死了,家财也散尽,这两兄弟上榷崖山的意图苍敔流不用猜也一清二楚。
“初家兄弟既然如今再次上了榷崖山,你不去拿他们撒气,反而来我这里难不成心里就不难受了?”苍敔流微不可查的侧歪了一下头,勾起一抹诡谲的笑。
那一眼看得鬼角整个背脊都发麻,鬼角似有些危机感的坐直身体,他再次垂头沉默片刻:“大人您不插手?”
苍敔流见他这副模样,没什么好去说的,漠然轻笑的点头:“自然。”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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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世原本在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白发男子离开后准备寻了当初来时的自家船只回去,没想到去那岸边的时候竟然空无一物。秋日的天气虽说有些凉气,但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却与其他时候并无差别。
他看着无边无际的波涛有些茫然,在谙山游荡了半个多月,幸好这山中果子与活物不少没有被饿死,随后便遇到了谙山出来搜找玉矿与金矿的小队。
易世从木屋的缝隙中看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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