芄兰侧躺在桌上被苍敔流提起左腿密集的捅.弄,泪水啪啪的往桌上掉,哽咽之中带着不可遏制的轻吟。
芄兰想到对自己关怀备至如慈母般温柔宽和的景雁儿,如今与冷酷的师兄一对比,那颗心顿时更痛起来。
苍敔流毫不理会芄兰因为他过于硕大,动作又太粗暴而撕裂的后面,反而借着温热的血动得更加畅快舒爽,丝毫没有去照顾芄兰可以更加销魂的地方。芄兰煎熬的被他吊着。
以前每一次都被温柔照顾的芄兰再次感受到了师兄的无情冷漠 ,只能趴在桌上被又一次换了个更加艰难的姿势,他就像个面团似的被师兄按着压瘪,后面在剧痛中又暗自带着酥麻。
他在这痛与爽的煎熬中浮浮沉沉,只能随着苍敔流进入的动作被撞击晃动。
“芄兰。既然你想走,那么就不要回头。”停下后,在神魂皆散的芄兰耳边轻柔的说道。
一语落下,随之而来是更加狂猛的动作,他随心所欲的享受着这具肉.体所带来的欢愉。
芄兰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冷醒的,他浑身青紫的,赤.身裸.体的蜷缩躺在圆桌上,身后的臀缝湿淋淋一片,自己的下.身也是黏泥不堪。
他从未被这样像是丢垃圾般,从前每一次师兄不论是□□前还是□□后都是对他呵护备至,每一次都让他十分舒服,时候也会亲自帮他清理。
而现在……
他踉跄狼狈的站下来,拾起地上被揉成一团的衣物,忍着浑身的酸痛。没有人备热水,这里仿佛真的只有他一人一般。没有人知道他此时的狼狈,他只能自己将皱巴巴的衣物穿上,回了塔楼。
若说苍敔流真的丝毫无感也不可能,毕竟这是自己宠了十多年的人,即便这宠爱从一开始只是玩弄,但是十多年的时光,怎么也会放进一丝真心。他苍敔流不是无心的人。
即便不多,却也是有的。
他轻笑着按了按自己的额角。
“我还真动了将他带走的心思,呵呵。”
他笑得有些无奈。
“公子~”
一旁娇俏如猫儿似的少年连行走之间也带着股诱惑,眼角勾着一抹艳红的胭脂,眼波流转,天真又魅惑。
少年乖巧的依进俊美男子的怀中。
“公子不开心么?”
他面容带着天真,手却缓缓的伸进了苍敔流的九重深衣中。软软的嘴巴轻轻崛起,吹气如兰的说。
“公子的身体好冷,让琴鸣帮公子暖暖吧~”
苍敔流任由着小猫挑逗他,软嫩灵活的小手从他胸膛滑向了小腹,冷眸的眸尾轻轻眯起,享受的往后靠了靠。指尖轻轻抚弄这小猫儿染了胭脂的眼睑。
叫做琴鸣的少年跪在他的腿间便要俯下头去含住。
苍敔流勾住他的下颏,在少年疑惑的歪头,低沉暗哑的声音,十分轻柔的命令。
“乖孩子。脱。”
猫儿似的琴鸣立刻红了脸,这是他的chū_yè,被如此俊美健伟的男子买下已经十分幸运了,而这男子也的确温柔。
他娇媚的脸上布满羞涩的红晕,但是被尽心□□过的少年依旧站起身,红衣滑落,玉白柔软的肌肤十分诱人,身子纤细又柔韧。
“真漂亮。”苍敔流欣赏的轻叹,摸着再次跪在他腿间的少年的头顶,“真乖,猫儿似的可爱呢。”
少年被赞叹得有些不敢抬头,他双手捧着那已经十分骇人的东西,心中砰砰直跳,尽力张口也只能含住顶端。
少年的长发十分顺滑,苍敔流被琴鸣讨好的舔着,他温和的摸着少年的头顶与耳侧。
“我十分喜欢你呢,要不要跟我走?”
琴鸣猛地一呛。
“咳!咳咳……”
他眼角发红,呆愣愣的抬头看着他第一个恩客,因为含弄那物而艳红的双唇正惊愕的微微张开。
苍敔流垂着眼睑,爱不释手的抚弄少年的长发、温热的肌肤、略有单薄的肩膀,少年人的躯体。
琴鸣毫不怀疑面前这男子的能力,他穿的衣物都是上好的绢绸,玉佩仅仅是雕工也是极品。
“我、琴鸣愿意!很愿意!”少年上翘的眼角,眸光闪闪发光,他赤.身跪在苍敔流的腿间,兴奋的轻抓住他大长腿上的布料,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水,倒有些像讨食吃的可爱小动物。
芄兰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到师兄了,不安的同时又喜悦于与景雁儿的独处,他想要去找师兄,但是又惧怕于那一日师兄的冷酷。
芄兰一身青衫,手中捧着个小巧的暖炉,衣领与袖口处都是保暖的兔毛。他站在府邸朱门不远处的五角亭中,垂着的眼睑是不是的看向那两扇红漆木门。
他忽然身体一僵,朱门缓缓打开,芄兰的心思掠过无数复杂难辨的情感。
一直黑皮长靴迈了进来,那高大健美的男子,面容与往日一般是冰霜般的苍白之色,但是他怀中却抱着一个娇媚可爱的少年。
少年看着这府邸满目惊叹,乖巧的将小脑袋靠在男子的颈窝,动作亲密之极。
芄兰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他瞳孔颤抖,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
那少年立刻注意到了他,猫眼微微眯起,藏在男子怀中却冲着芄兰扬起一抹挑衅的笑。
苍敔流同样也注意到了芄兰,他看了他一眼,轻声笑道。
“师弟怎么站在风里。”
芄兰愣怔。
师弟?他叫他师弟……
他艰难的露出微笑:“啊……只是想要看雪景罢了。”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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