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救不回来了。”
我闻言微微地一愣,放下手中的资料,大步向病房走去。
顾承书静静地躺在床上,全身插满了各种医用导管,头上戴着呼吸器。
挥了挥手让人将呼吸器和其他设备除去。我的心中有一瞬间的茫然,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顾承书沾满血污的额头。然而在快要接触到他皮肤的那一刻,我却不知为何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我转过头,不再看他,起身便想离开。然而就在我站起身的那一瞬间,我的目光落在了床单上的一支晶莹剔透的瓷瓶上。对于这两瓶诡异的药丸,我一直很在意。但由于它的来源实在是有些不可靠,何况也不知这药丸有何效用,所以一直闲置在身上。大概因为之前起身的动作幅度过大,其中的一瓶便从上衣口袋里滚落了出来。
我沉默地看了那瓶药丸一会儿,忽然沉声吩咐道,“水。”
再次在顾承书的身旁坐下,我捡起那瓶药丸,打开,倒出一粒。这是那瓶雪白色的药丸,极小的一粒,不甚起眼,躺在手心里,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骨冰凉。
我扣紧顾承书的下颚,强行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接过递上来的水杯,含了一大口水喂了进去。我和人做爱的时候,不怎么喜欢玩抚摸亲吻那一套,更不喜欢与人唇齿相接。然而,此时与顾承书的这个吻,虽然谈不上感觉多好,却也并非那么难以接受。
然而药丸喂下去后,却似乎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我伸手探了探顾承书的鼻息,仍是触手冰凉,没有任何可能回转的迹象。
然而,因为这一次内部权利结构的大变更,血盟即将面临着一场大规模的清洗,堆积如山的事务等着我去处理。我坐了片刻,便只能再次起身,匆匆离去。
然而半个小时后,我却被告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
顾承书的全身仿佛被冰雪覆盖一般,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沉思了许久后,给相关人员下了封口令。
如此七日,那冰霜似乎没有任何将要融化的现象。然而不知是不是错觉,期间我曾数度去探望,却莫名地觉得那层冰霜似乎一日薄似一日。只是那变化实在是过于细微,我也无法完全确定。
到了第八日,仍是如此。我的耐心宣告结束。
让所有的人退下后,我撬开了顾承书的嘴,将一粒红色的药丸喂了进去。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顾承书身上的冰霜仿佛被高温气化一般,瞬间蒸发。他身上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包括被开了一个大洞的头颅。我尝试着在顾承书的鼻下探了探,惊讶地发现有微弱的呼吸拂过我的手背。他的面色潮红,皮肤滚烫,但我可以确定那属于正常人发高烧时的体温范畴,并无大碍。
“起死回生,真是有趣。”
我死死盯着手中的药瓶,一时间心中的情绪千回百转。我正陷入沉思,却不防搭在顾承书额头上的手,被他牢牢地握住贴向他的发烫脸颊。
这药丸还自带春药功能,看着一边伸手解衣服,一边不断往我身上纠缠的顾承书,我忍不住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我拍了拍他的头,打开他伸出的手,将他翻过身去,按成跪趴的姿势。我做爱的时候更喜欢掌握主动权,因此相对于脐橙,更喜欢这个姿势。
我刚解开了裤链,却见顾承书早已将整条裤子扒了下来,光裸的两条腿大张着就来缠我的腰。我有些哭笑不得,在他的屁股上狠重地拍了两下,想让他冷静一点。他却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地继续纠缠,“爷,求您操我,求您。”
“不错,还知道是爷在操你。”顾承书的肉穴里早已被体温蒸得湿热无比,湿哒哒地泛着水光。因此我只是用手随便捅了几下,便毫不犹豫地扶着ròu_bàng一插到底。
顾承书的里面温度很高,我的ròu_bàng一插进去,就感觉被湿热地内壁包裹了。我舒服得倒抽了一口气,拍打着他的屁股,狂风暴雨般地chōu_chā起来。
“呜——”顾承书似乎是无法承受这样的速度和力度,只能大张着腿,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摆。
“温度不错,”我笑道,“下次等你发高烧,我们再来一发。”
我说着将ròu_bàng整根抽出,然后又一下子狠狠地捅了进去,这一下捅得极狠,几乎要将两颗gao丸也一并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顾承书忍不住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我跨骑在顾承书的身上,拽着他的头发,高速地chōu_chā起来,每一下的动作都凶狠无比,用力地插到了他的最深处。
顾承书一开始似乎是被我粗暴地动作折腾得很疼,伸手推拒着我,求我放过他,甚至带了一点哭腔。我没有理他,反而用力地按紧了他,不让他挣开,只能正面承受我的撞击。当我狠狠地戳到某一点时,顾承书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双腿夹紧了我的腰。我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他放松,然后开始用力撞击那一点。渐渐地顾承书又开始主动迎合我的动作,他无意识的扭动着腰,嘴里说一些往日不敢说的淫词浪语,求我用力干他。很快他便两眼失神,浑身颤抖着似乎要射。我用力地掐他ròu_bàng的根部,轻笑道,“等我射了你再射吧。”
他浑身颤得不像话,内壁快速地抽搐痉挛着,包裹着我的ròu_bàng舒服极了。我就着这姿势,又chōu_chā了数百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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