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把他送到康柏尧的车上,随车去了医院。
等言家人到医院,白靖已经脱离了危险,见主治医生出来,团团围住了他,言父先发了话:“医生,你一定要治好他,我们就算倾家荡产也不怕。”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好兄弟了,他不能再失去兄弟唯一的儿子。
医生也见多了这样急切的家属,可是现实就是那么冷血残酷:“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是在延长患者的寿命,想要彻底治愈只能是心脏移植,而且患者已经错过了心脏移植的最佳年龄,时间拖得越久手术的成功率也就越低,所以我希望家属有两手准备。”
康柏尧站在离言家人不远的地方,虽然他不喜欢白靖,但是他怕言家会因为这个而变得死气沉沉,更怕言苏贤会心痛不已魂不守舍,无论怎样,他也要救活白靖。
抽完烟盒里的最后一只烟,康柏尧打了个电话给杨叔。
没有过多久,杨叔就来了,康柏尧把病历交给杨叔,并嘱咐他用最快的速度搜寻心源,请来最好的医生来治病。
杨叔拿着病历回到车上,趁着旁边的车调头的空档翻开了病历。
姓名、性别、生日、身份证号……一个个略过,越看视线逐渐模糊,手开始忍不住的颤抖,心中有什么正在喷涌而出,撕心裂肺的感觉袭来,终于支持不住趴在方向盘哽咽了起来。
白靖,我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杨叔的身份就要解开了,终于写到这里啦,这个桥段已经酝酿了很久啦,杨叔是白靖父亲的事情,在前面是有暗示哒,不知道小天使有没有发现,二更完成。
☆、病危
杨叔本不姓杨而姓白名立青,十年前他离开牢房后就选择隐姓埋名,不再与家里联系,他不想让母亲和儿子背负有一个毒贩儿子和父亲的骂名,后来来到康家,因为这是他欠康家的。
医院里
在昏迷18个小时后,白靖终于醒来,让言家松了一口气,经过商议决定,让白靖休学一年。
周天,一天没合眼的言苏贤到教务处提交了退学申请,等待工作日学校进行批复,看着白靖的寝室生活区,不同于蒋新的糟乱,正如他的名字干净整洁,井井有条,桌子上摆着很多他和言苏贤的合照,不同时期的,各种各样,其中许多言苏贤都不记得,虽然他比言苏贤小,但是他却照顾言苏贤更多一些,从小言苏贤闯了祸,他也给善后担着,言苏贤喜欢把东西乱放,最后他都会偷偷给放回原位,以至于高中住校后,言苏贤才知道自己有放东西不归位的毛病。
真的很难想象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如果有一天不在了,言苏贤该怎么办。
虽然白靖病倒了,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
周一一大早,言苏贤顶着憔悴的面容来到了学校,刚一下校车就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蒋新拦住了。
蒋新头发乱糟糟的,上身穿着校服,下身穿着睡衣,左脚运动鞋,右脚拖鞋,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看着言苏贤就像是极度缺氧的人看到唯一一点的空气。
双手抓住言苏贤的肩,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他。
“白靖怎么样,醒了吗?医生怎么说得?能治好吗……我以前不知道他有心脏病,我还嘲笑他娘娘腔,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我特么真不是人。”昨天从康柏尧那里知道白靖病倒了,他一夜没有睡好,梦到白靖躺在医院病床上,白色床单盖到他的脸上,就这样去世了。
惊醒后,他不停的拨打康柏尧的电话,但是没有一个能打通的,半夜开车去康家,被门卫告知这几天康柏尧根本没有回家,万不得已,到学校门口蹲守。
原本经过一夜陪床的言苏贤头一直在嗡嗡作响,蒋新这么一吵闹,他的头就跟要炸了一样,想要发火,一想蒋新也是着急上火,把刚到喉咙的话又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白靖已经醒了,除非能找到心源,要不然是治不好了。”放下蒋新抓着的手,长腿迈过他就进了校门。
蒋新在后面暗暗地下定决心:白靖别怕,我会让你继续活下去,哪怕最后留下的只有你的意志。
一连几天,白靖虽然已经醒了,但是病情一直没有好转。言家的生活回到了正轨,十二月份逼近,言苏贤也开始准备生物竞赛。
外面的雪就这么飘着,言苏贤穿着白色高领毛衣,趴在桌子上写着历年的生物竞赛题,康柏尧一瞅自家宝儿已经好几天没有正眼看过他了,前几天情况特殊言苏贤没有心情可以理解,可是现在他情况稳定了,也该和自己有个“爱”的沟通了吧,更何况明天还是个特殊的日子。
“哎,我这身份证上的照片怎么照的这么丑啊,这可咋办,我长得这么帅,就被这张照片给毁了。”康柏尧说得很大声,故意去吸引言苏贤的注意力。
写着正抑郁的言苏贤彻底受不了,把笔往桌子上一拍,把书往旁边一推,双手在胸前交叉,扭头看着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身份证的康柏尧。
“你再自怨自艾,你信不信我把你从二楼扔下去。”
看到自己的辛苦哈叫终于有了回复,康柏尧从床上坐起来,蹭到言苏贤旁边,把身份证拿到他面前晃啊晃,言苏贤被晃的眼晕,夺下身份证。
“这证件照是不是照的特丑。”说得是照片,但也不能只看照片啊,看身份证号的生日啊。
“不是啊,你本人长得就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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