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脑,手臂垫在他的后腰上,与地面相撞时,他只感觉到了震荡,却并不是疼痛。
这时候,里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冰凉的,沉稳的,带着某种极致的诱惑力:“你爽吗?”
聂川全身猛烈地一颤,骤然睁开眼来。
日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房间里是柔和的光亮,眼前是家里的天花板,身下是柔软的床垫。
聂川意识到,刚才的一切是在做梦。
“妈的——怎么又是做梦!”
聂川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抬手抹开额头上的汗水。
他就说自己怎么可能截下里斯的球,截下球不算,还能通过里斯的防守?还能面对里斯起跳射篮得分?
这已经不是“天方夜谭”能解释的了。
但是,那种越过重重障碍,的别是这么强悍对手的防守得分的感觉,真的棒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只是……自己会有那么一天吗?
聂川在心里怀疑起来。
他伸长手,手指触向天花板,仿佛与梦中里斯的指尖重合。
当原本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他意识到了一件事。
将被子掀开,他坐起身来,狠狠地捶了一下床垫:“妈的!怎么又湿了!”
他认命地起身,将裤子脱了,进到浴室里搓洗起来。
此刻,他的内心是无比苍凉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每次不是因为梦见了瑟琳而是里斯·雷丁顿!
还能更煞风景吗?
就在这个时候,妈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小川啊!小川!你又有朋友来找你了!他说约了你一起打篮球呢!别赖床了,赶紧起来啊!”
聂川肩膀一震,约了他打篮球的除了里斯,他想不起有第二个人了!
这是阴魂不散的节奏吗?他最不想见到谁,谁就拼命地来刷存在感!
“知道了,我就……”聂川转身的那一刹那,完全傻眼了!
因为浴室的门前两天坏了,还没来得及修。聂川虽然将门关上了,但是它又自己开了半截。
而穿着运动衣的里斯就站在他的身后,抱着胳膊,唇角弯起一抹笑。
聂川的脸瞬间红了起来,猛地将门再度关上:“你进别人的门难道不知道要敲门吗?”
“我只是站在门口,并没有进门。”里斯淡淡地说。
聂川一口血差点喷在对面的镜子上。
他压根没有想过除了老妈以外的人会进来,现在他的手上只有浸在池子里的底裤以及已经涂好了肥皂的睡裤……
聂川向后摸了摸自己,就快哭出来了。
里斯会那样笑,绝对是看到了!
除非眼睛瞎了,不然不可能没看到啊!
聂川仰天,他的清白就这样没了?
就在这个时候,里斯敲了敲门,声音里听不出起伏:“你的裤子在哪里?”
“……衣柜的第二个抽屉里……”
聂川虽然真的不乐意里斯帮自己找裤子,但是他也不想穿着湿裤子出去,因为那样比没穿还滑稽。
过了不到两分钟,门缝里里斯的手伸了进来,而他的指尖则勾着一条属于聂川的底裤,轻轻的晃荡。
那感觉……真酸爽……
聂川赶紧将裤子拽过来,快速穿上。还好他睡衣的下摆够长,只露出了大半截大腿,但是最尴尬的地方还是遮住了。
他将门推开,避开里斯的视线,看了眼外面的钟,竟然已经八点五十了!
“我……我还没吃早餐……”
没吃早餐就练习什么的,会虚脱的吧?
“我知道。你不是忙着洗裤子吗?”
聂川走回自己的房间,而里斯则揣着口袋不紧不慢跟在他的身后。
聂川一路低着头,来到自己的房门前,手指刚触上门把手的时候,里斯的一只手伸了过来,几乎擦着聂川的耳际,摁在了门上。
“看来你昨天晚上休息的挺好,精力很旺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聂川感到温热的气息掠过他的耳际,他不敢回头,因为里斯就像是覆在他的耳边说话。
整个空间仿佛被里斯所隔断,聂川的鼻间都是属于里斯的十分清爽的沐浴乳的气味。
“我在客厅等你。”
里斯手收了回去,那种压迫感终于消失了。
聂川进了房门,用力地呼出一口气。
当他穿上t恤和运动裤来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里斯坐在餐桌上,吃着聂妈妈新榨出来的豆浆,还有刚蒸出来热气腾腾的小笼包。为了招待他,聂妈妈还拌了一个凉菜,又煎了年糕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聂川心里可不是滋味了,他之前怎么就没有受到过这样贵宾级的待遇啊?
“里斯!多吃一点啊!一会儿打篮球才有力气!”
“谢谢阿姨。”
“阿姨谢谢你才是。本来我们一家来到这里,还很担心小川会交不到朋友,或者无法融入这个国家的生活,要是他孤独怎么办?但是看到你们会带着他去交朋友,又会和他一起打篮球,我就放心啦!小笼包啊煎年糕啊,都是小川喜欢吃的东西。阿姨也不知道你吃得惯吃不惯。”
聂妈妈大概是太高兴了,话也比较多。
聂川却窘死了。
“阿姨,小笼包是你包的吗?”
里斯的中文发音虽然带着美国腔,但是他特别的音质让他说出的中文莫名悦耳。
聂川真的很想知道,里斯的中文到底从哪里学来的?估计比很多汉语系的大学生都说的要好吧?
“是我包的。这里能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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