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多,连金庸也没看过,只隐约知道里面弹岱大概是谭腿的后人。
涂遥现在学功夫的师父是有真功夫的人,乐盈既然和凌蓝秋是发小,那家境也差不多到哪去,门路比我广,当初我替齐楚接了《匹夫》,到处找师傅都找不到。
这电影不赶贺岁档,慢慢拍,涂遥可以边拍边学,反正打戏可以后来补拍。
我以前一直以为这种世外高人该住在深山老林里,再不济也是住一座老宅子,花木幽深。结果这师傅住在一栋现代化写字楼里,我们做电梯到七楼,推开门,看见空荡荡一个练武室,全景落地窗实木地板,说不出的违和。
涂遥剃着小光头,在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对打,打了没两招,一个右勾拳把人打得栽倒在地,老师父过去厉声训斥他:“说了多少次,让你不要用那些门外拍的招数,去站桩!”
涂遥装乖,垂着头听完师傅训斥,跑到墙角站桩,趁师傅看别人的时候朝我做个鬼脸。
我从小就怵体育课,跑起不来手脚不协调,打篮球更是想都别想,所以潜意识里总觉得打拳练功夫是世界上最难也最消耗体力的事情。
涂遥练了一上午,一副饿得不行的样子,我带他去吃饭,他嚷着要喝汤,不肯在饭店吃。我只好自己做饭,阿封送我们到了楼下,准备走,我说:“反正是添一份碗筷的事,上来一起吃吧。”
我在厨房炒菜的时候,涂遥窜进来,抱着手臂,一脸不爽的看着我。
“再等一会儿,炒完青菜就好。”我若无其事炒菜。
他幽幽地说:“我不开心。”
“吃了饭就开心了。”
锅铲被抢走了。
“你干什么?”我连忙关了火,怕菜炒焦了。
他穿着宽松黑t恤,露出白皙勃颈和锁骨,我伸手去抢锅铲,他比我高,手一挥就把锅铲扔到油烟机上。
“你又怎么了?”
“我说了,我不开心。”他一张脸冷得像冰块,狐狸眼眯起来,声音平板的告诉我;“不许阿封在这吃饭。”
“你别闹小孩子脾气,他是你助理,一起吃个饭怎么了……”
“给钱让他去外面吃,我不要他吃我的菜。”他蛮横的很。
我“啪”得一声关了煤气。
“你到底在闹什么?”我直视他:“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你也不是小孩了,找阿封来挡,有意思吗?”他冷冷一句话打断我:“你就这样怕我?”
“谁怕你?”我回他:“我们呢本来就是公事关系,有单独吃饭的必要?你和阿封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
他伸手就抓住了我后脑。
小混账,竟然还学会来强的了。
他也知道我会揍他,一手压住我的手,另一手托住我后脑,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的啃住我嘴唇,我抬起左手刚准备揍他,被他用力一推,两个人都撞在煤气灶上,打翻了锅,他眼疾手快得把我一捞,半锅青菜都倒在了他小腿上。
他被烫的闷哼一声,在我嘴唇上狠狠啃了一下,放开我:
“现在我和阿封有区别了没?”
我瞥了一眼他被烫红的小腿。
“你的腿被烫伤了,用水冲一下,我去拿药。”
他又伸手抓住我肩膀。
我猛地刷开了他手臂。
“你到底要闹成什么样!”我大声吼他:“苦肉计很好用吗!我不想谈感情不行吗!你演技很好就能玩别人吗!你有病吗!”
她站在我面前,高我半个头,皮肤这样白,睫毛墨黑,根根分明,抬起眼睛来看我。
他说:“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有没有烫伤?”
我几乎听得见自己心里叹气的声音。
算了。
演技也好,情商也好,我都不过他。
我扶他到饭厅坐,去冰箱里倒了冰水,蹲下来,把他腿上红肿的地方冲了一下。他垂下眼睛来,抿着嘴唇,似乎在忍痛。
明明也知道,他是故意,他不怕痛,他早算好一切全过程和结果。但是当他睁着澄澈眼睛,仿佛最无辜的人一样看着我的时候,我还是想不到对付他的办法。
我总算明白那些在工作上被我算计的人是什么感受。
“站着别动,我去拿药。”
阿封在客厅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大。
他是聪明人,我猜不出来,他究竟听到多少。
但就算他听到了,我也不怕,圈子里,这种事儿不少,周子翔的经纪人叫阿梅,最难的时候,她卖了自己的房子给周子翔买演出服,一个艺人,要是连自己的经纪人都迷不住的话,也太失败了。
烫伤药是一种比绿药膏,冰冰凉凉的,估计抹起来也不会太难受。
我蹲在地上给涂遥抹药,他光着头,眉目这样漂亮,近乎妖冶,像个被赶出寺的小和尚。
抹了一半,他低声说:“大叔,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吵架好了……”
我抬头看,几乎撞进他眼里,他有那样墨黑眼睛,专注看着你的时候,像深沉潭水,能把人都拖进去。
我怔了怔,刚要说话,手机响了起来。
是尹溪的助理。
“肖哥,凌蓝秋带齐楚去了靳云森的公益基金三周年庆典,尹哥让你带涂遥回公司。”
“叫尹溪来说电话。”我厉声对那助理说,那助理没见过我这样凶,连声答应,我伸手捂住手机,告诉涂遥:“凌蓝秋要洗齐楚,靳云森帮了忙!”
涂遥的神色冷起来。
那也只是一瞬的事。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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