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按在胯间,肆意挤弄,他人倏突往前一挺,腰僵在那里,然后脸上就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射了,隔着衣摆在他二哥手中达到了高潮……
李元吉还不肯放他,直让jīng_yè渗到李世民的手。手背湿了李世民才惊醒过来,他几欲呕吐,想及他弟弟用他的手自渎时……他终於鼓起一把气把手缩回来,然后便死命在下摆抹乾净。李元吉本想继续捉弄他,李建成却低声喝道:「元吉,别再玩了,放开他吧。」
李元吉「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放开李世民。他那个天真的大哥居然因着一会温存就对二哥起了关怀。李元吉暗嘲他那两个可笑的哥哥,他跟世民说:「你看大哥多疼你。还不谢过他刚才那么卖力地满足你?」他话未说完,脚一提就在李世民膝后轻踢一脚,李世民便马上失重跪到地上。哥哥对他的侵犯及弟弟对他的侮辱已几乎逼他发疯。此刻在他只想马上离开,将那些淫液洗去,待刘文静回来也不至见到他一身肮髒.他忍住泪水,给李建成叩了个头:「世民谢过大哥的……恩典……文静就拜託你了……」
「就算我能把他救出,你以后也不准再与他作茍且之事了。知道没有?」
眼下李世民只得什么都答应,而其实他也心知此事之后刘文静也不会碰他这被沾污过的身体。他忍着痛穿好衣服,用下摆勉强遮掩住湿了一片的裤裆,跌跌撞撞的离去。
整段凌辱之中支撑着李世民的就是刘文静。如果刘文静见到他那可怜不堪的模样,定会心疼得很。他当然不知道刘文静一直以来只是利用他,而当他知道自己如意算盘敲不响、甚至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时,他定会深深后悔当初接近了李世民。
李世民在自己府中足足睡了一个日夕,醒来之时下人就通传说皇上要在太极殿上见他。李世民知道这关系到刘文静的事,欲逃不得了,稍作梳洗后便赶到皇宫里的太极殿。时间以是傍晚,太极殿只点了数根蜡烛。天边一片片紫霞,微冷的夜风让刚历一劫的世民感到遍体生寒,黑暗的大殿便显得更是阴冷。他在殿里踱来踱去,心急如焚的等了好久,龙椅后方的门终於打开。李渊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却没戴金冠,身后只带着一名小太监。太监打着一个大灯笼,他在殿里多点几口灯后,便马上离去。殿中是光了些许,却依然死气沉沉。李世民这才见到李渊手中提着一个布包。
他欠身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李渊慢慢从龙椅的高台走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却未许他平身。李世民微微抬眼,与李渊四目交投。李渊终於站定在他跟前,寒暄道:「世民,阔别多时,你长大了啊。」
李渊唤他名儿,李世民知道在这里他们就只是纯粹的父子关系。纵然单单是个父子关系,却也并不单纯。李世民更怕李渊赤裸裸地唤他作「世民」,这个称呼只会害他想起当天晋阳宫中的事。他下意识后退两步,李渊却上前以食指逗起他的脸,神色暧昧地说:「我的儿子长大了。世民,让爹爹看清楚你。」
李世民感觉到他父亲眼里不妥的情感。心中的不安扩大,他不敢正视李渊,咬了咬唇,色厉内荏地低声道:「请爹爹自重……」
李渊冷笑了几声,语气又冷淡起来,几乎像是责备:「世民要爹爹自重,那世民又有没有洁身自爱?」
李世民知他指什么,但既然拜託了大哥,又作了那样的「交换条件」,刘文静大抵没事。他深信爹爹最多是斥责他两句,便忍一时之气,好好承受父亲的责骂。李渊续道:「最近外面传得风风火火,说你和你下属刘文静行为茍且,就是他领兵吃了仗,你不贬他不止,还越来越亲近他。有没有这样的事?」
李世民平淡地说:「文静是个人材,他教世民为人之道。我和他是光明磊落的……」
「跟他上床,夜夜在他怀中叫春,这叫光明磊落?」
李渊越说越过份,却只有李世民一人知道他其实没有夸大。世民心里越来越慌,他只好连忙否认:「世民没有……」
「没有?」李渊声线冷如夜水,冷得世民手脚发僵。他又轻笑一声,这次却比上次更可怕:「世民可还记得那天在晋阳宫你答应过爹爹什么?为什么那时你对着爹爹时能贞烈到以死相胁,在姓刘的面前却主动承欢,求他上你?」
李世民知道爹爹晓得些什么了,一些只有他和刘文静才知道的事。李世民警醒起来,双眼凌厉地抬起,充满着不安:「……是谁告诉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民……你伤透了爹爹的心……」李渊向他走近,李世民一连退后几步,心中浮现出刘文静被李渊逼供的情况。若不是被逼供,他一定不会说出自己与他的事。他说过,那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他们之间的事从爹爹口中说出来便变得如此糟糕,定是爹怒发冲冠,把刘文静的话曲解成这样……
李世民的心思已乱七八糟,他失神地重覆道:「文静在哪里……我要见他……」
「嘿,还唤他「文静」了……」李渊的面孔从未如此可怕过,他悠悠地说:「如果你早来一个时辰,或许还能见这淫贼的最后一面啊……」
他终於将手中的布包扔到李世民身上,布包中的东西从布中脱开,滚到世民脚边。乘着微弱的火光,他见到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血染到世民素色的下摆上,刺眼的红,在微弱的灯光下成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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