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应该没有走远。”
游乐犹豫了一下,走进了屋里。文浩和袁铮已经换了寝室,两人的套间,地方小了东西多,地面显得有些杂乱,倒是两张床都很整齐,都是爱收拾自己的勤快人。
文浩没听到声音,又转过了头看,灯光下,脸色不是很好,下眼帘发青,双眼无神,让游乐不得不问:“怎么了?”
“没。”文浩摆了摆手,“最近有些累而已。”
游乐的嘴角一下勾了。自从文浩大师兄亚运会失利后,似乎就迎来了他人生的一个地狱期,被一个叫做叶书文的“海龟”给咬住了,死活不松嘴,甩都甩不掉,躲到大学都能从寝室里给抓出来,最后“海龟”凭借着锲而不舍全力以赴奋斗到底的前运动员精神,终于把“蜗牛”从壳里给抓了出来。游乐是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文浩自从亚运会后就过着惨无人道的生活,然后在迪拜世锦赛失利后,人生就更加惨绝人寰!
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游泳成绩的进步也是前所未有的。所以文浩也就默认了这种生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地持续了好几个月了。
游乐在寝室里等着袁铮,看着窗外天空飘下的银色雪花,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文浩聊了起来。
游乐心不在焉,文浩也心不在焉,两个人似乎都没什么力气去安慰对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份存在感。
晚上11点过,袁铮打开门走了进来,那时候寝室的大灯都关了,只有他床头的台灯还亮着,游乐穿着衣服裹在被里,侧脸被照成了橘色,格外地柔和。袁铮放轻脚步走了过去,文浩被惊醒,他竖起手指嘘了一声,轻手轻脚地脱掉沾湿的外套,走到了床边。
文浩在床上翻了个身,沉默地看着袁铮轻轻掀开被子,拉下了游乐外套的衣链,游乐被惊醒,茫然的眼有片刻的失焦,然后猛地凝聚,浅浅一笑:“回来了?”
袁铮“嗯”了一声,附耳低语:“就在这里睡,别回去了。”
游乐点头,迷迷糊糊的去脱裤子:“哦。”
文浩翻了个白眼,腰一拧,把屁股冲向了他们两个人。
不大的小床上,游乐枕着袁铮的手臂,仰头看着人,问:“去哪儿了?”
袁铮低语:“出去走走。”
“在附近?”
“嗯,在附近。”袁铮把冰冷的手在腿上蹭了蹭,然后又夹在自己的双腿中间,直到确认温度回暖了,这才搂上了游乐的腰,游乐回应着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袁铮歪头亲了一口,游乐抓住机会,急忙吮上了他的唇。很温情的一个吻,慢慢地品尝着对方的味道,没有什么情·欲,只是感受着,格外温馨。
一吻结束,游乐哑声问道:“你还好吧?”
袁铮拍抚着他的后背,点头:“还好。”
“真的?”
袁铮托起游乐的脸颊,看着黑暗中那双闪烁着不安的眼,重复:“真的。”
游乐暗自叹了口气,把脸埋进了袁铮的胸口,闭上了眼。
夜里,袁铮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一股热浪冲击而来,是情·欲涌动的凶猛势头。意识迅速回归,在睁开眼前,他首先感觉到了身下被包裹吞咽的力度,从顶端开始被箍紧,一路滑下,到达根部,温暖柔软的小舌舔舐而过,袁铮闷哼一声,彻底醒了。
他胡乱地去抓游乐的脑袋,本想把人提起来问他在干吗?可手碰到了那张脸,却变成了抚摸,拇指在英挺浓黑的眉毛上画过,心神漂浮,脑袋里撞进的是游乐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舞台上的模样,镁光灯下,在那不断的掌声中举起手里的奖杯,笑得灿烂。
“嗯……”被舔到敏感处,袁铮措不及防轻哼出声,夹杂在回忆里的酸涩被倏然打散,现实回归。
好像,也就这一瞬间,堆积在胸口的毛线团都被扯落了一般,由而变得豁然开朗了。
游乐卖力舔舐吞咽,直到肩膀传来提拉的力量,他才不得不松开口,吐出了嘴里东西,顺着袁铮的胸口爬了出去。
外面空气依旧冰冷,但是却很清新,比被窝里舒适很多,可没等他多吸上两口,嘴唇就被袁铮狠狠地堵住。
狂暴而又压抑的深吻,湿滑的舌坚定不移地伸进自己的嘴里,身体被抱的很紧仿佛无法呼吸,游乐清楚地听到了来自对方的心跳,剧烈又凶猛,像是有大股的浓稠血液从心脏流淌而出,在眼前蔓延。
呼吸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浑浊,意乱情迷的游乐扭动身体开始求欢。
黑夜掩藏了行动,欲·望在无限扩大,明明知道距离不过两米远的地方还睡着一个人,可是两个人却已经无法克制。
袁铮趴在床上轻轻拉开柜子,在里面翻找套子和润滑剂,游乐搂着他的腰,将细密的吻落在了紧实的后背上,如痴如醉。
自从有第一次开始,游乐很少会同意进行到这个地步,袁铮尊重他没有强求,可是不要不代表不想,毕竟用手和进入是两个差别,更何况那种征服欲是无法言喻的美妙。袁铮找到了套子,却没有找到润滑剂,仔细回忆,似乎在衣柜的里面。作势要起,却被游乐大力搂住咬,在他耳畔低语:“别走。”
“没有润滑。”袁铮用气声回答他。
游乐摇头,胡乱地咬着他的耳朵:“用什么都好,别吵醒文浩,我来前收拾过……”
袁铮挣扎了一下,他翻身推开游乐,让人趴好后,便沿着身体往下滑,双手紧紧扣住挺翘的臀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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