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能排进前十。
陈靖笑笑,“行了,睡觉去吧,明天训练也不能含糊。”
“是。”
白新羽钻回被窝后,脑子里反复想着陈靖说得话,既然初级选拔的机会不难拿到,要不要真的去见见世面呢?可是去参加选拔的都是各个连各个团的尖子兵,他去那儿简直是自不量力,恐怕会被人笑话吧。可是,他真的很好奇,那么牛逼的特种部队,究竟是用什么方法筛选人才的?反正去看看又不会怎么样……被人笑话他也习惯了,没啥大不了的。
白新羽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一晚上,结果没休息好,第二天跑步的时候都直打瞌睡。许闯果然没给他们半点喘气的时间,没有在半夜紧急集合已经是大发慈悲了,接下来几天的训练量一点儿都没有放松。在持续不断地高强度历练下,有人不断地病倒,白新羽一开始还觉得自己身体底子不错,来部队一年了都没生病,结果没得意几天,他就在一天夜里无缘无故地发起了高烧。
早上冯东元下床的时候,就见白新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上去一推,才发现白新羽脸红扑扑地,喘气有些困难,他把手往白新羽额头上一放,吓了一跳,“啊,新羽发烧了!”
陈靖和俞风城最先围了过来,其他人也凑过来看,“妈呀,烧得脸好红啊。”
陈靖道:“别堵在这儿,你们赶紧集合去,我和东元送他去医务室。”
俞风城道:“我送他去吧。”
陈靖道:“你去带队。”
现在俞风城已经有代理班长的意思了,很多事陈靖分不开身就交给俞风城处理,听说过不久就会把俞风城提为副班长,倒也实至名归。
俞风城只好带队去了。
陈靖和冯东元给白新羽穿上衣服,俩人架着他往医务室走去。
这么一番折腾,白新羽醒了,他烧得晕晕乎乎地,“嗯?班长?东元?”
冯东元道:“你醒了?你是不是晚上踢被子了,怎么突然发烧了。”
白新羽浑浑噩噩地想了一会儿,难道是因为他昨晚光着身子在澡堂洗衣服?冬天洗衣服实在太冻手了,水房的水要等半天才会热,他们早上洗脸全是冰水,同理,晚上洗衣服也是,而且要是洗得慢了还容易没水,所以很多人就洗澡的时候顺便洗衣服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怎么就中招了呢,大概是因为最近太累了,抵抗力有些下降。
俩人把白新羽送到医务室的床上,白新羽嘿嘿傻乐了起来。
陈靖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白新羽哑着嗓子说:“我终于能休息几天了。”
陈靖拍了拍他滚烫的额头,“这点儿出息。”
白新羽抓着陈靖的手,撒娇道:“班长,我嗓子疼,我要吃银耳雪梨粥。”
陈靖哭笑不得,“我去炊事班给你问问。”
白新羽摇着陈靖的手,眼睛湿漉漉的,满含期待,“你现在就去问啊。”
值班的医生走了过来,“哟,这谁家的孩子啊,怎么不要吃奶呢。”
陈靖有些窘迫,“他平时不这样,脑子烧晕了。”
医生给白新羽塞了个温度计,“人放我这儿吧,你们忙去吧。”
白新羽抓着陈靖的手不放,“班长……”
陈靖道:“我保障去给你问。”
白新羽这才放开。
冯东元道:“新羽啊,我休息的时候再来看你。”
白新羽朝冯东元摆摆手,然后把手放在嘴边,悄声说:“炊事班的冰箱里有冰淇淋。”
冯东元都忍不住笑了。
俩人走后,医生给白新羽打了一针,他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就看到程旺旺的大脸在自己眼前晃悠。
“小白公主?哎哟,你可算醒了,你再不醒我只能牺牲一下自己,亲你一口了。”程旺旺絮絮叨叨地说:“我一堆儿事儿要忙呢,班长非让我等你吃完了再走,来来来,雪梨那高级玩意儿是没有了,银耳桂圆粥,趁热吃。”
白新羽爬了起来,笑了笑,“旺旺哥,好久没见你了。”
“你还好意思说呢,说经常回来看我,一个月也没回来,那些小猪崽都满地跑了。”程旺旺把粥从保温盒里拿出来,递给白新羽,白新羽却不接,眼巴巴地看着他,程旺旺歪着脑袋,“要我喂你吗?”
白新羽不客气地点点头,他小时候挺喜欢生病的,虽然会把家人折腾得人仰马翻,但他特别自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算做了什么错事儿他爸也不舍得揍他了,总之,生病对他来说就是个可以尽情任性、还能把之前闯的祸一笔勾销的好时机。
程旺旺叹了口气,任命地开始喂他吃粥,“我跟你说啊,我对我媳妇儿也就这样了,算了,谁叫咱小白是公主呢。”
白新羽笑笑,“你见过嫂子照片,挺漂亮的。”
“那是,我们俩发小。”程旺旺笑容有几分落寞,“新羽啊,我打算复员了。”
白新羽一惊,“为什么?”
“你嫂子想要孩子了,说我再不回去,就跟别人生去了,嘿嘿,那我能同意吗,我当兵也有些年了,也该回家了。”
白新羽心里有些伤感,程旺旺退伍后,他们就不知道何时能再见了,说是现在飞机满天飞,去找谁都特别快,但很多人分开之后,都有了各自的生活,要再聚到一起,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空间的距离能把很多感情消磨得寡淡无比,大家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
白新羽叹道:“旺旺哥,我这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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