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晟自建朝两百多年来,有一个规矩,皇室子弟在秋祭前一月和后一月不得行房,违者按大逆论处。我乃摄政王,不会知法犯法,再过一个月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落玉一笑,万种风情,“连本带利也是一个月后的事了。什么时候去上阳城?在府中无趣的很。”
“明日一早就去,后天就能到,正好在中元节前赶到。”
落玉想到了月绮,“不带其他人吗?”
“就只带你,还要带谁?”
“没有,就是问问而已。”
“恩” 轩辕鉴尤猜到了落玉在想什么,面上却不说破,只是些男侍用不着费心,是送到军中充当军妓犒赏三军还是送给朝中的官员全凭他一句话。
二人耳鬓厮磨,合着在房中呆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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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鱼白的天际有着白雾,旭日东升很快让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圣京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序幕中。
一行仪仗队浩浩荡荡的自瑞王府前往上阳城。足有上千人,逶迤数里,前后不能相望。
前方是扛着皇家龙旗和太常十二面旗的旗手,旗上除了绣有威风凛凛的龙形还有日月星辰、二十八星宿、九宫五行等。
旗手后是王府随行的仆役,还有鸿胪寺卿选派的手持法器的宫人。
行驶在队伍最中间的是一架精美华丽的金色云龙高轮马车,由六匹汗血宝马拉着,四柱悬挂宝石璎珞,车身涂满金漆,车窗雕刻金鸡华虫,车座以五彩相间涂饰。车轸上绑着垂带流苏,车门挂着珍珠珠帘,璀璨夺目。
后面紧跟着两架玉辂,用天青色的帷幔装饰,上绣蟠龙羽纹图样。周身镶嵌无数美玉,圆形的顶部用整块的黄金制成,还贴着金箔制成的镂空花纹。
再往后是数架大红和紫金色的步辇,辇的倚栏上有七色绸带装饰,抬杆上有虎爪螭龙的头,周围绕以祥云。步辇后是骑马的家臣和门客,还有驮着礼器的马匹和抬着日常用品的太监。最后跟着数百名保卫瑞王安全的武将和侍卫。
所到之处,百姓无不下跪行礼,这样规模的依仗俨然就是皇帝出行。
落玉挑开车帘,望着窗外的景色。他能看到不远处的易川河,如一条白链横挂在群山巍峨的山峦之间。他在这生活了上千年,看着小小的树苗长成参天大树、看着险峻的山崖被雨水磨平了棱角、看着河边捕鱼的村夫换了一代又一代。他一直无忧无虑的过了一年又一年,直到他遇到了他,酒楼中的惊鸿一瞥,注定他永生都不会忘记这个卓尔不群的男子,心中生出一根一根的情丝缠着他捆绑着他,什么人妖殊途,有违阴阳,统统都是谬论,得君如此,此生无憾!。
“看这么久还不够?”
落玉放下帘子,答道:“日出易川河,晨露白云间,江水何澹澹,深烟出袖中。这的景色极美,水天一色间碧波万顷。”
轩辕鉴尤笑了笑,“出口成诗,今年秋试一举高中我好封你个状元做做。”
“做官有什么好的?我宁愿做个布衣。恩~好棋,下的比我好多了,棋经能下十四步,鉴尤你下了二十三步,看来这书要重新印些了。”
“你一早就让我破这‘太宫棋局’,你可知这棋局百年来还没有人能破得了,三子一下就成死局。”
瑞王今日难得穿了件月白色的锦衣斜靠在软塌上,清闲俊雅,修长的手指捏着棋子不时落于身前的棋盘上,马车很稳一点也不摇晃。
“咦?能这么下吗?要被围死了。”落玉拿起棋子放在别处。
“知道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吗?棋是死棋,人且是活的。”又将棋子挪回,再下一子,豁然开朗了。
落玉有些不甘心的看他一眼,“王爷睿智英明,草民佩服。”
“可还记得之前说的?我要能下得超过二十步你就让我为所欲为。”
嫩白的脸上冒上了阵阵邪火,什么叫为所欲为?他是答应过他没错可怎么从他口中说出的就变得风月了起来。
瑞王推开棋盘拉过了他,将他固于怀中,灵活的手指解开了青色的衣袍。
“别…外面有人呢。”
“想反悔?”他沉着脸,故作生气的样子,手上一点没停。
落玉的衣裳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了胸膛和小腹,就只剩一条亵裤被他抓的紧紧的,晶莹的脚掌踩在编织精细绘有浪花飞溅的毯子上,青丝披散垂在身后,俊美的令人窒息。
轩辕鉴尤冷哼一声,伸手拿过后方一小几上的金漆盒,打开后拿出个深色的男式,粗度比那个白玉的大了不少,样子狰狞,上面还有些吓人的凸起布满了柱身。
“这是用月阑特有的暖石做制,放入后面只要有些温热便能自行活动,可是个好用的宝贝。”男人调戏着他,趁落玉看着那男式发愣顺手拔下了亵裤。
一双大手朝下摸上了那销魂窟。美色当前,虽说不得行房,可没说不得开发下这具蚀人的身子。
看他紧绷,夹紧了臀瓣,轻拍了下,“放松,好紧,手指都进不去了。”
“恩~~”落玉闷哼了声,头仰的老高望着头顶的那双凤眼,伸出手轻抚了那刀削般的俊颜。
“绝世美男”落玉道。
男人一笑,狷狂而放肆,“还有精力说这种话,看来是疼爱的你还不够。”
拿起男式凑到落玉嘴边,哄道:“舔湿”
男人越来越变本加厉了,落玉摇着头,“不…我才不要!”
岂料前方的嫩芽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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