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沈了下去,跳得飞快,耳朵轰鸣著。
这是何等的冲击...
阿四...说喜欢...他?
“你这是...胡闹...”一瞬间,他变得气若游丝,阿四看得见他震惊僵硬的表情,唯独没有想象过的惊喜愉快。
“我没有...”
师父不是应该...没那麽生气的吗?不是应该和善亲切地对他说,这没什麽...这根本没什麽,师父也喜欢你,喜欢很久了...应该这样才对。
“不要胡说了!”二月红的面容变得扭曲,摸索著怒视阿四所在的方向,让阿四心惊肉跳,“你以为这种借口...能饶恕你犯下的罪吗!你那麽残忍,那麽...qín_shòu不如的暴行,不能用这种玩笑粉饰过去,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
阿四从未见过二月红如此失态,他有些害怕,这不是以往的那个师父,这不是他认识的师父啊!到底要怎麽解开那个女人给师父施的妖术!他辩解道,“这有什麽,我...她本来就该死,我只是杀了她而已!你也喜欢我的,你说过的!她只是拆散我们!”
二月红简直无法理解,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什麽叫只是杀了她!...你怎麽可以如此视人命为草芥?那是我的结发妻子,我...我那麽爱她...你怎麽敢!你还杀了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我...”他初为人父的喜悦,他有完整家庭的幸福感,阿四把那全毁了,就为了这狗屁不通的理由!
阿四显然没有见过如此失控的二月红,抱著二月红的手僵了,软了,二月红从来不会吼他的,从来不会...师父从来都把他当宝贝,为他思虑周全,甚至不惜触犯门规,为什麽为了那女人就这麽生气!
“...我...你为什麽...她哪有这麽重要!比我还要重要吗,就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吗!”阿四不敢对二月红大声,只有低头,“你要是要孩子,我...你可以收留...”
二月红冷笑起来,“你这无情的野兽,怎麽可能理解血缘之爱,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说,麻烦你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听见你的声音。”
“师父!”阿四委屈地叫了起来,“不要这样,师父,原谅阿四!”
以往他只要用这种委屈难过的声音对二月红说话,二月红总是会原谅他的,不管是折了二月红的爱剑,还是碰坏了二月红的花瓶,二月红总是罚他跪半天,或者抄字,但是最後总会摸著他的头,温和微笑著告诉他,师父永远不会生阿四的气的,师父原谅阿四...
“师父说过的...师父总会原谅阿四的,为什麽,就因为她能给你生孩子?就因为她是你妻子吗?”阿四紧紧抱著二月红纤细的身躯不放,头埋进二月红的胸膛,“阿四也可以嫁给师父,你要孩子的话我也可以的,我...我会想办法,我虽然杀了他们,但是我都能补回来给师父,阿四错了,师父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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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继续战c++
我发现我爱它又恨它w
☆、二十
春渐渐暖了,二月红的每日都闻到望月门中弥漫的清新花香和青草气味。阿四很照顾他,在天气反复的春天,总围著他团团转,生怕他生病似的。
二月红才被放出来不久,身无武功,体质又虚弱,在阿四眼里无疑需要保护。近些日子,莲华露脸的频率相当高。
“萧涵可是不来?”二月红穿著阿四翻出来的薄裘,白皙的面庞仿佛有光飘散出来,姿态雍容无比。他喝了口热茶,现在正是春茶的季节,涩味略重,却十分清新,回甘时也更加悠长。
莲华也不堪招架他这气度。她和掌门不熟,直到近期才见面多了些,她回答道,“四师兄总把萧涵叫走,也不知道是在商量什麽。”
二月红知道这定是去商量怎麽给他下那些奇奇怪怪的药,不由叹了口气道,“你要何时,才能配出解药?”
莲华恼道,“四师兄不笨,他第一次给你下的药是有时限的,现在他不著痕迹地给你下了第二种药...我相信这也和第一种一样有时限,但是他显然不打算停,为的就是要防著我。”
二月红又舒了口气,眉间的郁结更加紧。他又喝了口茶,握著杯子的手关节发白,“莲音如何回复的?”
莲华的手指无声敲了两下桌子,说道,“师父一切安好,掌门不必担忧。”
二月红挥手道,“阿四最近似乎身子不大好,你多注意他一些。”
莲华笑道,“他总是和萧涵一块儿,虽说萧涵心性弱些,医术倒也不差,定然会好好照顾四师兄的。”
“他能和萧涵混一块儿干什麽?”二月红皱眉,“身子不好,还到处跑。”说罢也知道和莲华说这事没用,便道,“你有空问问萧涵,阿四到底是怎麽了。”
莲华点头,收拾了东西去了。
没过多时,阿四便推门进了屋。此时天色尚早,二月红少不得要和阿四这样呆上好些时候,便问道,“门中一切事务可还好?江湖外头有没有些什麽事?”
阿四摇头。他很累了,这些日子的疲累都告诉他,身体状况不大好,但是萧涵告诉他这是正常的,身体里多了个小生命,自然要吸收些精气,四师兄万万不能再过度操劳了,该是时候休息休息,好好调养,如果在这个时候耽搁了,孩子的成长就会受到很大影响。
他也知道这些,然而望月门的事情却太多,他夺权上位就算了,关键是一点人心都不得,二月红是众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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