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舌头。
「顺序?」抱着赵元侃,好奇的问着。
赵元侃点点头:「母后说下一次该她了,要我排在母后之后。」懊恼得很。
元虤愣了一下,大声笑着,这李文雨就是古灵精怪,脑子里总是想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擦了眼角笑出的泪水:「那真可惜,我们侃儿就缓缓吧!」还抱了抱赵元侃,安慰他。
赵光义看着元虤与赵元侃如此亲密,心里很是复杂,当初虎儿让他娶李文雨,便是希望他俩能生下皇子公主,如今看着元虤抱着自己的皇子,赵光义心情难以言喻。
「你啊!眼神太露骨了,元公子会伤心的。」褚李端上一杯热茶。
赵光义点头,没有出声,他什么话也说不出。
褚李拍了拍赵光义的背,令下人放下小点,叹着气离开了。
「父皇,我真得得排在母后后头吗?」赵元侃很是认真。
赵光义一愣,笑着摸着赵元侃的头:「这你得跟母后商量,她一定也等了许久。」和李文雨相好那天,是与元虤六年前在边塞一别之后,他喊着虎儿的名与她交合,李文雨默默落泪,说着自己不委屈,只是心疼着他与元哥哥,为他俩遗憾。
赵光义当时听了很是愧疚,紧抱着李文雨,隔日便赐了个贵妃的身分给她,和她生下皇子,应许她,让他俩的孩子成为未来的皇帝,那时李文雨也只是微笑,并没有太过喜悦。
听了赵元侃的话,赵光义淡淡地笑,对李文雨而言,元虤也是一种遗憾与爱恋。
「孩子瞎说,你也这般认真回着。」跟着赵光义一起蹲在赵元侃身旁,元虤疼爱地摸着赵元侃。
赵光义低头笑着:「这孩子可真缠你。」
「像极了小时候的你。」元虤说得不经意,为赵元侃束好发束,理着他的发。
愣了一下,便说:「当时就想着当哥哥当个过瘾。」
噗差一声,元虤笑了出来:「你那样叫哥哥,有时我都觉得自己才是哥哥。」
赵元侃插嘴:「父皇不够沉稳吗?」父皇说过自己是哥哥了要沉稳些,哥哥就必须要沉稳,做好榜样。
元虤一听哈哈大笑。
「你这孩子!」也跟着笑着。
赵元侃摸上身上的弹弓,转身和赵光义说:「父皇,我得去找韩叔叔。」得到应许,便转身大喊韩隐。
俩人起身看着赵元侃巴上韩隐的身子,韩隐一手托着他,和赵元侃说了几句,便见着赵元侃咚咚咚地拿了件斗篷给元虤,还为他披上,打了个结:「韩叔说要与我有场男子的战斗,要我和他到梅亭哪儿去。」就在十尺内的距离,赵元侃说得煞有其事,颇有大英豪对决般的豪气。
赵光义笑了笑,要他注意脚下冰滑,便让他跟着韩隐。
「那孩子真的像你,有他在的地方,就有笑声,热闹得很。」坐在亭中望着几尺外玩着弹弓的俩人。
赵光义看着赵元侃:「和这孩子相处时,总会想起我俩小时候逗着李太傅的情景。」说起李太傅,又是一叹。
元虤为他斟上一杯茶:「说起李太傅,他可好?」
「他…离开了。」双手捂着杯子。
元虤一愣,离开了…。
赵光义深深一叹:「大约四年前,李太傅的哥哥来府城找他,见了他与褚教头欢好,一怒之下,将李太傅带回江南,家中又是有名望的望族,李太傅本就是为书生,满脑子儒家道德,家中逼他成亲,成亲之夜,他无法与女子相好,隔日此事传遍王府,李太傅一时想不开便在书房悬梁自尽,褚教头跪在王府外三日,再见着李太傅,已成一具尸首,泣不成声,抱起尸首便离开了王府。」
元虤眼睛张得老大,眼前一片雾水,眼泪滑落双颊,他哽咽无法说话,那李太傅可是伴了他俩十五年的先生,那个总是被他俩整着、闹着,却依旧笑着的李太傅。
赵光义拿出帕巾擦上元虤的眼泪:「我派出数十名暗卫,事过一年,才得知褚教头抱着李太傅的尸首跳江了。」
「他…」元虤拿起赵光义的帕巾,捂上自己的双眼,试着平复心情,哽咽说着:「李太傅他该有多痛苦。」他懂得李太傅,身为男子却委身于另一名男子,无法对女子行周公之礼,李太傅内心里所学的思维将他禁锢,又矛盾的爱着褚教头。
待元虤平静后,赵光义拿了块南枣核糕给他:「眼都哭红了,吃点甜的。」以往元虤要是伤心,都会吵着要吃这南枣核糕。
元虤接过南枣糕,咬了一口:「你可是早有准备。」
「怕说晚了,你怪着我。」李太傅和褚教头这事,他也是心痛了许久。
「还知道要准备这糕,饶了你。」又咬了一口。
赵光义笑着说:「敢对皇上这么说话的,就只有你。」
元虤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糕点,低头说:「炅儿,我心里庆幸着,虽然知道不该,可我庆幸着,庆幸着你和我都活得好好的。」又拿起一块南枣核糕。
伸手本想揽过他,却又收起的手,便说:「他俩可是老夫老妻,先到天上作神仙眷侣去了,就你傻呼呼的在这儿哭着。」安慰着元虤。
元虤笑出声:「你这语气,怎地还跟小时候一般。」咬了口糕:「你现在可知晓老夫老妻是什?」
赵光义笑着:「不就像是洗衣房的褚红和守门的褚堂一般。」这是小时候元虤回答赵光义的话。
元虤一听,笑喷了一口糕,岔了气,咳着。
赵光义顺着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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