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士兵,上前守护韩隐与元虤。
拓跋屋见了此状:「很好!很好!」笑得狠毒:「你们又成了一伙!」大笑三声:「人心啊!能操弄人心的人才能称王!」一挥手,指令士兵:「都给我杀!」
两方人马拚个你死我活,韩隐一个提气,冲向拓跋屋阻止他逃离,拓跋屋也不是好惹的,一个闪身,和韩隐过了数十招,韩隐单拳一出击中拓跋屋胸骨,拓跋屋闷哼一声,口吐鲜血,退了五步有余。
元虤赶紧跑向韩隐身侧,就担心拓跋屋施小人诡计伤了韩隐。
拓跋屋一副伤势极重的模样:「饶了我一命吧!」一抬头发出手中暗器。
元虤早有提防,单刀一转,射出手中银针,封住拓跋屋穴道,拓跋屋倒地不起,韩隐蹲下默默地将一根银针刺入拓跋屋的颈穴,狠狠地对他说:「此针不会要了你的命。」却会让你一生不能言语,不能动弹,生不如死。
元虤见了韩隐如此,眼神流露情感,韩隐终是不忍让他手染鲜血,却又想为他报仇,元虤上前握上他的手,他也不忍韩隐染上拓跋屋的脏血。
此刻,士兵也被宗族人一一收服,这才将他们聚集一处,收押于水牢之中。
那跪在地上的老者带着众人走向他俩,恭敬地作揖:「我等感谢主事与麒麟配救我麒麟一族。」
韩隐作揖:「老人家不必言谢,在下擅自作主毁了长生麒麟,还望宗族见谅。」
老者摇摇头,叹了口气:「早在生译与褚德煊那一代之时,我们便该放了长生麒麟,都怪我们,又何来的见谅。」
宗族人摘下面具,一脸懊悔。
后方更有人站出,便道:「在下李奭,乃李将之胞弟,若不是当初哥哥利欲熏心,我麒麟族仍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也不至于在短短数年间剩下我们这几百人。」身旁一位妇人轻轻地握上李奭的手。
「如今放了长生麒麟乃顺于天意,我们麒麟族得顺从天意,努力地存于这白头山之中。」老者摸了摸胡子,老者名为李丹,是宗族里的长者。
韩隐不便多言,元虤见了如此更是退至他的身后,他知晓韩隐并不想与麒麟族有所瓜葛,韩隐对麒麟族的情感太过复杂,虽曾长于麒麟族却也被遗弃,自己的亲爹还被麒麟族逼上绝路,尽管事隔多年,麒麟族已有悔意,造成的伤,还是留下淡淡的疤痕。
「主事,可否…」李丹欲说些什么。
话尚未说完,韩隐便说:「众人可否听在下一言。」宗族人们齐看向他。
韩隐本就是辽国大将军,气势非凡,总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缓缓说出:「在下无法留于白头山,长生麒麟既已归天,我俩不便多留,麒麟宗族仍需一位主事管理,在下斗胆让此大任于李丹长老,不知大家是否同意?」
众人一凛,你看我,我看你,嘴角不自觉流露笑意,看来是同意。
李丹受宠若惊:「这…主事!」
「在下早已是一介外人,从此退出麒麟秘土之地,由您这位熟知麒麟族的长老来主事,再好不过。」韩隐扶着李丹,将麒麟宗谱还于李丹。
众人齐作揖,口中喊着:「恭迎李主事。」
元虤拉了拉韩隐,示意他俩偷偷离去,韩隐嘴角弯起,顺着元虤,趁着大家为李丹道喜之时,离开。
李奭追了出来:「请留步。」
他俩转身看向李奭,李奭手上递上一封书信:「这是当初留于生译哥书房里的书信,当时,我只觉得该留下,兴许有天能遇见您。」说了自己是在李生译书房中找着的,并未拿给宗族,这一藏便藏了十五余年。
韩隐接过书信,并未拆开,拱手答谢,道了声告辞,便与元虤离去。
李奭见了他如此率性坦然,笑了笑,这点和李生译一模一样,擦着眼角,过往的一切都好似昨日,看着他俩离去的背影,怕是再也不见不了了。
走下了白头山,元虤拿着书信,看了看韩隐:「你不看吗?」
韩隐笑了笑:「一起看。」
抱起元虤一个提气,便往树上跳,两人拥坐在树枝上。
「你又这样,还好我早已习惯。」念着韩隐,总是一声不响地抱起他乱窜,顺势靠在韩隐身上。
韩隐笑得开怀。
两人打开书信,说是书信却不是书信,倒有些像是故事叙述,说着李天麒的生世,生父为李生译,生母为木雅可纳,写着李生译带走满月的李天麒与褚德煊共同养育,褚德煊待他如亲子,却因为男子身分受尽宗族欺凌委屈,虽身为五行麒麟之首,却为了他俩父子心甘情愿付出,李生译愧对于褚德煊欲让其与之离去,不料意外发现李将与拓跋屋共谋于长生麒麟,阴错阳差之际,遭受误会。
褚德煊被迫迎娶木雅可纳为妻,迎娶前日,褚德煊意外发现李天麒背上浮起淡淡的麒麟纹,才发现李天麒的生世,隔日便与李生译争吵,怒骂李生译为了他毁了木雅可纳。
看见此处韩隐微微动容:「叔叔一直都为爹着想,我依稀记得他打了爹时的表情,他看起来比爹还痛。」
元虤抬头亲了韩隐的脸。
接下来一如木雅可纳所言,李生译救了她之后,后来受到了麒麟族的刑罚,早已落蛊的李生译,放了自己的鲜血于长生树下,李将成了狼貘…。
「这信…好像有点古怪。」元虤思忖着说。
韩隐也觉得有点不对:「这信,若是爹写下的,应该无法写下他放血于长生树下。」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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