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干净的色泽,有力而漂亮。
他的指尖正缓缓滑过手腕上古朴的血色长鞭,有些无奈的道:“为什么,你现在又能动了呢?”
随着他的话语轻落,手里的血鞭发出轻轻的低吟,缓缓的自己挪了挪鞭身,撒娇般地依偎在男人的手腕上。
“咚咚咚。”忽然,房门被敲响。
男人动作一滞,没有马上开门,直至一个柔软的声音从门外胆怯的传来:“哥哥……我可以跟你一起睡么……”
他起身开门。
门外,一头淡金长发、身穿奶黄色小熊睡衣的弟弟正抱着枕头,有些羞涩地站在门口望着他。
“外面雷……怕……”似乎被自己的哥哥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弟弟不好意思的挪了挪脚,指了指被狂风吹得“呼呼”直响的窗户,小声地问道:“可以吗?”
煌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将他领进了门。
“外面,有妖魔吗……”
乖巧的躺在床上,人偶般精致的弟弟在男人给他盖上被子,压好被角后,忽然幽幽地问道……
男人顿了顿,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放在床头的血色长鞭,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会保护你的。”
“外面真的有妖魔么?”
“为什么这样问?”男人看着他,平静的问。
“因为,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过了片刻,他又小声地说道:“昙溪姐姐说你有妄想症,你所看到的,都是幻觉,是不是?”
话音落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
谁都没有再开口,直到窗户再一次被摇摆的树枝刮响,男人才轻轻地摸了摸弟弟的头,“睡吧,很晚了。”
很显然,他没有再交谈下去的意思。关了灯,他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
暖黄色的灯光褪去,房屋内一片幽冷的黑。
而偶尔从屋外传来狂风呼啸的低吼声,让人产生世界末日的错觉。
“哥哥,我可以抓着你睡么……有点怕……”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就要迷迷糊糊地入睡的时候,弟弟修斯糯软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
“……”男人没有什么表情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发觉弟弟的手已经搂上了他的腰。
男人垂眼看着眼前的漆黑片刻,只觉得腰间的手又烫又紧,隐隐还夹杂着因为恐惧而引发的颤抖。
于是,男人默许了他的动作,再度合上了眼。
而身后的弟弟似乎也很开心,高挺的鼻尖还蹭了蹭男人的颈间,笑得很甜。
时间在黑暗中悄然流逝,男人渐渐地陷入深眠,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竟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
仿佛就贴在他耳边似的,似笑、又似哭,诡异的让人浑身发毛,还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独属于妖魔的血腥味。
同一时间,他感觉到自己背后紧贴着的,是一句熟悉又冰冷的躯体。
他暗惊,想动,却发现自己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这时,一双手……
一双如雪般冰冷苍白,指甲极其锋利的男性的大手,正缓缓地顺着他的腰腹,如蛇般无声无息地滑入了他的浴袍内,摸向了他的胸膛,摸向了靠近心脏的位置。
背后的笑声突然变得诡异而低沉起来,下一刻,男人黑色的睡袍被狠狠撕开,猎豹般漂亮的男性躯体在暗红的灯光特效渲染下,有种强韧又脆弱的质感。
紧接着,他身后伸出的大手,像是探索,又像是在抚摸般,放肆的在他的皮肤上亵玩。
煌是最顶尖的屠魔者,对妖魔来说,他的血液跟气息,是比任何食物都美味的存在。
可被这般仿佛在挑拣食物似的放肆对待,却是煌没有经历过、也绝对无法忍受的——特别是当对方滑腻的舌头,竟然开始舔他脖子的时候,他几乎被气炸了。
混乱中,他挣扎着爬起来想抓住放在床头,安静地完全异常的除魔鞭,没想到这举动却激怒了身后的妖魔。
只见原本在他颈肩上肆意舔砥的粉色舌头,猛地伸长,一排又长又尖锐的倒刺在长舌中央妖艳的伸展着,下一秒,就如蛇般狠狠缠住了男人的脖子!
鲜血直冒!
“呜……”窒息跟疼痛让男人难受地低哼出声,也瞬间清醒了不少。
可即便他耗费了所有的力气去挣扎,也依旧无用,反而让黑色的浴袍更加凌乱,连同下摆也因为肢体的挣扎而卷起,露出了一双无力跪着的长腿。
而他刚被拉起的上身,也再度被砸到床上,屈辱地伏趴着,黑色的长发乱了一身。
狼狈,却有种难以形容的黑色性感。
这是白千严自身的气质,跟剧情和镜头无关。
但电影播放到这里,竟有不少年轻的女性都红了脸。
特别是,当白千严那低沉而磁性的喘息声从影院的音响,无比立体清晰地传出时,她们更是激动得头顶都冒出了粉色泡泡,脑补不已。
不过,比起观众席的轻微骚动,跟凌一权待在包厢里观看首映的白千严,却觉得,空气貌似已经冷到结霜了……
下意识转头看去,不意外的发现身边的凌一权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碧玉般的双瞳幽暗而冰冷,仅仅只是眼神,不需要任何语言或者动作,就已经让白千严有种被判死刑的错觉,差点就跪了。
“只是演戏。”白千严当即认真强调,“很多是电脑合成。”
“包括最开始时舔你的舌头?”凌一权毫无烟火气息地问,语气淡的让白千严冷汗狂冒,突然不敢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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