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身后一拉,自己走上前,对韩丹微微躬身:“抱歉。”
韩丹笑着打量对方,她有一种直觉,这个面容温和举止有礼的人,和自己是一类人。互相处着,绝对替对方省心的那种。
她笑了笑,忽然挤出一分不同于冲淡外表的娇俏来,“如果真的这么介意,不如请我喝一杯?”
徐牧远一手拉住快要蹦起来的室友,皱眉道:“今晚恐怕不方便。”
林朝咋呼道:“方便啊。”
韩丹挑眉望向徐牧远,后者没什么谎言被戳穿的窘迫,只是握着林朝手腕的力度更大了。
他盯着韩丹的眉眼,半晌,忽然道:“冒昧问一句,韩宁……”
韩丹的脸一瞬间白了,不过她恢复地很快,在酒吧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出什么。
“韩宁是我堂哥。”
徐牧远沉默,他只是觉得这人的眉眼和韩宁长得实在是相似,没料到两人的亲缘关系这么接近。更没料到的是,对方居然是三年前几乎把韩家闹了个底朝天的那位……
他和韩宁是商业上的伙伴,关于对方的家事,倒不好牵扯多了。
韩丹伸手将一缕散发拨至耳后,问道:“你认识他?”
“算是朋友。”
韩丹也陷入了踌躇,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不胜酒力的样子:“今天喝的有些多了,恐怕得先走。抱歉。以后有机会再联系。”
徐牧远顺着她的意思结束这场说不上美好的偶遇,颔首道:“再联系。路上小心。”
林朝目瞪口呆。
韩宁是谁?
怎么冒出来个他不认识的人?
徐牧远就这么放韩丹跑啦?
开什么玩笑,说是再联系,可是连个手机号码都没有要到手呢!
林朝摇了摇徐牧远的手:“要不我们送送她?”
徐牧远冷静反问:“怎么送?”
徐牧远倒是有车,可是林朝死活不让开,两人是散步了近半个小时才到这里的。
当时还振振有词说自己晕车的林朝,现在简直想把自己给塞到排气管里整成油焖鸡。
韩丹走了以后林朝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的。他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犯了经验主义错误。毕竟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不能根据固有的教条来指导革丨命行为。那是注定走向灭亡嘀。
就连服务员端了两杯一看就完全不是相同品种的饮料上来,他也只懒懒掀了一下眼皮。
徐牧远把鸡尾酒拿到自己面前,又将果汁向林朝推了推。
林朝咬住吸管,就是不喝。
徐牧远好笑道:“怎么?”
林朝放过无故被□□的吸管,问:“韩宁是谁?”
“一个朋友。”徐牧远道,“生意上有些合作。”
“刚刚那个姑娘……”
“叫韩丹。”徐牧远垂下眼,一片阴影正投落在他的脸上,“真要说的话,她三年前在韩家闹出的事,现在在圈子里都没人敢提。没想到那么快就回来了。”
又是他不知道的剧情……林朝敲了敲系统:“你有前情提要的备份吗?”
【与任务无关的设定,系统不予收录。】
徐牧远见对方发怔,端起酒杯啜了一口,笑道:“堂妹喜欢上堂兄,这种事,放在大家族里总是不好看,不是吗?”
会心一击。
林朝觉得自己的脸都木了。他不由伸手揉了揉,希望没有冰渣从上面掉下来才好。徐牧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过去那么多年——算来他在上个世界真是待的时间真是前所未有的长——他才把原来世界的事忘了个七七八八,连自称都变成“我”了……
林朝又咬了咬吸管,闷声闷气道:“喜欢了就喜欢了,管别人觉得好看不好看做什么。”
徐牧远惊讶道:“你生气了?”
“没有。”
两人一时都不再说话,酒吧里的音乐声倒是响个不停,连林朝啪嗒啪嗒咬吸管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徐牧远伸手把林朝的杯子挪开,林朝还木着脸叼了根吸管在嘴里。就跟宠物狗咬着个塑料的骨头不肯松口似的。
“别咬。”
“是塑料。”
他知道这是塑料,万一吃进了肚子要几十年才能降解,没准他在帝陵的尸体都烂透了,这根吸管还好好地朝天大笑要再活五百年呢。
徐牧远无奈道:“我和你说这些没用其他意思,只是想告诉你,韩丹和韩宁的事他们自己都搞不定,你就不要多想了。”
“我没——”
我没多想!这不是为了你吗!
沾着果汁的吸管吧嗒掉在地上。
林朝下意识弯腰去捡,被徐牧远拉住。
他这才反应过来似的:“你是说韩丹和别人有一腿!”
徐牧远见他的表情终于生动起来,难得冷幽默一回:“何止一腿。”
那你是怎么和她搅和到一块去的!
她出钱你出力,整个都蜜里调油了不是!
林朝戳系统:“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叫与任务无关?”
【系统自检中……】
徐牧远重新拿了根吸管,插到杯子里,把橙汁递给林朝:“别闹了。他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不听。”林朝扮了个鬼脸,“你说。”
徐牧远忽然改变了主意,盘算着这个周末的活动,觉得那个时候再告诉对方也不迟。不,不止不迟,应该说是时机正好。
于是他笑笑,压低声音,靠近林朝的耳畔,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橙汁在冷冻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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