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简赶紧下床去开灯,然后扶住他,说道:“身体不舒服就快躺下吧,要什么我帮你,是不是渴了?还是想去厕所,我抱你去。”
“不是……”齐越然赶紧摆手,说:“嗓子有点干。”
贺简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说道:“要是有不舒服告诉我。”
齐越然瞧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别扭,喝了水说了一句,“我没那么娇气。”
贺简笑了,说道:“谁说你娇气了,我是心疼你。”
齐越然被他说的脸上腾就红了,干脆卷进被子里假装没听到。动作大了又牵扯到了酸软的腰,给他疼得呲牙咧嘴的。
贺简把杯子放回桌上关了灯,才回到床上躺下。齐越然因为身体太累,也顾不上窘迫,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他这一觉睡到了上午九点半多钟。
齐越然醒来的时候贺简早就起了,他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感觉身体不像自己的一样,一动就到处疼到处酸。回想起来中学那次最痛苦的军训之后也没有这么难受过。
他在床上躺了好半天,一点也不想起来。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会心跳加速,只觉得糊糊涂涂的两个人就滚到床上去了,他当然不知道贺简是怎么想的。
贺简早上起来没把齐越然吵醒,洗漱之后就下了楼,让厨房做点粥给齐越然。他本想着粥做好了就端上去叫人起来,不过中途韩高平就过来了,说是有急事汇报。
贺简带他去了书房,问道:“你不是去基地了么?怎么回来了。”
韩高平说:“本来是开车去基地的路上,但是中途接了一个陆小少爷打来的电话,说齐二少要出事儿了,让我赶紧过来跟三少说一声。”
“小然要出事儿了?”贺简不明所以,重复了一遍。
陆卓易昨天离开了贺简的别墅,也没要韩高平送他。陆小少爷因为生气韩高平说他没用,所以对他有成见,每次一想起来就觉得窝火,他活了十几年了,还没人敢说他没用。
陆卓易开车去兜风,到哪里都胡闹惯了,娱乐城酒吧还是赌场都喜欢去,结果就找了全临一家娱乐城进去喝酒。
那种地方向来是鱼龙混杂,有人一眼就认出他来了,也觉得陆卓易年轻好忽悠,就请他喝酒套近乎,称兄道弟的想要攀上陆家。
陆卓易开始也没觉得怎么着,对方是个报社的小头头,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喝酒倒是可以一起喝的。那个人为了讨好陆卓易,也为了让陆卓易觉得自己有本事,给他讲了好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多办也是胡扯的。
只是那人还说到了齐家,让陆卓易酒气醒了不少,就问道:“哪个齐家?”
那人说:“全临还哪有第二个齐家,可不就是现在要风得风要的那个齐家。齐家二公子和京城贺家三少订了婚,全临谁还敢跟他们挣老大。只不过齐家也安稳不了几天了,要出事情!”
陆卓易挑了挑眉,似乎不信,说:“能有什么事情?”
“您可别不信。”那人继续说:“我是做媒体这一行的,消息灵通。您瞧啊,现在齐家风光了,齐家二公子齐越然是万众瞩目,可是谁想这节骨眼的齐家大公子的腿也好了。您说说,这是不是就快不好了。”
陆卓易嗤了一声,以为他要说什么,齐越辛的腿好了谁不知道。
那人又说:“我告诉您吧,别看齐家大公子齐越辛一副老好人的样儿,但是生在世家里谁是耶稣救世主啊。您还别不信,几天前他就往我们这边走了一趟,说是要给我们一个大新闻。”
“什么新闻?”陆卓易问。
“您可别和别人说去,”那也神神秘秘的说道:“齐家二公子齐越然根本就不是齐家的种,是抱来的!”
陆卓易一愣,有点消化不过来,声音都拔高了,说道:“不可能!”
“呦呦呦,您别喊啊,我这报导还没发呢,您要是弄的满城皆知,我就甭干了。不过我说的这话可不假,当时我也不信来着,谁知道那个齐越辛连人证都找好了,好几天前就催着我们写稿子,说随时要发出去的。”
韩高平转述了陆卓易打听来的消息,贺简觉得脑子里一道响雷,让向来老城沉稳的他也手足无措起来。
韩高平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陆公子说拿到了稿子,我让他发到您的邮箱里去了。稿子不知道什么会发,不过应该会很快。”
贺简立刻将电脑打开了,说道:“我知道了,等我看完我会立刻通知你怎么处理的。”
“好的。”韩高平点了头准备出去。
“对了,这事情先别和小然说。我先看看具体情况再说。”贺简说道。
“是。”
贺简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听到这种说辞,他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世问题。虽然齐老对待自己和齐越辛有些偏差,可他一直觉得是因为齐越辛腿的问题。
他看着邮件,似乎犹豫了一秒钟才打开。这种八卦杂志社发的稿子本不应该新,可这篇稿子去有事齐越辛亲自提供的。稿子里配了图片,就是那个叫做王峰的老人,说他就是此事的证人,当年知情的人,后来因为这事情被迫离开了全临到别的地方定居,现在已经回来了。
贺简浏览了两遍邮件,刚开始的震惊过去之后反而显得非常冷静,脸上的表情也抹去了,只是眯了眯眼睛,沉默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然后就打电话叫韩高平进来了。
贺简说:“这篇报导要买下来,不能让人发出去。你立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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