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的身体。
清醒了些的丁一洛,看到被黑耀脱下的黑色内裤上粘着的白色不明液体,脸上窘迫的通红,他竟然连触碰都没有,仅是被那带茧的大手抚摸身体,被拿性感的薄唇舔咬胸口就发泄了出来。
“够了...我要走了...”羞红脸的丁一洛勉强支撑起身,推搡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你现在还有力气走吗?”黑耀俯下身,轻咬丁一洛嫩红的耳廓,又惹得身下人儿一阵战栗,,“只发泄一次,你那sè_qíng的身体还是不满足呢...”
“你!”被戳到了痛楚,丁一洛立马像炸了毛的狐狸,瞪着通红的媚眼,软绵绵的手抄起身后的枕头就要往那欠扁的俊脸上招呼,却轻而易举的被黑耀制止。
“你他妈的放开我...”着急的挣扎,因为丁一洛清晰的感觉到那原本沉睡下去的yù_wàng在磨蹭下竟然又有要复苏的征兆,黑耀竟然还点火似的俯下身轻咬他的薄唇,然后深吻,霸道的舌头闯进他的口腔里扫荡,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亲的他难耐的轻喘,手臂不由自主的搂住了黑耀的脖颈。
“原来你好这一口。”
还沉浸在深吻中的丁一洛莫名其妙的看着黑耀,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直到黑耀手伸到他的头上方,拿过一个闪亮亮的东西后,才恍然大悟,一歪头,看到那些他藏在枕头下的器具完全暴露了出来,
“哈...哈...没,没...”丁一洛勉强的笑,看着那明晃晃的手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开玩笑呢....我可没准备这些东西...是上一个顾客留下的吧...嗯...一定是...就这样...回见!”
“咔嚓!”
“喂!喂!你干什么!你,你......我错了...别这样...别...别拷的那么紧...我手腕疼...”
黑耀居高临下的看着双手被拷在床头的男生,当手铐被拷上的那一霎那,男生总是闪着狡黠的细眼总算闪过了一丝慌乱,眼里含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红肿的薄唇一张一合的说这求饶的话,滑稽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活生生的吞进肚子里。
原本这次来也是为了打发无聊的光景,可谁知这只小狐狸顽皮又笨拙的耍着坏,下药就算了,至少先把床头柜上的药盒放起来呀,以为奸计得逞后眯着那双狐狸眼得意洋洋的傻样,忍不住就忍笑配合上了,到后来计谋被戳穿精致的小脸因为失望和懊恼顿时垮了下来,连眼角似乎也有拉达下来的迹象,到现在惨兮兮光溜溜的被自己锁在床上的样子,都可爱的过分,忍不住就想把他欺负的更惨。
“这个应该套在脖子上吧...”黑耀坏笑着拿起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上面还带了一个大大的铃铛,对着丁一洛晃了晃。
“套你妹!老子又不是狗!你不准套!你敢套你试试!老子不会放过你的!老子要铲平你们那的酒吧!然后...”
“吧嗒!”
黑耀拨弄了一下挂在丁一洛脖颈上的大铃铛,顿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忍不住轻笑,“多可爱,怎么会是狗呢...明明是被驯养的小狐狸吧。”
“给我拿下来...拿下来!”因为屈辱眼角开始渗泪,被黑色项圈裹着的脖子也泛红的厉害,“臭王八蛋!你个卖屁股的!你最好杀了老子!不然老子迟早找十个八个猛男操.……¥#¥#”
黑耀皱着眉头看着身下的男生毫无底气却勉强的叫骂,在那堆器具中翻了翻,找出球形口塞就要给他按上,
“你他妈要上就赶紧上!别,别弄这些没用的!你是不是不行了啊!性无能嘛!!”丁一洛边红着脸叫嚣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让黑耀得逞。
但很快发烫的小脸被黑耀制止住,掐着丁一洛尖尖瘦瘦的下巴,逼迫他张开紧咬的牙关,轻而易举的把口塞塞了进去扣好。
干净利落被堵上嘴,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差点憋得丁一洛翻过白眼去。
黑耀微笑露出一口白牙,轻轻的拍了拍丁一洛那漂亮的小脸蛋儿,“别担心...夜还很长...有的是时间向你证明我到底行不行...”
已经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星期了,丁一洛趴在自己家的床上,一只手抱着枕头,一只手捶着后腰,他那晚真的是做的太过了,不管他怎么求饶,那个可恶的男人还是把能用的器具都用到了他身上,害他一次次哭着在他怀里解放,直到被做晕过去为止。
最可气的是第二天醒来,那男人竟然又不知所踪,害他一个人拖着要散架的身体歪歪扭扭的开车回家,当天晚上就开始发起烧来,一到晚上就冒冷汗,白天也一直晕乎乎的,好在已经开始放暑假,不然一个多星期旷课估计班主任也要抓狂了吧。
翻了个身,丁一洛盯着白花花的房顶,摸了摸最近明显凹进去的小腹,这次真是元气大伤,而且生病的这些天竟然连给他做饭的人都没有。
吧唧吧唧嘴,不自觉的想到了丁家老宅里厨子做的菜,如果当时没被父亲赶出来的话,现在至少还能有晚热腾腾的肉粥喝吧。可是此时,连一个知道他在家生病生的快要升仙了的人都没有...
一个星期了他的手机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他真的好孤单啊,想找一个可以给他做饭,给他洗衣服,晚上还可以相拥而眠的人...就像莫凌和蓝亦那样,不用每天都要热烈的做爱,能时时刻刻拥抱在一起交换彼此体温也好,抱紧了自己的枕头,把头埋进去,幻想是一个可靠温暖的胸膛。
将睡之际,隐约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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