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他不一定真的爱你,只是叛逆的心思作祟,非要和你在一处,以此表达对皇上无声的抗议罢了。
当真如此么?
不会的,他信沈砚。
“大人,”萧索抬头望着他,“学生可否求你一事?”
“你说罢。”
他眼里有言浚羡慕、却又不敢直视的光,那种光叫作赤诚。言浚不由得想到沈砚,他眼里也有令人心惊的光,热忱的光。
他们当真是天生一对,合该在一处的。行在光下之人,终究与自己殊途。
萧索道:“学生想写一封信,大人可愿帮学生带给将军?”
刑部在押案犯,私自与外界传信,有违律规。
言浚想了想,回头吩咐人拿笔墨纸砚来,点头道:“你写吧。”
萧索支持到桌前,走笔写了一封信,递给言浚:“多谢大人。”
言浚却道:“本官须得阅过,方能替你传信,否则有帮你串供之嫌。你可愿意?”
“大人看吧。”萧索又坐回床板上,左右那封信里不过是问候之语,以及他扯的一个谎——谎称自己平安无恙。
“本官的话,你也再想想。”言浚转身欲走,却又被他叫住,“还有何事?”
萧索不放心,想想还是叮嘱一句:“请大人不要将这里的事告诉他,学生多谢大人。”
言浚不禁一笑:“他早已知道了,不过难为你虑得周全。这信,本官必帮你带到。”
“大人说什么?”萧索一把扯住他的云鹤袍,在上面留下一个灰色的指印,“大人恕罪,学生……大人方才的话,能否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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