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实在让他们不安心。
阿卓摇了摇头,“阿爹,我向天神起誓,绝对没有。”
“那为什么他这么不依不饶的?”纳木多仔细盯着阿卓的表情,“阿卓,脱了你的上衣给阿爹看看。”
这是……
阿卓不自觉握紧了拳,有些屈辱的受伤感,“阿爹……我没有。”
“那就给阿爹看看!”纳木多厉声道,直接去扯阿卓的衣襟。
“大哥你别这样,阿卓他不会的……”
“不会?!”纳木多一听这话更是发了狠,按住有些挣扎的儿子,恨恨道:“当年都能为了那糟心的东西差点害死他弟弟,要不是你护着他,我当时就打死了他再跟他一起去向夫君告罪!”
想到那时候阿乱奄奄一息的样子,纳木多只觉得他这辈子都愧对多哲。阿卓从来都是他最骄傲的孩子,也因为这样,当年发生了那件事后,他才感到更加的痛心失望……
看着阿爹恨中带痛的眼神,阿卓顿时收了挣扎,只垂了眼任着纳木多退下他的衣衫。
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在昏暗的烛火中像是会反光一般,结实有力的肌理有致的紧绷着,一道自左肩横跨向下的狰狞伤疤扭曲的附在胸前。纳木多的手颤了颤,终是有些心疼。待仔细看了阿卓小下腹处艳红的一点红痣后,便扭头让儿子穿了衣服,“算你还知道分寸……”
他心里其实一直对这件事存着犹疑,北蛮的民风性子再是直爽不羁,对哥儿的贞洁还是很看重的,否则也不会有这所谓的守宫砂。想来那南城的人应该更是如此,喻飞这小子人不错,也不在意阿卓比他大这么多。他在心里为儿子高兴之余心里又一直担心这事……
多哲帮阿卓理好了衣裳,叹气道:“大哥也是担心你,阿卓,你跟多诺从前的事在族落里也瞒不住,与其让喻飞从其他人嘴里知道,不如你先坦白告诉他。还好你身子没给过人,应该能让他少些介怀……”
多哲说着话的功夫,纳木多起身走到一旁的褥塌下翻找着什么。等看着阿卓都拾整好了,便丢给他一个木制的小瓶,语气依然不怎么好的叮嘱道:“以后做了人家的哥儿,就长点心眼,别再跟不值当的东西牵扯不清。这瓶药拿去抹抹那道疤,看着怪渗人的,别回头把喻飞给吓着了。”
草原上的药材比金子都来得珍贵,像这种药更是难求。大哥这刀子嘴豆腐心啊……多哲心下暗笑,看阿卓不愿接硬是将药瓶给塞到了阿卓手中,认真道:“有些教训你要真在心里就好了,那东西有什么好留着的,阿乱没怪过你,我也不会,我们总是一家人。”
“谢谢多哲阿爹……”阿卓哑着嗓子低声道了谢,看纳木多背对着他没有转过身来,也只能默默将药品收下离开。
多哲走回纳木多身边坐下,倒了杯禾子油茶递过去,“大哥,你就放心吧。喻飞那小子我看着是个好的,能把我家那狗崽子都收的服服帖帖的,我看呐,阿卓也早就被拿住了。”
“希望如此吧……”
喻飞第二天醒来时只觉得精力充沛通体舒畅,完全没有任何宿醉后头疼脚软的副作用。他幸福的睁开眼翻身坐起,“指导员我想喝豆浆!
“那是什么?”一直守在他旁边的阿卓怔了怔,将早准备好的木盆放到喻飞面前,“先洗洗吧,由一会就端吃的来。”不过豆浆?可能是南城才有的食物,不知道在北蛮能不能弄到。
“咳……好。”看来还是有副作用,脑子有点昏……
喻飞就着温热的清水擦了脸,注意到阿卓一直没有直视他的眼睛,心里大概也猜到了点。顺手将清洗好的布巾往前一凑,在面前眼眶略黑明显一晚上没睡觉的人脸上擦了几把。
“你有事跟我说吧?”喻飞拿开了木盆,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沉默的男人,“一直听说你们草原上的哥儿比我们南城小子都要爽利,有什么话绝不藏着掖着,说吧,昨晚那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他叫多诺……”提起那段让所有人都很不愉快的往事,阿卓的语气中不由带上了难以控制的阴郁,“我们从小就认识,本来说好了以后要结亲的……有一年冬季部族迁徙的时候,我们遇上了雪狼。我被雪狼抓伤了,多诺他们家担心我身子骨不行,就反对了这门亲事……”
草原上的生活大多时候都很艰苦,若没有健康强壮的身体,便会成为家中的累赘。多诺是家中唯一的小子,他阿爹阿父将他疼到了心坎上,自然不愿他娶个干不了活的哥儿来主家。他那时候又昏迷了半个多月才悠悠转醒,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影响到日后的子嗣?而由和乱又一直跟多诺不太对付,怕将来进了门别一心照顾他反倒让多诺受了委屈……
多诺的双亲来找纳木多说这些话的时候,阿卓就站在帐篷外,听了这些话心里直发凉。他们是希望能由阿卓家这边提出退亲。因为阿卓是为了保护族人才受的伤,若是他们为此退了亲事,担心多诺会遭到族人的蔑视。
那两人态度客气的剜人心的话,还许诺了如果他们能同意,就给多少头羊作为交换。
纳木多气的差点没吐血,当下拍烂了桌子让那两人滚,从此以后阿卓绝对不会沾他们家小子的边。
阿卓浑浑噩噩的回了帐篷,心中闷堵之余,只想去问问多诺是怎么想的,也跟他的父母一样吗?
后来他当天夜里去找了多诺问清楚,浓重的夜色下,多诺说想娶他,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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