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出息或者赚大钱,但肯定比以前那样浑浑噩噩的好。”
雷贺心道:这些可不是我的功劳。
周衡已经死过一次了,对于这辈子要做什么恐怕早就门儿清了,雷贺还记得他最初的计划这辈子是要娶妻生子的。
如果没有自己,周衡也许就直接照这个计划执行了,到时候老爷子肯定是要更高兴的。
毕竟没有哪家的父母会愿意看到儿子和一个男子搅合在一起,断子绝孙。
所以说,老爷子的这声谢他真担不起,雷贺有点想拉着周衡出柜的冲动,但想到后果还是只能作罢。
“周衡本性不坏,以前只是不懂事,现在长大了,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哈哈,是啊,以前我多愁啊,想下狠手管教又心疼,不管吧又怕他将来没得善终,我又不可能护着他一辈子,哎,人老了就容易犯糊涂。”
“你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他有事的,也不会让人欺负了他。”雷贺认真的保证道。
老爷子顿时侧目,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一个眼里满满的诧异,一个眼里满满的坚毅。
老爷子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雷贺这句话非但没有安心的感觉,反而有点不好的预感。
按理说,有雷贺这么强大的人愿意照顾周衡,他应该不用担心才对。
“呵呵,有雷先生这句话,老头子死也瞑目了。
周衡一直在帮你调理身体,再活个十年八载是没问题的。;
“……”老爷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突然这么认真的雷贺让他有点心惊胆战的感觉。
雷贺大概也察觉到自己过于紧张了,和一个老人家说他的剩余寿命有多长,怎么听都不怀好意的样子。
他正准备缓和一下气氛就见周衡走了进来,“可以走了。”
似乎察觉到气氛有异,周衡在门口停下脚步,狐疑的看着这屋子里他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爷爷,您和雷贺吵架了?”周衡开着玩笑问。
老爷子看了雷贺一眼,因为只是侧面,所以只能看到他弯起来的嘴角,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而这样的变化明显是在周衡到来后才有的,老爷子干巴巴地哼了一声:“怎么可能?雷先生是家里的贵客,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对雷先生要有该有的尊敬,不要没大没小的。”
周衡眨了眨眼,和雷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不太明白老爷子这闹得哪一出。
于是他走过去扶着老爷子起身,解释道:“爷爷,我也跟您说过了,我把雷贺当朋友的,朋友之间哪来的那么多虚礼?”
老爷子面上不显,心里却嘀咕开了:有哪个朋友能和他们这样形影不离又事事不分彼此的?
还好老爷子不知道雷贺经常夜宿周衡房间,否则绝对能往那方面想。
周衡的房间都是雷贺收拾的,但雷贺的客房可是于嫂收拾的,虽然于嫂发现雷贺很少在客房睡过,可是先入为主,以为雷贺是只狼,不住房间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雷贺出入家门有时候真的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渐渐的大家也习惯了他这种神出鬼没的行踪。
回去的路上是雷贺开的车,周衡陪着老爷子坐后座,前前后后跟了好几辆车,比周衡自己出门气派多了。
“我今天看你和岳家那俩兄妹不太对付,是怎么回事?你们有过节?”老爷子打破沉寂问。
“哦,您是说岳秉森那对贱兄贱妹啊?我是不喜欢他们,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他兄妹俩特么太贱了呢?”
一提起姓岳的,周衡的心情就直线下降,他们的这姓岳的都有毛病,一个惦记着他男人,一个觊觎着他亲大哥,这可是阶级仇人,能好才怪。
119你压着我干什么?
昏暗的酒吧内,劲爆的舞曲震的人耳朵发麻,李堂宇歪歪的躺在一个美女的大腿上,吃着对方喂过来的水果。
没几分钟,一个满头大汗的少年跑了进来,拿起茶几上的冰啤酒咕嘟咕嘟灌了下来。
“哈……真爽!”他丢下空瓶子,接过一位美女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然后往李堂宇身边一坐,问:“李少今天晚上怎么闷闷不乐的?不出去玩会儿?”
李堂宇掀了掀眼皮,还没把人看清楚就又闭上了,但只是那微微斜视的一个眼神,就把问话的少年惊住了。
这李堂宇越来越鬼气阴森了,刚才那一眼差点没把他看毛,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的视线从李堂宇的腿上一擦而过,陪笑着说:“哎呀,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个妞,还不如李少身边的这个好看呢。”
他朝李堂宇身边的美人抛了个媚眼,两人无声的交流了几秒钟。
李堂宇的腿治是治好了,也能正常走路,但医生也说了,不能有剧烈运动,像打篮球、跳舞这样的事情,李少爷这辈子就别想了。
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大家看他走路姿势和以前一样,就以为他痊愈了,所以经常踩到李少的雷区。
不过李堂宇今天晚上闷闷不乐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周衡开店的事情。
周衡的请帖同样下到了李家,几个长辈没太当回事,觉得小辈开店而已,小打小闹的他们去了多丢人,于是就把这差事交给了李堂宇。
李堂宇哪肯去?他妈的周衡是个什么玩意儿?一个不学无术的典型代表竟然跑去开店,听说还是一家破旧的小餐馆,真他妈笑死人了。
原来他是有想过去凑凑热闹,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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