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条鱼雷贺清蒸了一条,另一条打算红烧,除了这个,他干脆从厨房挑了几样食材出来,又做了三个菜一个汤。
“怎么不去房间?”
“没意思,连电视都没有。”周衡无聊的回答,现在这个年代,手机只能打电话,又没有游戏机又没有电脑,他真不知道闲下来能做什么。
雷贺招呼他过来把菜端出去,“去看看你大哥开完会没有,完了就叫他吃饭。”
周衡偷吃了一块猪蹄,嘟囔着说:“他这可是因公出差呢,居然沦落到要自家人做饭吃的地步。”
雷贺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外头吃的有什么好?他身上带伤,饮食也要格外注意,我炖了骨头汤,正适合他喝。”
周衡不想承认,他只是不想让别人吃到雷贺做的东西而已。
他去乡政府时,周岩还在开会,他敲了敲会议室的门,不顾一个小姑娘的阻拦,推门走了进去。
“我说,这都什么时间了,有什么事不能吃完饭再说吗?”
水口乡的人不知道周衡的身份,但知道他是和周书记一起来的,于是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周岩。
周岩看到是他,并没有生气,而是说:“你如果饿了就先吃吧,不用等我,我还要半个小时。”
说完他客气的给大家介绍说:“这是我弟弟,放暑假了到我这来玩几天,没想到刚来就遇上我出事,昨晚要不是他,我恐怕就没法坐在这里了。”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想起来了,昨晚确实听说周书记是被他一个亲戚救的,还连夜送他回县城,想必就是这位了。
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面上都对周衡好一通夸赞,并且从周衡身上揣测周家的背景。
周岩刚来坪水县的时候就有人猜到他背景深厚,因为他刚毕业上任就是副县长级别,而且那样一身气质,一看就是大城市出来的。
如果说周岩的气质是内敛的,让人捉摸不透,那他弟弟则是将张扬写在脸上,从他不管不顾的闯进会议室还有刚才那句嚣张的话,足以可见这个少年的本性就是如此。
周衡可不管这些,本来周岩受伤就让他心情很不好了,现在这些人还不顾一个伤患拖拖拉拉的开会,他哪能给好脸色。
“半个小时黄花菜都凉了,你身上还有伤要上药,还有什么事情没讨论完吗?”
周岩嘴角勾了勾,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咳嗽两声说:“既然这样,那大家先散了吧,之前说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乡里出三成,县里出七成,好歹也先把后阳山村民住的地方修建好。”
散会后,水口乡的书记拦着周岩非要请他回家吃饭,理由很简单,“您身上还有伤,怎么能在招待所那种地方吃饭呢?”
周衡眉毛挑了挑,抢先回答:“不用了,我们饭菜都煮好了,我可是带了五星级大厨来的,你家有这种厨师吗?”
那人面色讪讪,也不好继续拉人了,亲自把人送到招待所,看到餐桌上摆着的饭菜,鼻子使劲儿闻了闻,见周岩没有留人吃饭的意思,尴尬的走了。
等人前脚刚走,周衡就说:“这人看着就不老实,贼眉鼠眼的。”
周岩单手端起汤碗喝下一碗汤,听到他的话只是说:“小地方的干部,多数是当地居民选出来的,听说这个书记年轻的时候就是当地一霸,选举的是带着棍子每家每户的上门游说。”
“草,这也行?”周衡目瞪口呆,“不过看他那大腹便便有秃顶的模样,实在想象不出来他狠起来的样子。”
周岩语气平淡的点评道:“现在确实狠不起来,最多只能算是病虎一只,残留了一点痞气而已。”
周衡帮他把菜夹到碗里方便他拿勺子吃,嘀咕说:“如果是这样的人,到时候你想转移水口乡恐怕不容易吧?”
“不,你错了,越是这样的人越容易控制,而且只要控制了他一个人,他自然有办法“说服”当地的居民。”
“怎么控制?我看他对你不是太尊敬。”
“他是县长那一边的人,能对我尊敬才怪了,不过……那位县长就快自身难保了,只要他有点脑子都知道应该支持谁。”
周衡撇撇嘴,低头吃饭不再说话,反正他早知道周岩不是善茬,没必要为他操心。
周岩吃了几口菜,诧异的问:“这些谁做的?”
刚才周衡说带了个五星级大厨来,他还当周衡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味道确实好,他不信当地有厨艺这么好的厨子。
周衡用手指指向雷贺,简单的回了个字:“他。”
周岩把目光转向雷贺,越发觉得自己看不清他了,也许他应该先打个电话回家问问老爷子,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底细。
雷贺对上他的目光,平静的笑了笑,态度不卑不亢,带着几分亲近的味道。
对于这个救命恩人,周岩当然是感激的,但一想到他和周衡的关系可能不单纯,眉头就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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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时分,市电视台播放的午间新闻中正是周岩被采访的那一段,英俊的县委书记一身伤的站在镜头前,平静的述说着昨夜那惊心动魄的一刻。
视频播放完后,主持人将此次遇害的名单公布出来,第一个就是坪水县农业局的林局长。
“周书记上任两年,为坪水县的经济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仅去年,坪水县的人均收入就上涨了百分之三十,据可靠消息称,周书记此次带人考察水口乡,是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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