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後,她就这样成为了自己的女朋友。
芯雅的头发还湿漉漉的,盘桓在颈间,不知道是惊吓的汗水还是本来身上的水渍,因为地方狭小,被迫和高希离的很近,呼吸间尽是她头发上的香气和自己身上的汗味,她低著头颤抖睫毛的样子让高希恍如隔世。如果没有这响亮的一耳光,可能气氛会更好……
高希觉得自己是疯了,连皇储的女人都敢觊觎第二次,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那种心脏要跳出来的感觉,还有芯雅生气的样子,几乎让他觉得这真的就是宁宁。
十年了,不知道她如今是不是已经另嫁他人,总不可能还在等自己吧,为什麽即使是平行空间,两人依旧是有缘无分。
捂著被扇红的耳光,芯雅逃跑一般飞奔到远点的地方,隔著纱帐,声音飘渺道:“希皇子,如果您不想我们两个都死,还请您回避。”
高希一愣,狼狈的走到门边,低声道:“抱歉。”
外面的阳光那麽热,却照的心里很冷,为什麽又要让自己遇见她,芯雅的出现,提醒他,於江这个身份永远都会藏在心底,不可能抛弃。
晚宴上,珍馐美味奇珍异宝,明明是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高希都没有过多的兴致,姜释良几次询问,都被高希打马虎的糊弄过去,两人关系再好,他也不能说我撞见你老婆洗澡吧。
乐师奏起了不同於以往听到的轻柔音乐,带有一点轻快的节奏,七名舞女从旁边鱼贯而出,长相五官深刻,腰肢水蛇一般,高希觉得这不就是肚皮舞麽,虽然略有不同,可是相差不多,姜释良饶有兴味的顶著那些舞姬,貌似好像是对跳舞之人感兴趣,但高希明白,他只是舞痴的毛病又犯了。
如果姜释良穿上这样的衣服扭动在音乐里,不知道会不会别有一番风味……从来也没见他跳过这样的舞蹈,难道这是他接下来的新目标不成。
为首的舞姬高举鲜花,旋转著在姜释良面前舞蹈,薄纱的舞衣缀著宝石,每次动作都像是有星光闪耀似的,高希看清她的长相,差点被一杯茶给呛住,对方也是一愣,微笑的表情转为僵硬,不自然的调整表情,又回到了众舞女中间。
“这就是皇储说的别人献来的舞姬吧,昨夜在二皇子那里也见识过了,确实不同於江国的舞姬,但是为首的这个……”
姜释良脸微微一红,干咳著掩饰,道:“芯雅是侍妾,曾照顾我。”
没错,好像第一见面的时候有听芯雅提起,以前是贴身照顾姜释良的人,又如此擅长舞蹈,再联系姜释良曾说自己的舞蹈是跟贴身宫女所学,原来这芯雅竟然还是姜释良的舞蹈启蒙老师……可能也是身份束缚,否则怎麽可能只是小小的侍妾。
同时在座的其实并非只有姜释良和高希两人,旁边还有储君的正式储妃梓秋跟几个侧妃,都是严皇後还在世的时候给姜释良安排好的名门女子,这些年也多亏了她们的母家支持,否则张贵妃定是要寻出千百的由头想办法折腾姜释良和於海。
不过自从两位皇子都逐渐成人,姜卫的後宫也添置很多新人,且不说於海的恩宠不如以往,张贵妃更是不用说,大把的时间除了偶尔惩治下恃宠而骄的新人,其余都花在了如何敛财和巩固母家的地位,对於高希而言,安生了许多,这是後话。
梓秋是姜释良的第一位储妃,父亲是当年严家提携上来的大官,官位这种东西高希一直没有琢磨清楚,只知道似乎是负责各地的赋税统收,是财政要臣,因为她从小受家父影响,府邸里的大小事务都是她来管著,颇有几分当年严皇後的感觉,可是眉眼里毫不掩饰的妒忌,似乎要射穿芯雅的样子,足见平日里并不得宠。
还有几名侍妾男男女女的,没有什麽特别,姜释良很少把他们介绍给自己,也没听说他特别的专宠於谁,但是酒席间这剑拔弩张的气势,让高希想装看不见都难。
音乐的节奏转快,七个舞姬像是绽放的花朵一样,别具风格,脚下的步伐干净利落,加上头上的珠翠熠熠闪闪,每个人都笑靥如花,让人痴迷。
“啊!”芯雅在变换姿势时脚下突然不稳,扑倒在地,推翻了姜释良眼前的桌子,还好高希觉得不对动作飞快拉开他,否则就要被翻到的热汤给泼一身。
梓秋离的最近,先一步上来查看,发现姜释良只是衣服被菜品污渍了边缘,没有大碍,怒气冲冲的看著芯雅,呵斥道:“你这是要谋害储君吗!”
旁边的侍卫也都拔刀而立,其他人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瞧著芯雅诚惶诚恐的跪在那里,刚才的失误不小心让她扭到脚,此刻疼痛无比不说,性命怕是都要受到威胁。
姜释良皱著眉没有说话,轻轻弹去衣服上的东西,作为局外人,高希不好插嘴别人家的家务事,可是偏偏这事情,非要入了自己的眼。
梓秋浓妆豔抹的脸色掩盖不住一丝得意,冷笑著朝侍卫挥挥手:“来人,把这个冒犯储君的人给我拖下去,严刑拷打,看看她到底是谁派来企图谋害皇储!”
“姐姐!臣妾无心之失,臣妾冤枉啊!”芯雅忍著疼痛为自己辩解,吓的是花容失色,四肢瘫软,因为姜释良的一言不发,侍卫粗鲁无比的拖住她的胳膊要拉她起来。
“慢著!”高希上前按住那个对芯雅粗暴的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疼的那侍卫瞬间松开手,对方又是储君的客人,所以不敢妄动。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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