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的羞辱一直萦绕在耳边,石诚一句都没有辩解,只是无力的将侧脸贴在枯叶上,任泪水无声的流入枯叶之中。
整个过程,那个人连衣服都没有脱。
直到男人离开他的身体,背对着他站在河边抽烟抽了很久,他才感觉到那几乎被撕裂被压碎的身体慢慢的恢复了一点力气。
他扶着树干站起身,没有去理会那顺着大腿汩汩流下的红白相间的液体,狼狈的裹好衣服,挪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双腿,慢慢走回去。
元清河目光复杂的看着他跛着腿的孤独背影,摸了摸前襟,却只找到一个空了的烟盒子。他用力将烟盒掷向河里,烦躁的扒拉了两把头发。
那件事之后,石诚就很少在他眼前出现。
他每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只有阿信会常常出入。元清河几次经过他门口,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作罢。
那晚把他弄伤了,他知道。
可是那点伤比起当年自己所受的伤害,算得了什么?
雷雨之夜,元清河撑着一把伞从居酒屋出来,他与费尔班的聚会维持了每周一次,用以了解银行的经营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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