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穆的,我肚子疼得厉害,你把我弄进去。”临羡鱼睁开疼的半眯的眼,张开手让柳殊夏把自己的一条胳膊搭他脖子上,揽着他的腰走进屋子里,瞬间暖和许多。
“穆鋶毓呢,他去哪里了?”柳殊夏侍候小鱼躺下,气的只想骂娘。
“不知道,殊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就比如当初你跳涯,现在我自己作死是一样的。”临羡鱼休息了一会喘了口气说道。
“穆鋶毓,是我先对不起他,以后临羡鱼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穆鋶毓这三个字了。”
其实自己根本就是不怨他的,他对自己那么好,从来都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以后再无交集,这样也好,大不了自己找个平平淡淡的人好好过完余生。
“明天我们会青乐坊。”临羡鱼让柳殊夏帮他揉着肚子,柳殊夏一脸的惊喜。
“小鱼,他踢我了。”
临羡鱼看白痴似的瞅了他一眼,“我说明天回青乐坊。”
“不能去了,上次我们那么一闹,凭着穆鋶毓的那只老狐狸的奸诈,已经把我和你挖出来了。”柳殊夏摆摆手道。
宝宝已经快要七个月了,肯定是和自己信,叫什么好呢?
本来就是拿他的钱买的,知道就知道了, “你到城外给我买个宅子,不许透露给任何人,明天出宫。”
“你们就这样完了?”柳殊夏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完了,难不成还要像你们那样开场生离死别才算?”临羡鱼反问句。
柳殊夏看得出他那脸上的假笑有多勉强,心知他难过也不想自己好过,就想趁天亮前走。
“我分娩以前就靠你主持青乐坊了。”临羡鱼打心底感激柳殊夏在他去赵国时竟然把青乐坊管制的那么好。
“我们是好兄弟,你的不就是我的嘛。”柳殊夏嘿嘿地笑着,“宝宝快点爬出来,真想听他叫一句自己干爹。”
“亲兄弟,明算账,我的还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而且,宝宝要才七个月,还要两三个月呢,你见过刚生下来的小孩会说话吗?”临羡鱼真想把他脑袋瓜子开开了。
“我回青乐坊了,你好好休息。”柳殊夏数着时辰,看着差多了便提出告辞。
“嗯,明天来接我。”
临羡鱼睡醒后,挺着个圆鼓鼓的肚子在清瑟四处走动,每一张桌子,椅子依然放置在原来的位置,一花一树也和原来一样,呈现出四季的变化,只是架子上本来被变卖的古董真本又重新回到了架子上,埋在树下的钱还是原来的样子,看着看着,眼泪就情不自禁地落了下来,马上就要走了,他现在一定特别讨厌我这个不贞的男人了,像这样一个三心二意的人不讨人喜欢也是注定的,怪不得别人,与其被人赶走或者打入冷宫,还不如自己识趣点离开。
“你就是那个穆鋶毓的妃子?”临羡鱼沉思许久,才反应过来,便看到从门口进来一位黄衣女子身后跟着四个侍女。
“不是。”清澈的嗓音清脆的让人安心。
黄衣女子不信,继续问道,“那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后宫。”
临羡鱼瞧她锦衣华服不一般,后宫又其它人了,猜到她可能就是那个陈国来和亲的飞雪公主了。
临羡鱼有礼地像她作揖回答道,“臣临羡鱼拜见飞雪公主,不知公主降临,臣身子不便请恕臣不敬之罪。”
飞雪看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刻画出精致的五官,兼职像画里出来的人儿,清澈冷清的声音让人感觉悠远。
飞雪一顿,扶着他坐下, “你有身孕了,先坐下吧。”
临羡鱼微笑着开始发挥出他的三寸不烂之舌, “我是皇上弟弟的妻子,近日听说皇上要和飞雪公主完婚,就接过来住几日。”
“哦,原来是这样,父王果然没有骗我,原来楠国国君一直没有娶妻竟然是真的,那我就放心了。”飞雪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和抹了蜜那般甜甜的。
“那是自然,谁不知道当今就属楠国国君最专情了,将来必定会好好待公主。”说完心中一片苦涩。
“嗯,你这是要出宫回家吗?”飞雪绕过临羡鱼这里翻翻,那里动动好奇地像只猫,不小心就看到了临羡鱼藏在桌子底下的包袱。
临羡鱼灵机一动开口, “嗯,准备一会儿出宫回趟家,在这里住着无趣突然想回家看看。”
“正好我也刚好要出宫,不如我们一起走吧。”
真是盼什么来什么,本来还在担心挺着大肚子还不知道凌波微步能不能使出来,有这位祖宗在身边,还不是光明正大地出去。 一个人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而在确保能达到目的的情况下才会去做,只有他那个傻瓜,我从来没有见过不计利益,不图我什么,就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中毒受伤全然不顾,我又不是冰,即使是冰也会被他给融化了。”
凤隼摸了摸小溪的头,百里溪眨了眨那对滴溜溜的杏眼,甩甩头继续吃东西, “你后知后觉,要是他放弃你了,你打算如何?”
棃栎理了理前端的碎发,坚定不移道, “自然是绑在自己身边,直到他重新爱上为止。”
“臣就祝王好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包子出世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拂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转眼间就到了除夕,汴京城里一派喜庆祥和的景象,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一直放到三更天都未间歇过,和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家家户户门口都贴着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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