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解药,可辛苦了。”
怜心把野猪丢到灶台上,她个子小,直接操着两只菜刀蹦到灶台上,开肠破肚,眼都不眨。
“…………”如果她不是个姑娘,呆咩或许会高兴他徒弟的野外生存能力已经足够所有动物都绕着她走了。
“师乎~,我给你和大师父切块后腿肉?”
“给你大师父弄点吧,我没食欲……”呆咩看着怜心在灶台上跳上跳下剁肉,血花四溅,有如犯案现场,再饿也饱了,“小心别掉锅里了!”
“没事,”怜心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汗,这时她倒不在乎形象了,“大师父也吃不了多少,又要都给小鹿啦,希望他吃饱饱赶快做出解药来。”
呆咩欣慰,“你有心了,我相信你大师父不会有事的。”
怜心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菜刀高举,“要是他做不出来,下场——有如此猪!”
“……他一个人吃得了那么多?”
“哎师乎~你别小看他,他现在一个人要吃好几个人的饭量呢!”
秦小鹿这几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呆咩也难见着他,怜心做好饭(足足有一筐),呆咩便帮她拿着,一起去找他。
秦小鹿住的是客栈最大的房间,现在已经被他搞得充满了他的个人风格,门窗紧闭,黑灯瞎火,隔老远就闻到股怪异的药味。
“小鹿!秦小鹿!开饭了!”
怜心推门而入。
“诶,他没锁门?”呆咩道。
“……师乎我好像把他的门锁推坏了。”
“看到有门锁你还推啊!”
你这丫头到底使了多大劲!呆咩蹲地上把断成两截的门锁拾起来,秦小鹿好像不在,可能是出去收集药材了,“正好他不在,马上师乎去找个一模一样的挂上。”
师乎你掩盖过错的思路也很上道嘛,“可是,可是师乎~,锁能找到看上去一样的,钥匙还是不一样啊。”
师徒俩正心虚地讨论着怎么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经意间往屋里一望,瞬间都被震住了。
怜心:“!!”
呆咩:“!!”
屋里堆满了药材和各种瓶瓶罐罐,层层叠叠,一直堆到房梁上,这些呆咩在扬州就见过。
就是墙角,原来养兔子的地方没了兔子,绑着个大活人!
大活人被五花大绑,嘴也被捂上了,看见有人进来,差点泪流满面!
“是你?!”风怜目出来看见呆咩和怜心都挤在秦小鹿门口,不知做什么,走过来一看,那被绑的人倒是认识的。
见到熟人,那疑似被绑票的苦逼蛋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呜呜呜地望着风怜目。
风怜目进去把他放开,他飞也似的奔到旁边,众人这才看到药材堆里还绑着只呱太呢,秦小鹿手段甚是高端,呱太这样五短三粗的非人体型都能被五花大绑得动弹不得。
那人解开呱太的捆绑,抱着大概是呱太脖子的地方就哭开了。
“哇——!呱三!”
“呱呱呱!呱!呱呱!”
“呱三你有木有事?!哇——呜呜——!舌头有木有事?吐出来给俺看看?”
“呱!”呱三呲溜一声吐出长长的舌头,舔了那人满脸口水。
那人检查半天,悲喜交加,“呱三你木事就好,呜呜呜——中原人太可怕了,蝎老四都被吃掉了,他还说要把你的舌头凉拌吃!对了,阿目目,凉拌是什么?”
“不,知,道。”风怜目冷酷地说。
呆咩和怜心还站在外面,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时难以接受,都不敢进来。
“呃……那个什么,哥,你朋友?”
风怜目离那个满身银饰叮叮当当,像是抢劫了首饰铺的人远了点,“算是认识,他,蝴蝶二。”
蝴蝶二睁大了还含着泪的眼,“阿目目,你不是一向叫俺小蝴蝶的吗?为什么要叫全名,显得俺们多生分。”
领会过这人不依不饶非要你叫他昵称的风怜目沉默了一下,迅速放任自流了,“……我朋友,小蝴蝶。”
蝴蝶二吸吸鼻子,指指自己,“俺名字叫蝴蝶二,你是阿目目他弟吧?那就是小阿目目,叫俺小蝴蝶。”
又指指呱太,“这是呱三。”
翻箱倒柜,从大罐子里掏出条半死不活的蜈蚣,摸摸,“这是蜈六,呜呜——,断了七条腿。”
两只被扭成麻花状的蛇被从酒坛里掏出来,居然还有气,“蛇老大,还有蛛五,在那边,被垫书架了。”
救援来得太晚,蝎老四已经被吃掉了,默哀。
总结起来就是中原太可怕了,呜呜呜!
呆咩:“…………”
风怜目:“…………”
怜心咬着指尖,“所以你在他们中排行老二喽?”
蝴蝶二还没答话呢,秦小鹿正好背着一大堆药材回来,远远瞧着架势不对。
“诶诶你们怎么能乱入民房?”
呆咩冲过来,一脸崩溃地按住秦小鹿的肩,死劲摇,“混蛋你不是说你不吃人肉吗?!”
秦小鹿坚强地从呆咩的手下逃了出来,顺顺长发,“谁吃人肉了,我只是看到他在客栈附近鬼鬼祟祟,形迹可疑,所以抓来盘查下。”
“你骗人!”蝴蝶二把一堆毒虫宝宝护在身后,自己躲在风怜目身后,听到秦小鹿这话,眼睛睁得更大了,“是你过来问俺要不要学吹笛子,俺说不用,俺也有笛子,你非说我俺的笛子不是笛子,是葫芦丝。”
蝴蝶二说着扯扯风怜目,“阿目目你说,俺的这个明明是笛子,为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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