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离开的时候段邵颐和他道歉,脸色苍白难看,像那次在教学楼阳台上见到是一样,脆弱难堪,却倔强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李一北对他的行为很意外,有些惊讶地看着邵颐。
“曹琛一直不喜欢我和别人走太近,之前就警告了几次……是我连累你了。”邵颐木着双唇,每个字都说的艰难,流动在身体里的的血液有渐渐变冷的感觉,所到之处,连最后的热量也一并带走,冷飕飕的冰着他的心脏,他很怕伤害别人,超越自己被伤害。
没人生来冷漠,他觉得自己有拥有朋友的资格,却只会给人带来灾难。
李一北难得迟钝一次,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得罪了哪尊神,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为这种事受伤,这个亏吃的也太大了,尤其之前李越格还反复警告过他不要和邵颐走太近。
李一北看着床边梗着脖子脸色苍白地和他道歉的邵颐,真怕他把自己绷太紧,一扯就七零八落地彻底崩溃了。
“没事,医生说高考之前我能出院的,也能写字。”李一北不以为然地晃晃自己刚拆完线长好疤的右手,表情故作轻松。
就算要愧疚,也轮不到邵颐愧疚。
“真的没问题么?只有一个星期了。”邵颐看着那只手,还是不太确定。
“嗯,我的恢复能力很强,不会有问题的。”李一北不想纠结这个问题,都是一半安慰邵颐,一半也是安慰他自己,他现在能抓握东西都困难。不痛不痒,就是无力,像麻药还没过去一样,很多感觉都是失灵的。
“过两天我再来看你,你好好养伤。”邵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他的话,极度愧疚的负面情绪让他变的好像有些迟钝,转身出去的背影让人觉得他比自己还要悲惨。
“邵颐,我们一直都会是朋友的。”李一北在邵颐背后留下这句话。
邵颐回过头朝他笑一下,“我知道。”
邵颐回到家,看到客厅里他爸妈表情紧张的脸孔就知道肯定是那个人又来了。
他在门口顿了一下,直接回自己房间。
“小颐,有话好好说,别吵架了。”养母在后面紧张地加一句。
邵颐推开自己的房门,顺便锁上放在说桌上视线才转到床上的少年身上。曹琛从他进门就一直盯着他,犀利的眼神鹰隼一样,秀丽的外表被衬得冶艳又危险,和狭小逼仄的空间一样压迫人。
邵颐看着眼前这张比自己精致艳丽许多的白皙脸孔,依旧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牵强寻找的话,好像只是天壤之别的差距。
两种极端的差距,才彰显他们这种关系存在的合理性。
邵颐低着头解衬衣的扣子,连着长裤一并脱下,裸着身体面无表情地跨坐到曹琛腿上,“今天要从哪里开始?”
邵颐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过一句话,曹琛听着他的清冷的声音,一瞬间想抱紧他,一瞬间又因为话的内容想掐死他,眼神刻毒地剜在他脸上,“今天你自己做。”
邵颐一直僵着身体,但是岿然不动的神情麻木冷漠,像一只没有感情的木偶,动作都受别人的牵引。
他闭着眼凑上去亲吻曹琛的唇,双手在西面解皮带的扣子。
不管亲吻过多少次,这双唇都是一样的冰凉无情,像是被逼迫亲吻什么恶心的东西,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逃的很远。
曹琛痛恨他这种冷漠的顺从,嫌恶地把腿上的人一把推来,“走开,别做出一副婊子的嘴脸恶心人。”
邵颐冷不防被他推到地上,冷漠地看他一眼,“不做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上你你不是要出去找更多的人来上?又不是谁都像我一样给那么钱。还是你以为自己的屁股真值那么多钱?”曹琛微笑着嘲讽。
他不笑的时候已然给人妖娆的感觉,笑起来像一株黑色的曼陀罗,开出来的花都带着剧毒。
邵颐以前很腼腆,和陌生人说话都会脸红,被人说过最难听的话可能都没有曹琛一个眼神恶毒。
曹琛给了他太多的毁灭,像走在一条铁轨上,你永远猜不到下一个站口会出现在哪里,前方永远有路,你却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他曾经痛苦过很长时间,逃避,苦闷,仇恨,愤世嫉俗,最后渐渐变得麻木感觉不到疼。
现在不管曹琛说什么他都会当做没听到。
就算是故意折磨,曹琛迟早也会厌弃他。这是现在高考之外他想得最多的。
邵颐越表现的不在意,曹琛就会越加愤怒。
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从最初猫捉老鼠的游戏完全变质,没人感觉越快,却要明知故犯地纠缠下去。太容易得到一件东西,就会觉得无趣,太难得到,又不想放手的话,就会变成一种偏执。曹琛对人对事都很少用心,生活太过安逸幸福,就会叛逆地想要去惹是生非和破坏。
是邵颐逼着他从一点一点认真起来的,到最后却发现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曹琛把邵颐猛的一下扯过来压在床上,捏着他的下巴满腔怒火地啃咬嘴唇。
硬挺的性器粗暴进入的过程依旧令人痛不欲生,邵颐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表情痛苦地忍耐身后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
房间里只有ròu_tǐ撞击和喘息的声音,曹琛扳着邵颐的脸,手指伸到口腔里搅弄舌头,想让他发出声音。邵颐被弄得几乎窒息,掰着他的手挣扎。
曹琛蹂躏够了才松开手,弯下身有些温情地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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