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乾少。
乾少面不改色,内心风起云涌。
他有一种预感,某些他等了很久的事,在今天将要有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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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坐在乾少的卧室里,乾少安安分分地坐在他对面。
大当家忽然抬起眼睛,神情严肃地看着乾少。
他有很多年不敢看他。
他记忆中那个精致的小娃娃,什么时候长成了这样俊美的青年,他记忆中小娃娃那上挑的猫眼,也因为眉眼长开而变成了漂亮的丹凤眼。
他板着脸看着乾少,有点恍惚,又有点欣慰。
他那么努力地,克制地,种了那么多年的桃树,终于也完全长成了。
他已经不是那个软弱倒霉的少年,他现在是雷虎门的大当家,他的武功比乾少高,力气也比乾少大,而且幸运的是乾少对他完全一点防备也没有!(==!)
大当家板着一张棺材脸脸,在心底咆哮着!
他决定了!
他再也不要替别人种桃树了!
他,雷大当家,要像所有戏本里面没有英雄来阻止的恶霸一样,扑倒这个有着丹凤眼的青年,扒下他的衣服!
他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他决定了!
他要非!礼!他!
作者有话要说:敬请期待下一章大当家非礼乾少,我撑不住了,睡去了。
☆、非礼
乾少有点忐忑地看着大当家一脸正经地靠近了他,他刚要解释两句,还没开口,自己就已经被猝不及防地扑倒了。
十分简单而又粗暴地,被扑倒了。
乾少的背后正好是一张紫檀木浮雕罗汉的睡榻,他被大当家扑倒在睡榻上,整个人朝后陷进了柔软的坐垫里。
大当家的动作虽然有点生涩,但让人意外地底气十足,倒像是曾经在脑中排练过无数次一样。
乾少笑了起来。
这让大当家有点茫然——在戏本上,那些被扑倒的“民女”可不会这么镇定自若,她们应该惊慌失措地尖叫,徒劳挣扎,然后和自己身份相同的恶霸会狞笑着说:“尽管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但是现在乾少一点叫破喉咙的意思也没有,他不仅不准备叫破喉咙,他连叫都不准备叫。
他仰在睡榻上,大当家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头顶只到他鼻子的位置,这个状况让大当家有点挫败——戏本上的民女可不会长得比恶霸还高。
乾少挑着狭长眼睛问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大当家板着一张脸——虽然他不用板也是一张棺材脸,竭力让自己显得凶恶一点:“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尽管叫吧!”
天知道乾少要多么努力没让自己当场笑出来。
事实上,他现在笑盈盈的表情,已经让大当家很挫败了。
大当家有点局促地握了握拳,眼睛正好扫到乾少绣着竹纹的内袍领口,顿时大受启发。
但凡涉及到非礼、调戏,不论是在大街上,在荒郊野外,还是在“民女”家里,必不可少的一个步骤,就是撕衣服。虽然乾少的反应有点卓尔不群,但是撕衣服总是没错的。
而且,就大当家本人的意愿来说,他现在也是很想撕乾少衣服的。
可惜没把藏在床底下那件xiè_yī带过来。
大当家有点遗憾地想着。
乾少的衣带很好解,但是大当家的目的是“撕”,所以他直接抓住乾少两边衣襟,试图用力扯开,但是蜀锦意外地结实,大当家一撕之下竟然纹丝不动,这让大当家觉得很是丢脸。
“往下一点撕比较好用力……”乾少好心地提醒。
大当家的耳朵瞬间红得要烧起来了。
他恼羞成怒,丝毫不肯接受乾少的建议,而是用蛮力往两边一扯,只听见“撕啦”一声,乾少大半个肩膀已经暴露无遗。
大当家顿时觉得有点窘迫——他只是想当一个调戏民女的恶少,而不是穷凶极恶的匪徒……
但是,乾少竟然没有出声。
他仍然笑盈盈地靠在睡榻上,半幅衣襟都挂在手臂上,露出他白皙胸膛,和线条优美的肩膀。
“你不挣扎吗?”大当家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
乾少笑得眼睛弯弯,如同狡猾的狐狸:“我打不过大哥,挣扎也没用啊……”
大当家顿时觉得有点愧疚,毕竟被强迫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非礼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停止的,他养了这么多年的桃树,绝不可能让给别人。
“我不会打你的,”大当家神情凝重地道,他斟酌了一下语气,露出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不过你不要叫人!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大意地叫破喉咙吧,乾少!
☆、指望
听到这里,乾少终于露出了一点微笑之外的表情。
他眯着狭长的丹凤眼,带着狐狸一样的神情看了看自己被撕开的衣服,又看了看压在他身上的大当家。
大当家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乾少挑着眼睛,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让人目眩的笑容。
“大哥,你是在非礼我吗?”
明明是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二少爷,这时候的目光却让人连闪躲的念头都不敢起。
大当家紧张得吞了一口口水,颇勇敢地点了点头。
乾少像是被谁无意中触到最柔软的秘密一样,脸上的笑容瞬间蔓延开来,俊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就这样笑着,问道:“那大哥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
大当家被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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