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过家法,这个高高撅着的姿势又极是羞耻,林奕哆嗦了半天才把内裤脱下来,双手握着脚踝慢慢挺直双腿,□的肌肤都羞得成了粉红色。
老爷子喝道:“双腿分开,两只脚距离一米。”腿分得越开□就暴露地越多,林奕这么撅着就够羞耻的了,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哪里好意思分开,哀声叫道:“大伯”。
老爷子的戒尺狠狠抽了下来,斥道:“在外头高高在上当老师当得很过瘾是吧?怎么自己的分内事都做不好?潘瑜比你还小两个月,你看看人家的成绩单?我没要求你考前三名,前十名可是你亲口答应的!在外头你也风光得够了,回来再没脸你也给我受着,腿分开。”
林奕已经半年没挨打了,这个姿势又重心高,一戒尺把他砸得身子晃了好几晃,右手撑在地下才稳住;老爷子又是两戒尺,斥道:“半年没挨打身子娇贵了啊?站都站不稳了?”
林奕后边疼得火烙一样,只有含羞忍耻把两只脚往两边挪,头控在底下本来就血色上脸,这一来一张脸更是红透了,羞得恨不能把脑袋钻到地里去。老爷子又道:“腰挺直了,知道没脸就别再犯这没脸的错——为什么打你?”
林奕闷声道:“自己分内的事没做好。”老爷子道:“你以前学成什么样我不管,班里前十名这是底线——我没要求你全年级的名次,也不拦着你学你喜欢的东西,做你喜欢的事,可是一个人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能不务正业!这回差一名十戒尺,下学期还这样就翻倍——差一名二十戒尺!听见没有?”
林奕忙道:“听见了,我一定好好学,下学期一定进前十名。”老爷子道:“好,四十戒尺,自己报数。”
林奕道声“是”,老爷子的戒尺就砸了下来——老爷子力气大,戒尺又不能次次打在正中,他这两点一线要稳住身子着实不易——疼得要死要活还要报数,又不敢大声喊,得把声音放稳了出来——几处斟酌控制着,就跟倒吊着的火鸡似的,屁股上给一下一下烙着,全身上下滋滋冒油,几乎打一下出一层汗,那苦楚就别提了。
打到将近三十,他因为全力维持平衡,双脚紧蹬着地面,右脚突然就开始抽筋,忍了一会儿没忍住,后边再给戒尺一砸,身子便往右栽了下去——腿抽筋可比什么都厉害,他歪在地上抱住右脚,想坐在地上使劲蹬开,屁股一沾地又是一声惨叫,也分不出到底是哪里痛,蜷在地下终于哭了出来。
老爷子这时也看出他脚抽筋来了,连忙抛下戒尺,蹲下来一手握住他膝弯,一手抓住他右脚一拉一扳,林奕大叫一声,脚上的筋却也拉开了——林奕身子都软了,伏在地下泪下如雨。
老爷子等了一会儿,喝道:“哭够了没有?”林奕不敢耽搁,挣扎着跪直了身子,两手摁在脚踝上,想到那羞耻的姿势便哆嗦;老爷子只当他站不起来,遂道:“站不住就趴着。”林奕巴不得别让他那么高高撅着了,应一声“是”,俯身双肘着地;老爷子道:“腿分开”,待他两条腿颤颤巍巍打开——那戒尺便向他大腿内侧击下。
林奕一声惨呼,两条腿下意识就合在了一起——老爷子跟着两戒尺都打在他大腿上,喝道:“你再敢动?”
林奕实在疼得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老爷子的戒尺却毫不容情,连着在他大腿后打了十来下,问他:“分不分开?”
林奕只当这十来下打完便完了,哪知竟是罚他擅自合住腿不作数的——他知道大伯冷酷无情,只能哭着把两条腿大大分开,老爷子又是一戒尺抽在他另一边大腿内侧,冷冷道:“你不报数,打了可不算。”
林奕实在给老爷子整的没一点脾气,只能咬着牙报了一个“二十九”,老爷子剩下的十来戒尺一下一下全都打在他大腿内侧,林奕每一次报数都怀着极大的恐惧,却又不敢不咬牙坚持,一动不敢动地捱着。
好容易数到四十打完了,林奕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老爷子看他哭得涕泪纵横,冷冷道:“男人大丈夫,眼泪倒不少,用不用叫潘瑜过来背你回去呀?”林奕听到这个,赶紧抹一把泪直起身子道:“不用,我自己能走。”
老爷子道:“潘瑜身子不好,人家分内的事可从来不用别人操心——我跟他说可以供他去国外读大学,他报的却是台大,说读两年再争取国外大学的交换生,考上奖学金就不用自己花太多钱——他叫你一声少爷,可凭他这份心志,这家里上上下下谁敢小看他?你明年也要大学联考了,就不好好打算打算?”
林奕原本学习不好,自知考大学无望才要当兵学武,如今既然给大伯逼着要进前十名,自己又喜欢电脑,遂道:“那我也报台大,我报计算机专业”——心说ph不知在哪里,自己要能有杰森那样的本事,在网络上自由穿梭,也好早日找到他的踪迹;当然学武也很重要,他的所在肯定不是什么太平地方,没点自保的本事也没法子跟他在一起。
老爷子点点头,“台大的分不低,你好好用功,潘瑜对考大学的事最了解,你跟他多商量商量。嗯,你们吴校长对你修电脑的本事很赞赏,特地跟我打电话夸你来着。”
林奕心说校长夸我有什么用,四十戒尺你一下都不肯饶,还非得那么没脸地打我,脚抽筋了站不住你就打更吃疼的地方?疼得我死去活来!心中虽腹诽不断,毕竟还是有些自得——心说老子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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