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
钟磬舔了舔我被他掐紫的脸颊,在上面咬出深深的牙印。我又两天不能出门了……
他默默地起身,擦掉凶物上的污秽,穿上衣服。
走之前他说:“我买了蛋糕,在餐桌上。”
他嘭得关上门,我又看了一眼时钟。十一点五十五。太好了,我的生日,没有被他毁了。
第二章
桌上的蛋糕,正中央插着“2”、“0”两根蜡烛。各色水果簇拥着蜡烛,显得十分拥挤。我挖了一口白色的奶油,含着手指。有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流,痒痒的,凉凉的,像是有毛毛虫在爬。
奶油甜腻,我俯身在流理台边干呕,没呕出东西,却怄出了眼泪。我拔掉蛋糕上的蜡烛,扔进了垃圾筒。我想把蛋糕也掀翻在地,但是我知道掀的时候解气,最终的残局还是得我来清理。如果把蛋糕扔到垃圾筒里,奶油会发酸发臭。于是我把蛋糕暂时放到冰箱的下层,打算等天亮了再丢掉它。
我重新洗了澡,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皮肤都泡皱了,身后过度使用的地方也仔细冲过。哥哥的东西好恶心,可是他执着于把东西留在里面很深的位置。任我如何哭闹,他都不愿在最后一刻拔出来。我确定自己的身上没有哥哥的味道了,才去抱苗苗。苗苗垂着头,不肯看我。我扶着它的脑袋,用力地亲吻,嘴巴陷入棉布中。
苗苗的脸上起了小毛球,我大部分情况下是不敢亲得太用力的,但是我现在亟需苗苗的安慰,简单的抚摸无法缓解我的不安。
我躺在床上,折着苗苗半圆形的耳朵。
如果你能变成人就好了。苗苗是我的弟弟,我唯一的亲人。
我把它的耳朵按在我的唇上。苗苗呀,忘记今晚发生的事情吧,我也会学着忘记。
苗苗的眼睛有点歪了,我帮它扭正。苗苗的嘴巴滑过我的耳朵,它在说:“鼓鼓晚安,生日快乐。”
我和苗苗脸贴着脸睡了。凌晨要醒不醒的时间,我做了个梦,梦到苗苗变成人了,他是弟弟,睡在我身边,竟然比我还要长,我的脚丫只能碰到苗苗的小腿。奇怪,苗苗平时不吃东西,可是却长了个大个子。
苗苗捧着我的脸亲我,嘬我腮帮子上的肉。嗯嗯,苗苗,好痒啊……
我敞开双臂回抱苗苗,苗苗的身体很烫,暖宝宝似的。苗苗,不要扯我的脸呀,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别人扯我的脸的……
不是,你不是苗苗……苗苗不会扯我的脸,不会扯得这么用力……你是谁?
我挣扎着,睁开干涩的双眼。我整个人都挂在钟磬身上,而且不是他抱住我的,是我不要脸地死死搂着他。
我像是被热水烫着似的,收回手,尴尬地看向别处。哥哥怎么折返回来了?怪事。
苗苗哪里去了?我的枕边没有,掀开被子,被子里也没有。我推了哥哥,担心苗苗被钟磬压在身底下,会被压成挪开了,但也没有。
苗苗掉在床边的地毯上,脸朝下趴着。我心疼地捡起它,抖落它身上的灰尘。
我无视了哥哥,他似乎面带愠怒,但是忍着不发一言。他强硬地把我扯进怀里,抵在他的胸前。苗苗在我怀里,我在哥哥怀里。
哥哥的那处热硬起来,我害怕地一动不动。昨晚不是才做过?按照以往的经验,哥哥不会连续两天出现在我面前的,况且现在不过隔了几个小时而已,哥哥到底在想什么?
我的屁股一凉,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我难过地闭上眼。苗苗还在我怀里,我却又要在苗苗面前出丑了。
哥哥长年玩枪,扣动扳机的指节长着厚茧,他的手指伸向我的臀缝。我紧缩着,排斥着他的侵入。睡了一觉,那里还是疼。哥哥的性格火爆,在性`事上同样作风粗暴,我永远无法适应他。
令我意外的是,哥哥提上了我的睡裤。他握着我的手,丑陋的凶物在我的手心摩擦,要擦出火星子来。
他抽出我怀里的苗苗,甩到床上,苗苗在大床上弹了弹,孱弱地倒下了。我的两只手被逼着握紧,套弄着那里。我听到嘎嘣的脆响,是不是我的手腕断了?
掌心处被微凉的液体喷湿,我抬起头,哥哥在注视着我。他的眼睛黑而深邃,像是黑洞一般,要将靠近他的一切物质吸进去。如果是犯罪分子见到这样一双眼睛,大概会屁滚尿流地招供吧。真是矛盾啊,哥哥自己也是犯罪分子,可他又是警察。
他搅了我的梦,又不许我睡回笼觉。我厌烦地趴着,躲在被子里,哥哥抓着我的脚踝,把我拖出来。
“我要去商场。”哥哥说。
你自己去呀,难不成你需要我陪?我不答话,木然地坐在地毯上缓神。
哥哥的脚踹上我的肩膀,我吃痛,不得不去换衣服。
我胡乱套上连帽衫和牛仔裤。宽大的帽子扣在头上,大大的墨镜罩住半张脸,头隐藏在阴影里。
钟磬摘掉我的帽子,揉乱我的头发,我的墨镜也歪掉了。餐桌上是两小块蛋糕,一块是他买的,另一块是周璟送的,我顿时紧张起来。
“你自己买的?”哥哥指着周璟买的蛋糕问。
我条件反射似的点头。哥哥没再细问,他只是说:“这个牌子的蛋糕糖分重,以后少吃。”
我的下巴搁在桌沿。说真的,两块蛋糕我都没有兴趣。钟磬没有为难我,他知道我早上一向没有食欲,尤其吃不了油腻的东西。
出门之前,他帮我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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