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势必还要往荣国府去一趟。
愁啊愁,林璐觉得自个儿最近头发都掉得比往常多了,正支着下巴思考人生大事,就听见林顺来报海兰察大人和富察大人过来了。
自从搭上了线,福隆安时不时也跟着海兰察过来一趟,他跟林璐的关系也略微缓和了,不过拢共没能跟林琳说上几句话。
这次上门拜访,一看果然还不见林家二爷的影子,福隆安忍不住问了一句:“子毓呢?”
“演武场练武呢。”林璐往身后院子里扭了扭头,笑眯眯招呼他们坐下,“正好你们过来了,昨天铺子里的伙计孝敬来几种新鲜玩意,我还没碰过呢,正想叫你们一块尝尝。”
比贵重物什,谁都没有福隆安见过的多,不过林璐这里常有新鲜罕见东西送过来,连福隆安也经常觉得大开眼见。
所以当纨绔子弟也要有资本有天赋的,如果说贾宝玉算是个不入流、最普通的纨绔子弟,林璐这已经是入了境界了。
林家在京城置办的铺子田产每年进项不少,不说泼天富贵,起码也够林璐自己一个人耗了,福隆安从海兰察口中打听得此人眼光独到,这几年虽然在守孝没有大动作,看准商机做生意也小赚了一笔。
三人当下按位次落座了,林府上的几个小厮有条不紊把席面置办上来,海兰察笑道:“先等等子毓吧,他每天差不多也是这个时辰结束练武的。”
“他最近改习惯了,中午多练一个时辰,下午就不再练了。”林璐抬眼看着他们,轻轻一笑,“我看着骁骑营的事情挺忙的,子毓晚上很少着家。”
果然他这话一放出来,海兰察和福隆安都正色起来,两人交换了一个隐蔽的眼神。
因为海兰察跟林璐关系更好,便由他说了出来:“骁骑营最近有几个小动作,不大太平,子毓刚去了,自然少不了一番折腾。”
这话中暗示已经很明显了,林璐这样对政治完全没有敏感性的人都能够听出来最近骁骑营似乎出了些事情。
福隆安特意等了一会儿,见他低着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把话接了过去:“不过子毓也是个有本事的,手段干净利落,轻轻松松就解决了。”
这事儿和尚从来没提起过,而且似乎已经完全解决了,不过值得海兰察和福隆安都特意来给他提醒,显然非同寻常,牵扯很大,林璐隐隐有些担心,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招呼他们喝酒。
酒过三巡,福隆安站起身道:“你们先喝着。”
这是要去小解的意思,林璐把酒盅放下,笑道:“我叫个小厮陪你去,别迷了路。”
福隆安抽了抽嘴角,他这都来了多少次了,难道连去茅房的路都还不记得?他又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迷路呢?
正是满腹怨气想要拒绝,林璐已经自顾自抬高声音吆喝道:“虎牢,来陪着你富察二爷,二爷喝多了酒,注意别让他脚底打了滑。”
虎牢原本是林琳的贴身小厮,后来林琳当差了,用不到天天小厮跟在屁股后面跑了,虎牢清闲下来经常帮着林璐跑跑腿。
拢共喝了二两小酒,福隆安觉得自己眼角这次都在跟着嘴角抽,往海兰察那边扫了一眼,果然看到好友捏着酒盅子埋着头偷笑,更是满腹怨气。
来了几个月了,彼此也都熟识了,偏每次他提出要脱离林璐视线,哪怕只有小小一段时间,林璐都会安排人跟着他。
福隆安知道人家这是害怕他到内宅乱跑,福隆安也从海兰察嘴里打听出来林璐家中还有个待嫁的妹妹,平日里小心着点也对,不过这仍然阻止不了他的心火越烧越旺。
他福隆安又不是不懂规矩的人,难道能连这点礼貌都没有,不知道别人家内堂不能随便乱跑吗?认识的时日也不短了,林公瑜你怎么还跟防贼似的防着我啊?
怎么不见海兰察更衣的时候你派小厮全程跟着呢,是不是不信任二爷我人品啊?福隆安内心腹诽半晌,突然心生一计,玩心大起,手往腰上一搭,腰间挂着的一块古玉松脱摔在了地上。
虎牢上前想帮忙拾起来,没想到被福隆安一把推开了,后者摇摇晃晃半蹲了下去,皱眉道:“我自己来。”
他捡起玉佩,顺便自地上捻起一颗小小的石子,用手背遮掩了。福隆安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继续往茅房方向走,走到门口时停了下来,洗了洗鼻子,一脸嫌恶地挑剔道:“味真冲。”
瞎说啥啊,林家的茅房一天要清理一十八次,经过洁癖症重症患者林琳林子毓检验的。虎牢满脸堆笑,往前凑了凑,吸了吸鼻子,真没啥味,陪笑道:“备不住富察二爷了,您凑合着使……”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虎牢摸了摸发麻的脖子,白眼一翻倒了下去,他在倒下的过程中还神志十分清明,悲催地哀悼了一把自己恐怕命不久矣了。
福隆安其实也没想干多么不合规矩的事情,他就是被林璐搞得有点恼怒,半开玩笑想吓吓林璐出一出气。
既然要吓吓林璐,自然要做出点事情来。福隆安估摸着内院是女眷的地方,自己当然不好胡乱走动,那就在门口逛荡一圈,等林璐来找的时候再现身。
福隆安起身上跃,矮身趴在围墙上,借茂密的乔木枝干遮掩住身形。
他正暗自得意的当口,突然从外院通向内院的门里一前一后蹿出来两只毛茸茸、巴掌大小的棕黄色小东西。
福隆安眯了眯眼睛,已经看出来是两只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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