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白丽就骂:“你们不是人!”赶紧跑过去,蹒跚著把张大川扶进屋来,继续骂了一句,“尤其是你个姓林的王八蛋!”
这一次,林可锺没有回嘴。他的脸先是变得通红,转而又变得刷白刷白,天生白皙的明丽脸颊刹那间凝成了一座毫无生气的玉石雕像。他用上嘴唇死死咬住下嘴唇,不发一语。
正如他不明白为什麽自己明知道欧叔去了西部也不阻止,可一听到街道上传来熟悉的《采槟榔》的歌声,他就像被鬼魂附了体似的,飞车直接冲到了机场冲到了小柳村一样,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麽在看到与大川曾经的爱巢里多出一个女人的一瞬间,他的脑子里会一片空白,根本控制不住怒火。他一直是极度忠於自我感觉的人,但现在,他的自我感觉却罕有的混乱起来,难怪他会不知所措、甚至於做事前後矛盾呢?!
或许自有人以来,人心,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懂最复杂的东西。人类的yù_wàng,永无餍足。
白丽扶著张大川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又拿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脸,端了温茶来给他解暑。张大川任由白丽忙进忙出,只是木木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连喝水也不知道动嘴,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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