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对他说:“靠我身上吧,你背上的伤口得马上去医院处理。否则可能动到筋骨。”
他也不客气,一下子就压在我身上,我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不见外。我就像是拖着一个大麻袋一样的对六子说:“先离开这里,这里还有一大堆暴走的猴子,白翌伤了,就靠我们这两个绝对是闭眼等死。”
白翌轻轻凑在我耳边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不想当鳏夫。”
我被他那么一说脸就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我挽回面子似得瞪他一眼低声说:“别瞎说了,你有力气说这些就说明死不了,给我撑着点,只要回去……你就没事了……”说完就嚷着六子快点走。
六子终于回过劲来,看着我们贼笑但是手还是利索的背上背包。我们沿路返回,一路上就像是抗日战争时期逃难的。我们就在快要到村口的时候突然看见火光冲天,马上意识到可能是我们前面烧乔二游房子的时候不小心着了别的地方。顿时心里一跳,该不会是烧着了吧!我可不想当纵火犯。玩意这山林子烧着了追究下来我可能下辈子就得在牢里蹲着。
我们急忙冲下山去。这个时侯很多的老人都在扑火,我们三个二话不说也帮着扑灭,好在这里有比较偏,烧不到林子。我抓住一个一个孩子问道:“怎么会烧起来的?谁纵的火!”其实我此刻心里有一种贼喊抓贼的心态,不过这么喊着好歹也算是洗脱了罪孽感似得。
那个小孩子说:“就是那个怪人呀!不是你们还去敲他家的门么?”
我心里一沉,不过还好不是我们烧的,否则真的就麻烦大了。我问道:“他不是你们的驻站医生么?怎么你们说他是怪人?”
那个孩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们说:“你说的是程医生啊,好些日子没看到她的人影了。这个人不是我们的医生的呀。”
我一下子懵了,这个时侯那个孩子推开了我,就拿着脸盆帮忙救火。我心里马上就意识到很可能我们一开始就被骗了,这个周涛根本就不是医生,而那具石室里的女尸才是真正的程医生。我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六子就塞了一个脸盆给我说:“快救火吧!别的先别管!”
我连忙接过脸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么救,因为我连水源都不知道在那里,拿这个空脸庞到处的跑,不过即使如此火势也很快的被村民控制住了,他们都知道大火对山区的影响,在这方面受过很严格的教育。比我们这些城里人来的能力强许多。
最后我干脆就和六子两个人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忙。这个时侯我想到一直没有看到白翌的人,他身上还有伤这个时侯根本没办法再做什么救火工作。我慌张的四处找人,发现白翌站在一个角落里,此时我看到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人,样子有些像周涛。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白翌,白翌警惕的往角落里退。我连忙扔掉脸盆朝他奔去,现在他身上还有伤,这样实在太危险了。但是我跑到一半就停下来了,发现周涛说着说着就给白翌跪下了。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跪在地上脸上充满了恐惧。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更靠近,而是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的动静。
周涛此时有些歇斯底里,他疯狂的给白翌磕头。但是白翌没有动,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接下去的一幕让我差点没有叫出声来。那个周涛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从他的嘴里吐出了许多的绿水,那种水就像是柩玉虫分泌出来的液体。
因为大伙都在急着救火,四周吵得要命,我只能稍微听到一些周涛歇斯底里的喊声,他说什么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没有办法。我想要更加仔细的听只有靠近,但是注意力光放在眼前,居然忘记脚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脚踩在一个铜水壶里马上往前冲了过去,摔了一个狗吃屎。这下他们都注意到我了,白翌看到我这样子一下子惊了起来,连忙跑过来扶。我脚还卡在铜壶里,拖了我两次我都又脸朝地的摔下去。最后他没办法几乎是把我整个人架起来。
我一站稳就警惕的看着他们,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叹了一口气说:“如你所见。”
我啊了半天,他皱着眉头继续说下去:“周涛比我们早回到村子,他没有想到我们能活着出来。他想要我们给他壁画上的石粉。现在跪在我们面前的与其说这是一个人,不如说他就是一只柩玉虫比较合适吧。”
我皱着眉头问道:“难道他就是那个清朝……举人?”
周涛摇着头说:“清代举人……不……我不是什么清代人,我是东周时期晋国的献公的公乘,我算起来应该存在了至少两千两百多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请继续……主要很多朋友都说麦要在题外话里透剧……否则看的就不过瘾了……所以我就不说什么了鸟~~
虫墓(五)
说完他又咳出许多的绿色液体。他擦了擦嘴巴断断续续的说:“事情太久远了,我的记忆已经十分的模糊,只记得当初献公为了夺得大宗的地位,暗自在曲沃研制了许多秘术,其中我是负责蛊术部分的,这点你们可能不能想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当时天子最忌讳的就是这些所谓的阴邪之物,所以我们的研究几乎都是在山洞密室里完成,最后我们研究了一种可以永久保持尸体不腐烂的方法,就是这种柩玉虫。但是这种方法太冒险了,献公并不看好,但是我觉得这可以代替过去的水银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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