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六子来我们这里探探口风。
这种事情乍听之下的确觉得怪诞,但是我听了就已经明白了差不多。这段时间我除了对周朝青铜器有所调查外,还对八苦做了一番研究,如果按照一直都会出现自己厌恶的事物的话,那么这个就是八苦中的怨憎会之苦。难怪白翌那么笃定的猜到那小子会再回来求咱们,搞了半天都是因为壁画上的暗示。
六子见我们并没有感觉多惊讶,眼神也闪过了一丝纳闷。不过他这次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要哄我们再次出手,他想了一下最后干脆说道:“其实你们问我还不如直接去问赵老板。既然他现在想再麻烦你们……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我提醒二位了吧。”
他的意思就是,求雨找龙王,求子找观音。我们要查什么干脆就直接去问这事的源头。白翌笑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成,这事我们就先去看看了,但是帮与不帮还得看情形。”
第二次和赵老板的对话他并没有邀请我们去他上次的那茶楼,而是直接请我们去了他的住处。本来六子想要我们第二天就去,但是我们因为不再相信他所谓的打点疏通,依然坚持不请假,周末才去拜访。于是他也无奈的表示周末一早就来接我们过去。
送走六子后,我关上了房门。我回头看了一眼挂钟,这个时侯已经将近十二点了。直到听见六子走下楼后我才慢慢的开口道:“这个是你所料到的吧。”
白翌拿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说:“一半一半。我所有能知道的东西只是那壁画里的顺序,其他的就是靠我猜测了。”
白翌重新戴上眼镜,然后开口说:“问吧,你心里的疑问未必比六子少。”
我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以为我已经掩饰相当不错了,不过看来火候还是不够啊。既然如此我不客气的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赵老板会是下一个局?”
他笑了一下,然后拿出纸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很潦草的示意图。他问道:“这就是接下去的三个图案。第六个就是怨憎会,第七个是爱离别,第八个五蕴盛。”
我努力的把这些简单的复合联系起来,发现他们组成最后三个镜头,其中有一个人拿着一面铜镜,他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在镜子里白翌用几个很潦草的圆圈单表了人的影子。然后那些影子手里拿着刀想要来砍镜子外面的人。我突然发现这面镜子在老苦之中那个女人也看着那面镜子。此时这面镜子又落到了这个人的手里?我甩了下脑袋想要寻找前五幅都会出现的人影,果然白翌用几根横竖表现了屋子的房梁,那些人都站在屋子的房梁上看着这个照镜子的人。
不过这个也只是能明白一些最基本的信息,白翌再牛也不可能从这种图案中找到多大的具体预言,看来白翌那句模棱两可的话的确算得上是双关语,而碰到这件事也只能说是那个姓赵的倒霉。
第七幅,是一对情侣,在他们之间有一条河一样的东西,而在他们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着前六副中出现的那些怪人。看得出这便是爱离别,第八幅,是一个人被贯穿了身体,这样是肯定活不了了,我一度认为这边就是我的最后结果。但是此时我发现了一个古怪的地方,那就是……在他那个被贯穿身体的人的边上,并没有出现前七幅的那些怪人。他身边有一个巨大的黑色影子,而在他的身上出现了一个阶梯。
我看着白翌皱着眉头问道:“你是不是少画了东西,在第八个人的身后应该还有前面所出现的那些苦局之中的人。”
白翌摇着头说:“不,并没有出现。他的身边围着的不是那些人,而是一个巨大的黑影……”
我清了下喉咙道:“也就是说,前面七个人都不在了?”
白翌摇头道:“数量错了,不是七个人,而是八个。”
我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感念,八个人!对啊,如果爱别离的话不可能只有一个人,所以说如果加上最后一个人的话……那么八苦之中的鬼就是九个!又是九……这和周文王的九鼎居然在数字中完全的合上了!我颤抖的拉着白翌的手臂说:“周文王那个时侯所砸的九个鼎,九个鼎,九个怨鬼。又是青铜器,而且都发生在周朝。对了!镜子也是铜镜……”
我放开了白翌的手,这个时侯居然又卡住了,虽然是有联系的但是那又从何查起呢?要知道九在古代是很频繁使用的数字,因为代表最大,是吉祥的含义,而且九鼎在几千年前就已经被毁了,这个是绝对不会错的。那么说来八苦鬼咒的源头……真的就是那几个鼎么?但是野史也只是戏说,很多的成分都是假的。我捧着头抓着头发想要再想更多的东西,此时的白翌又开口道:“山河九鼎啊……”
我把我在电脑里查到的野史和有关的资料与白翌说了一下,白翌的表情从一开始就是凝固着的,他并没有表示讶异,也没表示出得到这样讯息有多么的兴奋,反而表情变得更加的冷。
他捂着下巴,此时挂钟终于敲响了。他看着外面完全黑下来的窗户叹了一口气说道:“先到这里吧,至少有了一个方向,我们也可以不用盲目的调查了。”
他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依然沉静在自己思考的漩涡之中,大脑如果不熄火是没可能停下来的。他见我没有反应,又推了我一把,我这才抬头看着他,此时白翌的神色有些异样,但是这样的神色只存在那么一秒钟,马上他又回复了他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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