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接受的事情,你什么都别管,带着六子转头就跑,记住一直往西走。到时候忘记有我这么一个人,就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如果不相信我。那么我们就出去,总之我也是这个局里的一个,至少我答应过陪你走到底,当然也包括死。”
这句话字字叩在了我的心里,我心像是揪起来一样的疼。我不知道能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宁可死也不愿意对我坦言背后的真相。我不是女人,我没有什么纤细的神经,如果是女人也许现在早就哭出来了。但是我不能,我得面对这一切,而且还得替大家着想,至少我得保住六子的命。现在唯一的目的是破解鬼咒,然后活着出去。大不了到时候狠狠的揍一顿那王八蛋,但是现在绝对不能回去。我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相信你了,但是我一定要走下去。什么事都由我自己来做决定,你们不用替我瞎操心。”
白翌听到这我话,神色变得更加的暗淡,我话一出口马上就后悔自己说重了,不过也没有办法收回来了,只能别过头,默不做声,本来就是已经没有了所谓的信任,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他淡淡的回了一句:“那么就走吧。”
六子在边上跟着,他低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安子,不是我说你,你这个态度,白翌实在太可怜了,我看得出你很在乎他,你就不能tmd改改你那驴脾气?他是有事瞒着你,但是别忘了最危险的时候都是他在替你挡啊,你这样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瞪了六子一眼,心其实早已经彻底的虚了,六子这些话一点也没错,是我这个人太龟毛,太不是个东西。但是要我拉下脸来去找他道歉,那还不如一枪毙了我算了。这一路上,风风雨雨我真的是没有丝毫怀疑过这个人,有他在我身边,就算是到了最后生死关头,我都可以鼓起勇气走下去、拼一回,但是他的欺瞒让我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这一刀刺在了心上,淌血都没人看得见。
我咳嗽一声伸手拿起白翌的一部分行李说:“你伤的比我重得多,这些东西我来扛,你负责带路。还有……没事走吧……”
最后的那一句对不起,我还是没能说出口……
现在有了这个重量级的向导,我们至少不用担心找不到河伯正殿,她带我们走出了那间密室,我们先做了一个简单的火把,因为我们都不能确定傲因还在不在外面。
孟姬把手按在了玉玦上说:“傲因原本并没有自己的思维能力,但是它吸收的人脑越多,智商也就越高,一开始它只是吸收了牛角的脑髓,而现在它还算上了曹阳的,也就是说它的智商至少有曹阳一样。而且吸收的脑髓越多,它会变得越疯狂。你们都要小心,傲因极其擅长偷袭和伪装。不要被不必要的声音所吸引。”
孟姬转动了石门,门一点点的移开了,外面并没有傲因的身影,但是它那浓重的血气却充斥在空气里。它现在的舌头算是被白翌砍断了,但是它那犹如钢刀一样的爪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和白翌都吃过这怪物的苦头,深知被这个东西抓一下绝对是皮开肉绽。
孟姬看了看我们,然后用手指了指外面,她的眼神里的意思就是:“难道要我一个老太婆去替你们打先锋么?”
我眨巴了下眼睛,白翌伤的太重,六子绝对不肯出头,我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孟姬塞给了我一根火把说:“小伙子真是懂道理,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好人,现在我依然那么认为。”
我非常虚假的朝她笑了笑,心里骂着她所有的祖宗和后代,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死都不会走那条小路,就算你掉茅坑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但是没有办法,白翌一只手挡住了我说:“我先出去,你们跟着我。”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摇头道:“我先,你这样再挨一下估计就得歇菜了。放心我手里有火,它伤不到我。而且我手里还有这个。”说完我拿出牛角的嘎乌在他面前晃了晃。他这才勉强的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一步。
当我一踏出石门,感觉四周又恢复前面那种危机四伏的感觉,只是节奏被不安定的危险拖得很慢很慢,我往外走了三步,依然没有看到傲因,终于我呼了一口气,招了招手让他们跟上来。孟姬说:“这里其实就是通往正殿的震门入口,所以这里的通道被称为龙足道,在前面有一个被称为应龙盘的祭坛。我们先要去那里。”
我疑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去正殿,我们在这里多耽搁一秒,就多一层的危险。”
她冷冷的看着我说:“我不是为了你们,我有我自己的事情,但是你们一定得跟我走。否则你们也不知道河伯正殿在哪里,包括你的白翌也不可能进入。”
说完她推了我一把,让我继续带路。我心里竖了一根中指给了这个老太婆,口气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公主?也不想想现在都啥年代了。我看了看前面,通道还是看不到头,无限的黑暗像是一个巨大的怪兽盘踞在前面一样。
通道到了这里,我感觉到了一股非常重的水气。这里肯定有地下水流过。过去我奶奶对我说过,有地下水的地方是不适合葬人的。不过我们找的是神殿,不可能有人的尸体葬在那里,但是如果是神的尸体呢?难道真的葬着河伯?那太扯淡了……既然都成神了,又怎么会死呢?过去看过一个日本人写的,在书里他谈到了天人五衰,也就是说神仙也会歇菜。这点倒是符合了佛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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