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还起到了遮盖的效用,白翌把炒货和水果放在了盘子里,给酒壶里倒上他刚买的二锅头。
然后他转过头来笑了笑,从另一个包里掏出了套大红袍子来对着我说:“去,换上再出来。”我拿着那衣服怎么看都绝对是新娘的嫁衣,于是立马把衣服推还给他:“你搞什么,这个是女人穿的,你给我干嘛,要穿也是去找赵芸芸啊!”
我声音一下子提高,吓得赵芸芸马上走了过来一脸责备地看着我:“干嘛呀,别吵啊!万一被发现了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
我黑着脸看她一眼,指了指那身衣服,“这小子居然要我穿女人结婚的衣服,我们这里有个女人,为什么非要我穿?”
白翌摊了手,看上去很是无奈,“没办法,因为她有她的工作,我必须要主持这个仪式,唯一能做新娘的只有你了,这衣服你别扯坏了,是我问我姑姑借的戏服,弄坏了你赔。”
笑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穿这个,不要被人笑死啊。于是坚决地摇头“不行,要不,你告诉我仪式的过程,我来主持,衣服你去穿。我是绝对不穿女人的衣服的。”
“安踪同志,你如果不想帮这个忙,可以现在就回去。不过如果赵芸芸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那么也是因为你一时的拘泥小节给害的,当初拍着胸脯保证来帮忙的是谁?现在只不过让你穿一次红衣服,你就那么小气了。” 白翌脸也冷了下来,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我绝对不会忽略他强忍下去的笑意的。
可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无话可以反驳,再看看赵芸芸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一下子我体会到了什么叫进退两难。咬牙切齿地看着那红的鲜艳的袍子,我硬是没憋出一句话来。
白翌朝赵芸芸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说:“这衣服其实是戏服,无所谓男女,在戏剧中也有男性反串的,难道你认为梅兰芳大师就不是男人了?”
“是啊,是啊,其实无所谓的,这只不过是戏服,我们这里也有男生反串演出女角的,我们都习以为常了。” 赵芸芸见机立马帮腔。
我见她说完又是一脸委屈的看着我,只得咬了咬牙齿,壮士就义般点了点头说:“成,我今天就算是豁出去了,但是如果你们敢把这事说出去,别怪我安踪不客气!”这话的后半句主要是对白翌说的,那小子虽然依然一脸严肃的表情,但他眼神中奸计得逞的狡猾阴笑明明又多了几分。
白翌指了指后面说“去那里换,换好出来,我有话要交代。”
我本来还想再回敬几句,但话憋到嘴边还是没吐出去,于是只能摇着头往屋子里的一个小房间走去。
说句实话,我虽然算不上魁梧,但是好歹是个男人的正常身材,把这东西套上去十分费力。而且它看上去又不结实,我真怕我给撑破了,只能吸着气死命的往里缩。硬是在那么冷的房间里折腾出一身的汗,怎么都感觉像是猪八戒套珍珠包衣的感觉。
终于经过了一番折腾,我把那根本不合身的衣服穿好了,发现它真的是一套戏服,但是衣服红的刺眼,感觉那种像猪血染成的颜色。一阵冷风吹过,把那红色的袍角吹了起来,似乎有一抹诡异的红色,从我眼前飘过。我一惊,当下撩着裙角,快速走到了白翌他们那里。
他们看到我,楞了半会,白翌那张扑克脸居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差点没有把眼泪都挤出来。赵芸芸捂着嘴,也在那里强忍着喷笑。
白翌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安啊!你是我见过最滑稽的新娘,居然有人把这嫁衣穿的像雨润牌红肠。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我弹开他的手脸红的像是猪肝一样的说:“你别给我在这里说风凉话。我就那么套怎么样!你管的着?”
赵芸芸一边笑一边走过来打圆场:“没什么的,安踪还是…不错的,呵呵,其实你可以去试试反串唱戏。现在男旦越来越少了。”
我瞪了他们一眼,看了看周围,发现他们全都布置好了,但是感觉好像处处透着股诡异的味道。白翌在屋子中央放了两个凳子,上面盖着红色的布头,但是椅子背对着门口,面对的地方却有着一面镜子。凳子前面放着个破旧的四方桌子,上面摆放着红烛和瓜果,血红的一个囍字贴在桌布上。屋子的四个角落烧着四柱香,我看出来那就是白翌给赵芸芸的香,清冷的空气中弥漫烟雾。更加让我吃惊的是白衣这次居然带来了借寿婆的碗,我一看他把宝贝都拿出来了,不禁也开始好奇起来这东西对我们这次有什么帮助呢?
白翌把碗给我,然后指了指两个位置中的一个对我说:“坐过去,记住了在我没说结束之前别离开位子,还有绝对不能回头看!明白了么?”
我点了点头笨拙地拖着衣服坐到了椅子上去,那椅子太老旧了,我坐上去它就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白翌和赵芸芸在我的背后,我通过镜子可以看见后面的情景。白翌对着赵芸芸说:“我前面大概的和你说了你遇见的是什么东西,这个法子就是以煞克煞。我们需要借助丧鬼的煞气来抵消你身上的煞气。”白翌朝我这里看了看又继续说“但是普通的婚礼很少可以看见它们,所以既然如此,我们干脆招它们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招魂啊,这次不会太夸张吧……白翌推了推眼镜没怎么停顿“其实我和安踪都没有看见过喜鬼,只有你一个人看见了。也就是说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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