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清低头擦手:“不是……是一点私事,我一个人去。”
夏殊言见他目光躲闪,不仅疑窦丛生,追问道:“什么样的私事?要跟谁去?”
夏正清道:“是……钱江的陆秉华。上个月钱江商行周转出了问题,我帮了他一点小忙,这次他专程请我吃饭。不去也不太好。”
夏殊言道:“只有这样?”
夏正清“嗯”了一声,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临到走的时候,夏殊言秘密招来了何宝山,吩咐他如有异动立即打电话给他。何宝山拍着胸口保证,又笑着对他说:“你可总算变回原来的样子啦!”
何宝山送夏正清走了,但他的话令他有些愕然。这几天纠缠他的苦闷又在心中升腾起来。他不自觉的拿沈郸来与夏正清作比较,但内心深处他又觉得他是不能够来与他相比的。因为他从小。他已经忘记了为什么要爱,但一直爱着。他也晓得这爱没有结果,他不会给他温暖的拥抱或者火热的亲吻,他只会让他永无止尽的心痛。他那样寂寞而清冽,他无法舍弃爱他。爱是光热,也是本能。
夏正清回来的时候,夏殊言正捧着《少年维特之烦恼》坐在沙发上发呆。何宝山催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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