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没抽过了,但为了他这句话我还是跑下去买了一盒,拆开,看着他点火,犹豫了一下,自己也点上一根。久违了的尼古丁被我吸到肺里,再蔓延全身,通向四肢百骸,我就在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中清楚的意识到,完了,我真的是彻底前功尽弃了,烟的瘾和他的瘾,我又一次沦陷了。可我得承认,这种沦陷虽然伤身伤心,但是却令我舒服。
只是他始终不肯接受我。
他说两个人结束之后不可能做朋友的,我就问他,对陈道明,你怕过你俩反目成仇吗?他就不说话了,好半天才回答我,他值得有人为他莽撞糊涂。其实我从来没和他说过,在09年的年初,我们拍那场《建国大业》的时候,我和他不在一个场地,但和我对戏的,是陈道明。这个是我事先知道的,但我谁也没告诉,直到陈道明开着老爷车,歪歪扭扭压着马路边儿过来的时候,隔着墨镜我都能感觉得到他的惊讶厌恶,要不是那么多人在,只怕他当时就会扭头就走。我扬了扬手里夹着的烟,微笑着向他打招呼:“师哥,你这技术,要是不熟悉熟悉这车,只怕我坐上去就要被你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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