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手表,让他回来吃饭,顾东林忙着看底下,哪儿顾得上他:“现在的小孩儿啊,也不念书,小小年纪就跑出来演戏,还得摸三十岁老男人的大腿。说是十八岁,我看怕是还没成年。你
想想我们十八岁,啊,那还在做和差化积积化和差……啧啧,我操摸到生殖器了!师兄,不行啊,我们太失败了……我们居然把国民教育搞成这样!教育的投入实在是太少,小孩儿那么多,即使是要教出几个像样的布尔乔亚,也都不够啊,更别提精英教育了。”
谢源提醒他你要注意了:“儿童之所以受摧残,大多是因为与之交媾者是个意志薄弱的性无能。”
顾东林嗯哼着转过身,“这个你放心,他经常把裤头撑得挺结实。我见过好几回,当做没看着。”
谢源问其他呢,比如说经济条件。
顾东林说经济条件是没话说,好像还是那个公司的大股东,住湖畔别墅,成天开辆布拉迪威龙,还从来不上两百码。今天为了带小孩儿,换成凯迪拉克了。
谢源沉默了一会儿:“你得原谅他。富人的快感就在于炫富。人就是这样,你有我没有,所以我很爽。他跟你又不一样。他毕竟只上过天主教大学,还十年没毕业,你让他不炫富,炫什么去呀?而且他在炫耀的时候,绝对是很真诚、很坦率的。他是真的觉得有钱很好,所以才给你看,希望以此来打动你,引诱你,他才不是惺惺作态。他的智识就停留在布尔乔亚这个等级嘛,没办法再上去了,上去了也就是个寡头,你不能对他要求太高。”
顾东林说唉,我已经很习惯了,我只是比较纠结他老是开四十码。
谢源又沉默了一会儿:……他真在追你啊?
顾东林说可不是,我本来还不确定,后来他跟我说,他关注了我的现任是2b,我想这大概就八九不离十了。他总是喜欢搞一言堂,诶,很牛逼的。
38、出了事找老公
说完之后,很坦率地把他跟段榕的事和谢源说了个遍。与一般恋爱叙述中粉红色、软绵绵的气氛有着很大区别,顾哲用上了诸如视淫过程、性本能、阻抗、歇斯底里病患等精神学术语,让段先生的迷狂像是被剥去了橡胶的铜线,很是赤裸无力。
谢源听完后审判说,这人不怎么样。既不正义,又不智虑,还丝毫不知节制,以至于唯一的勇敢的美德都堕落成了鲁莽。当然,最最重要的是——他好像脑子不清楚。
顾东林说是啊,虽然人帅多金,浪漫有才,那也就是个有钱的、激情的、放荡的、无聊的、苦闷却不自知的布尔乔亚嘛。不过做朋友是很好的。
谢源疑惑:诶,不对,我用这样的形容词形容你的朋友,还说得过去。你用这样的形容词形容你的朋友,那就太汪洋恣肆了。你在提到他的时候,很缺乏作为友人的温良恭俭让,你分明把他摆在情人的维度上,然后对其进行深度的挑剔。一般朋友如果轻浮一点,反而会被认为很可爱呢,比如说我。
顾东林思考了一下:“唔……他太富有进攻性和征服欲,把我被理智压抑的动物性本能全给激发了出来。我完全没办法对他温良恭俭让。他让我相信这世界上有种爱叫,目的是上了床之后狠狠扔掉,以享受精神上的优越感,以至于让我简直想拷贝一下,在此之前就全盘还给他。”
谢源道d住,你修圣人之学,持中庸之道,就一定要温良恭俭让,不要让一个有钱的、激情的、放荡的、无聊的、苦闷却不自知的布尔乔亚毁掉你的修行。作为一个体面人,玩什么都不能玩感情,他脑子不清楚你不能被他带坏。你要原谅他,即使在正常情形下,性冲动也很受高级精神活动的驾驭,何况他很有可能有性无能。
顾东林闷闷道我不是没被人爱过,也不是穷途末路的羊,他老把我当si的灰姑娘,以为给点小恩小惠那就可以建立不对等的人身依附关系……ridiculous!他还跟我签契约!我家姑娘那待我才叫真的好,是不是,你当年那才叫让我真的见世面,是不是?他这么直来直去,根本不加修饰,一副十拿九稳肆无忌惮的模样,我还真要谢谢他了。
谢源道一定d住,爱情的快感就在于,明明两个人身份、地位、样貌、才能、德行……一切的一切都完全不相称,但居然可以在一起。大家都喜欢灰姑娘的故事,因为她除了让王子喜欢上她
之外,还有什么可取之处?没有了嘛。爱情就是这样子不讲道理的。而且最奇妙的就是,明明爱上一个不怎么好的人,你也被麻痹得很爽。总之,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哦,段榕……段榕的心思还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了,你跟他一般见识做什么?他当自己是王子你是灰姑娘,你就是灰姑娘了?你是哲学王!搁以前,那说起来就是太学五经博士。我再把你往同中书门下一塞,随便做个什么幕僚,那直接就是殿前跑马,参知政事——搞顶层设计,是不是?你跟京城草台班子的老板怄什么气啊。他混到头,历史上有迹可循也就是个李广利,贡献了李夫人那直接就萎了,是不是。你不能跟他计较太多。
顾东林说,也有可能是吕不韦,不过毕竟还是气长。“唉,唉,我也就是被他弄得不甘心嘛……老被别人看成一个可以随便玩弄的对象,我即使再高风亮节,那也老想去嫖一嫖他,从一个看不起你的人身上得到荣誉的快感。”
谢源说你这就不对了。你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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