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秦教主富有四海,当然不像我似的,找到个什麽宝就要好好雕磨雕磨,会的不会的都要费心费力地教,最後出了个人样儿才能拿出来献给夜主看。”
秦永夜只一听,就抓住了沈笃行话中语病:“沈兄不是说只爱天然之态,何必要来这什麽雕凿打磨?”
先前沈笃行若是依著他的意讲到这里,旁边那些众人早就听得目瞪口呆,哪里会有如这秦永夜一般的,还会在他话中寻起不是来。
其实沈笃行却有所不知,正是他那“雕磨”之类的话将秦永夜惹得火起,可是这个时候他却还要忙著圆他话,所以先是掩饰地呵呵干笑两声,然後道:“便是和氏壁,也要打磨才能现得其之内美。想我初得这小玩意之时,他玩劣不肯听令,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才成这样,让他既会听话,也习会了若有乐时自己去寻,我就爱瞧他将开未放之时,迎风招展,却无论怎生尽力也尝不过极乐的苦楚。”
说到这里,沈笃行自己也想笑起来,若是换个相貌平平之人,欲求之时倘不给他,必然是丑态百出,哪里还能生得出什麽赏美的心来,偏偏他买来的这个玩意生得这样好,何种神情做来都是如画如水,百看不厌。
其实沈笃行因他家传之故,早早地就在九王爷沐缡的生母孚澜长公主沐珣手下做事,迎来送往所见都是怀著欲求来接近长公主及沐缡的,他冷眼看著他们的丑态,冷眼看著这些人心里明明想要想得要死要活口中还是一套又一套的正经严肃,所以他极是厌恶,却也还是要同样说著阳奉阴违的话,与他们一个一个地周旋到底。
因此到了他自己的府中时,他就受选些男侍,一个一个地剥了他们衣衫,要在什麽人面前都要赤著,不给遮掩,不令知羞,教得他们看见了沈笃行就会自己欢快地表达自己的欲求。
但是在府中,他就是唯一的主,所有人皆要听令於他,因此沈笃行最爱看的就是这些怜人如得官员一般,只要三句两句随便给个什麽甜头打发了,就在这儿抱著这眼前的利益,乐得不知蜀乡何处,然後沈笃行就冷著眼地看。
因为沈笃行知道,他们在他面前永远得不到他们的欲求,作为官员,既得其一,便想其二,而就是那其一之一,往往也不能得到全一之数,只要上一层的要人给他那一中又百一,便更是乐得蝇营狗苟,丑态百出。
所以沈笃行就爱看这将开未放,苦求其乐,求而不得,或是略得少许就洋洋自乐,殊不知瞧见明眼人一瞧便知好笑,用他取乐罢了。
用於男侍身上,那更得其中之妙,可惜这滚滚红尘,累累浮生,泱泱大国,却无有几人识得,沈笃行既是为之一叹,也有些得具慧眼的自鸣得意,可是秦永夜似乎并不热衷於此,反问:“听来妙极,可是男体哪有真正求而不得的,下面那个口,真要出时,怎麽地也难挡的。”
沈笃行听了这话神秘一笑,千说万说可算说到了点上,双膝更是分开,好让秦永夜瞧得更是仔细:“怎的会,他是个天阉,而且生得这样貌美,真是稀世奇珍了。”
秦永夜分明记得为他开身之夜,小猫颤著在他手中泄出的模样,却是经了他的手就成了个天阉,心里的怒这时再是藏不住,讽道:“不料沈兄如此口味独特,竟然喜欢阉人。”
沈笃行尚在那里高兴,还要与秦永夜说道一番:“哪里,我却不喜阉人,他既是受阉,自然下方形状不好,看来也足足倒了胃口,哪里似得天阉,形状自在,又无用处,还兼如此貌美,”说到这里,沈笃行还专往怀中看去,问了声:“你说是不?小东西?”
怀中那人早被教得无论主人问什麽都要点头,这时听见与主人与自己说话,脸上漾著满满的笑意,忙不迭地点头,然後还要抬高自己的脸庞索吻。
沈笃行哈哈一笑,这美貌的小东西虽是男体,生下来就被去了势,又被他教得以自欢而乐,他永远不可能得到男体真正的快乐,却在自己的教导之中看他得到了那麽些稍稍的好处就忘乎所以,跪伏在他的脚下,以他为天,以他为主,瞻仰他,依靠他,却永远不会知道,他得到的是怎样的草芥,以及微不足道。
可是秦永夜对他的小猫再是熟悉不过,特别是何以他那般敏感的身子到了沈笃行手中就成了天阉,这实是因为当初纪舒虞在他身上下药之故,唯有因他,才会起欲,原本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也却苦了他,因此心思一转,就想要将这小猫重新再抱回家去养著。
他见沈笃行一时之间如此得意,轻蔑一笑,这种笑明显不将沈笃行放在眼中,心里起了些不快,正疑惑时,秦永夜开口道:“可依我所见,这个小玩意儿也非是天阉啊,莫非沈兄能力不佳,让他立不起来?”
他这话说得令人可气,试问男儿有几个是受得了这种问话,而沈笃行在此方面经历了也不是一个两个人,当初一眼见到这个玩意儿之时,立即就为他的美貌所震惊,还曾认真思虑过要不要寻些高手阉了他,最好莫要破坏什麽形状。
可是付了钱後发现是个哑的,心里就有些愤愤,本想一夜两夜随便玩玩丢了便罢,施了百般手段在他身时,惊喜地发现竟然是个阉过了的,於是一喜,暗呼拣到宝了,再有些更狠的时,奇迹出现了,他一张口就是“爷”,“爷”,“爷”不停地开口讨饶,沈笃行更以他为宝,费了心思去教导,要他不管什麽时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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