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好耍耍。你真衬得好货,那麽大一根,真好看,握著可趁手了,还热乎乎的哩,好不稀罕。我便是弄自己的,也没有弄你的有趣。”
叫个小内侍过来跪著,把彭天虎一条腿从压杠底下松开,扛到肩上,翘得高高的,使手扶住了。整个一狗蹬树撒尿的姿势,这个磕碜人。这回彭天虎胯间两个卵蛋子一根大屌都耷拉在黑丛丛浓密yīn_máo里,看得真切。
宗瑞伸手摸摸那根大屌,他还挑上眼了,撅嘴道:“小五哥卖足了力气也不知都为了谁,怎的你这里还软著?莫不是惊风受病了?让爷仔细给你诊断诊断。”
索性干晾著自己那话儿,两手都来耍弄人家那可老大的一根jī_bā屌,百般挑逗,撸弄茎身,揉摸guī_tóu,使指尖擦刮凹槽,又往马眼里点刺,又捏攥卵蛋,兜著根擂晃擂晃,见有几分硬了,又一口唾沫吐在掌心,涂抹在guī_tóu上使指头打著旋抹匀,复动手快速撸了几把,掌心包住guī_tóu,就著唾沫刮蹭得直起水响。
彭天虎心里怒恨滔天,可命根子被人如此得力调戏,不情不愿的硬了,还委屈得马眼里直滴水。被宗瑞摸个正著,使麽指抵住玲口,偏作怪,他越使手抵著不让出,越激得彭天虎那话儿暴怒起来,马眼里的水要反抗冲开他手指一般,愈发淌得多了。宗瑞笑起来,轻轻道:“心尖,这回儿你可真是让你达弄湿了。”
彭天虎身体剧烈起伏,喉咙里迸出些压抑嘶吼。宗瑞捋顺著他背梁,哄道:“小肉,你别急,先忍忍,你小五哥还得再干一阵呢。”这回儿使人取过银托子,束在根上,又干了百余回,手里撸著彭天虎jī_bā,猛一挺身,将肉刃尽力攮到至根,guī_tóu舒颤,shè_jīng如柱,口中直唤“心尖心肝”,酣畅舒爽妙不可言,恣意全灌在了彭天虎穴里,心花怒放,爱到了心坎里,猛抱住彭天虎,埋头在背上乱咬乱亲一气,吭吭唧唧的颤声道:“心尖,心尖!小五哥的心肝宝儿,小五哥是真爱你,往後我们俩天长地久地久天长。”刷舌头抹哈喇子舔人家一後背,又双手抱住不放,狗皮膏药也没他黏糊,死乞白赖在人家身上贴了好半天,才意犹未尽的把软了的那话儿退出穴口,带出好些白浊来。
内侍过来伺候他去沐浴更衣,他因见到彭天虎这姿势实在被摆弄得下贱,调笑道:“小母狗,你尾巴呢?怎不给小五哥晃晃尾巴,摇尾乞怜,央及央及小五哥下次怜惜你。”
走出两步,又回头笑道:“不对,你不是狗,你是小五哥的小老虎。”被内侍拥著洗换去了。
那蔡老太监伺候他多年,知他今晚必定要和彭天虎一块儿歇息,早做了一番安排。少不得又给彭天虎使些乌七八糟的药,拿得筋酥骨软,支使几个身强力壮的抬到大水盆里,全不顾彭天虎如何反抗叫骂,按水里只管洗涮,连那处都灌洗了几回,又使上药膏,彭天虎一个大老爷们被一堆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从jī_bā摆弄到pì_yǎn,臊得面红耳赤。末了,一根线也不给挂在身上,擦得干干净净就往一张挂著大红罗帐锦带金钩的大床上一扔,头给搁在鸳鸯枕上,又给盖上一床崭新的大红绣被,掖掖被角,吊笼里熏香,还特地点的红蜡烛。嘿,彭天虎这个气可别提了,咋就这麽想跟吹灯拔蜡似的一下一个,动手把这些没jī_bā的鸟人逐个拧巴拧巴撅成两截呢。
他这心里正窝火,听见房门一声响动,太监们都跪下问安,就知道小杂种又回来了,须臾帷幔掀起,果然是那小杂种走了进来,穿得挺随便,小衣外面罩著一件宽大长袍,敞著怀,黑蓁蓁一头长发披著,发梢还滴著水,喜盈盈笑嘻嘻,瞳仁黑如点漆,一口小白牙都乐得在红嘴唇中间露出半截,粉扑扑雪白的脸蛋,捏一把嫩得能掐出水来一般。不过这会儿要是彭天虎有力气,那一把上去非掐掉他一块肉不可,掐这小杂种个冒血才痛快。彭天虎看见他都觉得起针眼,费劲巴拉用尽剩余力气把头转了,面朝里,能少看这瘪犊子一眼是一眼。
宗瑞让太监伺候著脱了衣服,摸著就上床,伸手就先搂个满怀。内侍放下红罗帐,都退到帷幔之後垂首侍立,等著随时伺候。
宗瑞掀著被子先摸了摸彭天虎涂过药膏的那处,也没使手往里捅,挺怜惜的摸摸那肿翻了的穴口。彭天虎实在恨不过,虽没多大力气,也低声骂道:“贼逼个龟孙子,你摸鸡毛!”
宗瑞笑道:“哪里摸的是鸡毛,你要想我摸你鸡毛,直说就是。”真个伸手插在他下体浓密的yīn_máo丛里梳理起来,搁指头绕著玩,又想起一句哄孩子的话,闹笑话的对彭天虎说:“摸摸毛,吓不著。小肉,你小时候爹娘这麽哄过你没?”
这句话他说的无心,可正戳在彭天虎伤心之处,想起当年家人惨死,彭天虎好不惨然,心里难受得刀扎一样,阖上双眼,再不出声。
宗瑞爱他体毛茂盛黑亮,摸得起劲,玩了会儿yīn_máo,又惦记上人家胸毛,一路摸到上面,又是捻成绺,又是绕成旋卷在手指上,爱不释手。看见那两颗大葡萄粒似的rǔ_tóu,因为见凉,挺了起来,低头咂住就吮,舌舐其尖,卷舔挑弄,又用牙尖来硌,咂住就不松口了。彭天虎心里本来想著家仇血债,被他咂得奶子头又肿又痒,还听他都咂出动静了来,啵啵带声,嘴里还直吧嗒,实在耐烦不过,又没力气揍飞他,便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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