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折腾出来这幅鬼德行?
花锦浩还站在门边纳闷以及发现刚才这混蛋进门都没有换鞋,厨房里就传来哀号声,“怎么就一锅快烧干了的粥,没有r_ou_吗?”
隔了一会儿又听到人控诉,“话说你这冰箱里怎么就一点蔬菜和水果,你想吃素变神仙啊?”
花锦浩深深吸气,刚刚是震惊过度,这个时候才有一种私人领地被外人闯入的极度不爽,而且闯入的还是一只不知讲究为何物的邦外生物。
虽然地板上还是光可鉴人没有什么异样,但花锦浩总疑心刚刚这个人走过去的一路都是一溜儿带灰尘的脚印,这让他很不舒服。他趿拉着纤尘不染的拖鞋,根据回忆绕过这一溜儿危险地带,堪堪到了厨房门口。
王达厉挑不到什么好东西,已经自动自发地找出碗在盛那已经快要变成米饭的紫米粥。
不管怎么样,聊胜于无啊。
花锦浩早上没什么胃口,觉得住院的时候那家的粥不错,当然,是在尽量忽略中途关于口水的小c-h-a曲之后,就打算自己尝试着做做。
昨晚他让钟点工买好材料,自己在网上找了食谱配好放在砂锅里熬。也不知道是火候没掌握好还是水放少了,反正到了早上就已经浓缩到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料。
王达厉一边不客气地开动一边咕哝,“太甜了,腻人。要有点咸菜什么的配配也好,有么?”
“没有。那东西就是强氧化物,吃多了没好处。”花锦浩意有所指地看着王达厉,眼神像在看一只被氧化过度的低级生物。
“吃你一碗粥而已,用不着这么苦大仇深吧?难道你除了是个洁癖癌,还是只铁公j-i?”王达厉端着碗边吃边出了厨房,绕着客厅走了一周,“这房子装下来估计不少花钱,都够多少碗粥了。”
花锦浩瞪着他,忍无可忍,“晚点我请你出去吃饭行不行?你能不能放我的客厅一马?”
王达厉下意识地看了看脚下,“哟,忘了,没换鞋。不好意思啊,给双拖鞋呗。”说完终于老老实实地坐到了餐厅椅子上。
花锦浩其实也没有洁癖到那种程度,只是这里毕竟是自己的私人空间,也是他生活里唯一的舒适区,任何一点外来的破坏都会被无限制放大,自然就变得难以忍受。
也幸亏这个人是王达厉,经过前面一段时间的近距离相处,花锦浩的调节机制已经被这人锻炼得十分强韧,姑息容忍的程度也已经突破过往所有峰值。
“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跟方老弟打听的,他一开始还有点不敢说,我就说你们这不还欠我一顿饭呢,他就告诉我了。”
还真没什么可意外的。
花锦浩把鞋递给王达厉,坐在餐桌对面。“那这两天怎么回事?”
王达厉扒粥的动作停了停,“出了点事。”随即又拿勺子一指花锦浩,“你怎么不吃啊?吃过早饭了?”
花锦浩看着那抬在半空的勺子,好在上头没有什么东西往下掉。他顿了顿,起身去厨房盛粥。
看人终于跟自己一样在对面一口口慢慢吃粥,王达厉定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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